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专程等我,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
余沫想起自己等靳钊的目的,态度克制了不少,“你非得这样对我,这样对小坤吗?你知道进去待几年,以后出来没法做人…你就不能高抬贵手…”
正好旁边涌过一群年轻人,急吼吼的,“有位置了,吃饭去!”
靳钊抬了抬眉毛,“不好意思,有人还等着我吃饭呢,先走了。”
余坤蹲了牢房出来出来后能不能做人,靳钊不知道,但靳钊他知道一点,余坤蹲牢房是迟早的事情。
浪费口舌和余沫说这些,靳钊还不如早点回包房,陪邵延辉等上菜。
见靳钊搭了电梯上楼,邵延辉赶紧折回了包房,旁边的服务生问道:“还上菜吗?”
邵延辉看着这大圆桌叹气,“上吧。”
不知道靳钊和余沫说了什么,也不知道他俩是怎么遇上的,什么都不知道的邵延辉心里堵得慌。
靳钊推开包间门进来的时候,脸上堆着笑容,似乎没打算把遇见余沫的事情告诉他。
“哥,你怎么去了那么久?”
靳钊将手里的袋子搁到邵延辉的面前,“拆开看看。”
袋子口上躺着一支玫瑰,邵延辉一肚子的问题不知道从哪问起,看到花后更是成了哑巴了。
靳钊见他也不拆礼物,只是盯着花发呆,“怎么?你对花还真的有研究啊?”
知道靳钊又在取笑他,邵延辉摇了摇,“给我的?”
“你这不问些废话吗?我跟你出来吃饭,不是买给你的,还能是买给谁的?”
邵延辉没再说些奇奇怪怪的话,安静的拆他的礼物,上下两个盒子,包装都差不多,连开拆后,里面的东西都差不多,两对戒指。
他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用手指摸了摸戒指的边缘,也没说戴上,也没再说别的话。
这下换靳钊摸不着头脑了,不应该啊,邵延辉的反应不应该是这样的啊,难道说他不喜欢,想想也是,男孩嘛,年轻一点的玩鞋,年长一点的玩车,戒指是不是太小家子气了。
那也不对啊,邵延辉什么时候说过自己喜欢那些东西呢?
邵延辉这个菜鸡,他不懂七夕,不懂情人节,也不懂戒指,他只知道,之前在电视上,人家求婚才会用到戒指,他不明白靳钊送他戒指的含义,他不明白所以要大胆问。
“别人求婚才送戒指…”靳钊是什么意思呢?靳钊也想跟他求婚吗?“你是要跟我结婚才送我的吗?”
人家结婚有婚戒,他们这不过是普通的情人节对戒,靳钊被邵延辉问得一愣,就算是他有这个打算,周围条件也不允许啊。
可邵延辉既然这样问了,靳钊就不想让他有所期待的东西破灭,“也算吧。”
邵延辉别的不懂,数数是没问题的,这里明显是两对,哪有人买两对的道理啊。,
“你买了两对…”是两对都给自己的,还是有别的打算?
靳钊“嗐”了一声,“人家的对戒都是男女款啊,我不买两对怎么办?又不能分开买,我只能买两对啊。”
靳钊自己也是生意人,生意人谁都愿意口头上讨个喜头,柜姐那句“好事成双”的时候,他已经决定买两对了。
他不知道邵延辉墨迹什么,只能主动从盒子里拿出男款的戒指套在食指上,剩下的女款戒指,又套在了小拇指,“这不正好吗?买两对,都能套上。”
两对戒指,一支玫瑰花,邵延辉快要被哄得晕头转向了,他得抓着仅有的理智问清楚,如果算的话,那他是不是可以问一些想问的问题,提一些过分的要求,毕竟他俩都要结婚了。
“你刚刚…遇见余坤姐姐了…”
靳钊正举着手欣赏自己这财大气粗的气质呢,邵延辉冷不丁一句话,他居然没有立马接住招。
合着刚刚那句“给他的”和“买了两对”,还有中间这层试探的意思,加上邵延辉对余沫冗长又一直无法改口的称呼来看,这是…吃醋啦?
靳钊往桌子上一趴,弯着脖子去看邵延辉的表情,“我可跟你说,我跟她是偶遇,我买戒指的时候,她正好在里面退东西。”
“哦…”有缘分才会偶遇吧,还是巧了。
靳钊乐坏了,邵延辉这反应明显是对自己的回答不算满意啊,“她就跟我说了一下余坤的事情,我跟她说完话人也上火,也就没跟你说。”
“好。”邵延辉肩膀放松,眼神里的警惕和试探没有了,一直看着盒子里的戒指。
啧,什么时候开始,邵延辉也有点这些弯弯绕绕的小心思了。
靳钊掐着邵延辉的脸颊,索性也直接问,“吃醋啦?”
邵延辉不知道他这算不算吃醋,只是他没有前任,也没喜欢过除靳钊以外的人,靳钊永远都体会不到,他心里的患得患失,他也没法把心里的感觉,合适的表达出来。
如果非要他说,他就是想自私的把靳钊占为己有。
靳钊在邵延辉的脸上看到了认真,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