你有些不解,用戒尺戳了戳他涨得更大的nai头,“师傅,你在魔界也天天发sao么?”
你问的时候声音极为冷硬,似平日里斥责犯了错的师弟,如果彻底忽略你腿间发硬的Yinjing的话。
在你询问时候,趴跪在地上的师傅不自觉的抖了抖身体,仿佛触碰到了什么禁忌般,他噙着眼泪的凤目,春水盈盈,脸颊上的chao红蔓延到脖颈,又隐藏在交叠的衣领下。让人生起探究的欲念,于是,你手中的戒尺代替了你的手,乌木制的黑色戒尺,将他本就牵扯得露出ru头的衣衫一点点的往外剥。
麻制的长衫随着你的动作卷浪般在他的肌肤上起伏,他咬紧了唇齿,但细微的哼声从齿缝和鼻息当中溢出。相比责打的疼痛,他似乎更经受不了这种缓慢的折磨,你将戒尺翻了个面,清风门的师训篆刻在上,刮擦过皮肤的时候,字迹的纹路也攀爬过去,引得师傅的身体不住轻颤。
“我还没碰,师傅的nai子就sao的发硬,是因为在魔界天天被人边cao边掐吗?”你一边问一边用手指准确的掐上他胸上嫣红的ru珠,你毫不留情的揪着它们,将ru晕处转出褶皱。敏感的地方被这般折磨,师傅的脸上露出了短暂的痛楚,他带着抽泣声回道,“掐……掐了。”
你手中的戒尺打在了另外一边的ru头上,力道不大,但nai头被打的左右晃了晃,他的身子惯性的反弓着,把胸口往你手上送。你用指甲来回刮擦他的ru尖,在他敏感的ru孔上戳弄,像要把指头插进他ru孔Cao弄似的,轻笑着的问道,“是魔教里面谁都可以来玩师傅的nai子吗?便是那些种田的奴仆,刚刚劳作完,就用带着泥的手来扇师傅的nai头?”
这不过是你随口胡诌,但那些场景好似逐渐被填充到了剧情当中,于是你更为具体意识到,“原来,师傅不听话的时候,被填在厕所边上做壁尻么?被扇naisaobi就饥渴的流水?”
这般yIn乱的过去让你带着一丝不满,把师傅的一对nai头拉成长条,连ru晕都被拖了起来。因为剧烈的疼痛,让师傅屏住呼吸,鼓着双眼,撑着身体往前倾,想要缓解。
你倏地放手,两个ru头又腾地缩了回去。这么反复玩弄几次,师傅ru房被蹂躏得微肿,像是涨了nai似的。偏偏他脸上除去紧皱着眉头,还有微微失神的双眼,唾ye从嘴角拖出透明的丝线,不知廉耻的滴落在地上,说明这是一个已经学会从这些虐待中获得快感的sao货。
“魔教不会只有这点本事吧,自己说。”你将他拉到你的面前,埋头把硬邦邦的ru头放在嘴里嚼了嚼,你感受到师傅颤着的腰肢,手掌从腰侧滑至他的背部。在你用舌头卷着他的nai头舔舐的时候,手掌若即若离的在他背阔打转。
“嗯…”师傅受不住这般亵玩,轻哼着说道,“他们给我涂了药。”
你吮吸了一下nai头,好奇的追问,“让师傅涨nai的药么?”
师傅的耳根红得发紫,“是,是增加五感的药。”
你用牙齿咬了咬ru根,听到师傅的闷哼声,“所以,师傅的衣服很碍事吧,随时随地都像有人在摸师傅的身体。”
他没有反驳,只是略略夹紧了双腿,相互蹭了蹭。
“继续。”你松开口时,那枚ru果已经覆了一层晶莹的口涎,格外透亮。而你灵巧的舌尖好似细腻的毛笔,沿着他的身体,勾勒枝叶。
“我不愿失身,”他微仰着头,继续回答,“他们便把我绑在大厅,给,给我的后面里塞上东西。”
“什么东西?说清楚。”你咬着他腹部的皮肤,手掌拍打了一下他的尾椎,那似乎是他另一个敏感点,让他想要闪躲。
“缅铃。”
“塞到那里?”
“后面。”
“那是师傅的saobi。”你狠狠打了一下他的屁股,“下次再说错,就让你尿不出来。”
他身子一顿,虚虚弱弱的说道,“是,是我的saobi。”
“他们天天cao你saobi吗?”你故意凑在他耳边旁边,轻声发问,他柔嫩的耳垂被你吞在嘴里,小口吮吸,“每天用鸡巴捅你的后xue?身体上每个洞都被cao着,灌满Jingye?”
他的身体绷的很紧,肌rou都喷张着,鼓鼓的,只是神色恍惚的舔了舔嘴角,他张张口,含含糊糊的随着你的问话摇头,“不,不是。”
但这个否认是那么无力,他后xue口的青衫已经被洇shi了,呈现出不规则边缘的深色。你生气的用戒尺一端往他的后xue口戳去,抻着他打shi的衣料塞进了xue里半寸。他双腿不住的战栗,不敢往你身上缩,yin呜着几乎要萎断在地上。
你一瞬间猜到了什么,猛地扒下他的裤子,将他的双腿彻底推到两侧,形成一字,将他的会Yin,耻骨和后xue都呈现在你的眼前。
他的后xue里头不知放了多少东西,鼓胀胀的把xue口撑出樱桃大的孔,透明的肠ye堵不住的往外冒着。
里面牵出几根细绳绞成一股,把他的会Yin勒成两半,套着一个水晶罩子套在他的Yinjing上,那水晶罩子里放了细碎晶石,砥砺着他肿成紫红色的阳物。
你瞠目结舌的掰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