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一下,简柠还是把戒指戴上了,大小刚好。
往年简柠都是独自过,大多时候是一个人懒在家里,靠司元晨给的高级年货胡吃海喝一阵,经济宽裕时偶尔出去旅游一下也能对付过去。
至于窗花、对联什么的,简柠没有那样的仪式感,一个人只会觉得麻烦。
今年司元晨很识趣的不再多事,连年货都不负责包揽了。
因为梁辞的努力,简柠家里终于有了点年味。苏呈谨是要和商然回家过年的,曲忱、林聿珩、梁辞也都有各自的家人或者亲戚,简柠理所当然地认为他们都已经走了。
直到程念拎着行李箱上门,简柠才疑惑地问道:你怎么不回家?
程念挤进门,看简柠穿着毛茸茸的睡衣和拖鞋,蓬头垢面的拿着薯片袋子,窝在沙发里看电影,茶几上除了放投影仪那块还干净些,其他地方都堆满了各种饮料零食。
姐姐,你这生活简直和我一毛一样。程念换上拖鞋,脱掉大衣,轻车熟路的把自己的行李送进简柠的卧室,然后和简柠一起窝沙发。
撩起简柠的头发闻了闻:你这多久没洗澡了?
记不清了,两天?三天?简柠毫不在意,继续颓废地往嘴里塞了一把薯片:你还没回答我呢?
我和姐姐一样,没家啊,我是在孤儿院长大的。
简柠顿了顿,满脸都是吃惊的神色:那正好,我们就凑合一起过年吧,我收拾收拾去。说完,把手里的零食放下,进浴室洗澡去了。
把桌上的垃圾收拾干净,简柠正经地进厨房开火做饭。 糖醋里脊,蒜蓉烤虾,家常豆腐,香煎芦笋,外加一道蛋花汤。
四菜一汤上桌,冷冷清清的小房子里,也蒸腾起了雾气。
多一个需要照顾的累赘,反倒激发起了简柠的责任心,自己可以随便凑合,现在有个可怜巴巴的程念,情愿不情愿,简柠都铆足了力气让家里看起来更温馨一些。
吃过饭,从零食大礼包里翻出了一幅赠送的对联,打了一碗糨糊,拉着程念去贴对联。
踩着小板凳,程念拿着横批比划:这样好了吗?
简柠站远些:右边再高一点。
这样呢?
好了好了,就这样。
最后的成品还是有些歪,简柠倒不在乎,好几年都没费力贴过对联了,刚贴好,简柠就喜滋滋地拍了照片发给梁辞:【贴对联了哟!】
【没有摔到吧?没想到你还是贴早了,早知如此应该先帮你贴好的。我准备的对联你没看到?在储物柜里。】梁辞看着歪歪扭扭的对联上还有广告标识,很是担忧。
在一大堆零食下面找出了梁辞准备的对联,竟然是他自己写的。
简柠迅速想了条理由:【舍不得贴,收藏了。】
梁辞满脸笑意回复:【没有找到对联,说明零食吃得不算多,值得表扬。】
然而简柠并没有看到这条回复,手机就被程念夺走了:和我在一起,还想其他人,是不是不太好。
快点给我啦。简柠围着程念蹦蹦跳跳地试图去拿手机,被举高了不给:再不给我要生气了!
好好好,给你。说着,程念却故意把手机扔到了沙发上,打横一抱就把简柠带去了卧室。
人扔进了床里,压住正在挣扎的简柠:要我吧姐姐,吃醋了!酸的不行!
眼神很真诚,可狡黠中又透着股委屈,浑身都散发着挥之不去的荷尔蒙,就像那种单纯热情还Jing力旺盛的二哈,能吃饭、会拆家,嫌弃得很却拒绝不了。
压在身上暖乎乎,又死沉死沉的。
太重了,你起来一点。
程念听话的支起胳膊,可身下硬物却抵着没有放松,低头去啃简柠的锁骨,用舌头轻轻地舔,痒痒的,挠到心里。
唔~太痒了。
那姐姐是叫我重一点?说着伸手去解简柠的睡衣。
继续摸下去,手指挤开粉嫩的花瓣,腻开了一团shi滑的黏ye,顺着滑进洞口,手指立即就被软软的xuerou吞没了。
头继续往下低,叼住了软塌塌的ru房,舌头勾弄ru珠,绕着ru晕打圈,越嘬越紧,ru粒就硬挺起来,越舔舐就越敏感。
手指不住抽动,揉捻花核,配合着舌头的撩拨,身体起了热,愈发滚烫,动情了就想要,从人切换到动物,理智终于在那种愧疚与贪恋的混乱中彻底溃散了。
嗯,重一点。大脑空白了,只剩下爱欲和释放。
紧紧揽住了程念的肩颈,双腿缠上了他的腰,不管撞击的有多用力,简柠都牢牢地贴着他,娇小被壮阔覆盖,肌肤相亲,就像两个孤独无靠的孩子,依偎取暖。
窗外是萧索寒冷的,卧室里却热的冒汗,xue口被蹭的红肿起来,还在不知疲倦地吞吐着rou棒。顶送到容纳不下的深处,在最为温暖的禁地,痛苦却苏爽,隐忍又欢愉。
简柠咬着程念的肩头不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