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天,他竟然自杀了,在手腕上割出一道深深的口子,醒来的时候眼泪像不要钱似的流。
“你别离开我,别不要我。”他抽抽噎噎地哭着说。
人命关天,涂夕只好妥协,她藏起了所有对梁濯越线的情感,但是梁濯此刻却沦陷了,眼神里对她赤裸裸的渴望让人无法忽视,她该怎么办?真是头大。
周臻闻到了涂夕身上的味道,甜得让他妒火中烧,但是他不能再像以前那么任性,动不动甩脸色给涂夕看,那样会把她越推越远的。
第二天他把自己打扮的精致又可爱,和涂夕一起去上班。他倒要看看,是什么人敢贴她这么近。涂夕顾念他刚捡回一条命,精神状态不太好,便把他带上。
下午,梁濯推开门便看到了在沙发上沉沉睡着的周臻。苦涩一下子席卷了全身,他怎么忘了呢?涂夕是有未婚夫的。
涂夕锐利的目光直射过来,像要把他给看穿了,梁濯壮壮胆大步走过去,身子微微弯下,说道:“我能不能当涂总的情人?”
这语气非常正经,好像是在给涂夕汇报工作,涂夕怀疑自己听错了,他怎么能把当小三这种事大喇喇地摆在台面上呢。
“如你所见,我是有婚约的人,而且我的omega非常脆弱,我不能去刺激他。”涂夕回绝道。
“没关系,我不会让他知道的,我不奢求任何名分,只想留在你的身边。”
梁濯半跪下来,仰望着椅子上的涂夕,脸颊蹭着涂夕的手掌,是一种极为乖顺卑微的姿态,看得涂夕心软。
若是一个不知道分寸的人来勾引于她,那么涂夕一定会果断拒绝,但是这个人是梁濯,内敛又识礼,而且她喜欢他的脸,他的身体,这样的邀请是极大的诱惑,她没办法拒绝。
梁濯很是果断地坐在了她身上,摩擦着她的火热,肉感十足的屁股前前后后地晃着,嗓子里是压抑的细碎的呻吟。真奇怪,自慰的时候总要好久才能高潮,现在只是隔着裤子磨着涂夕那里他就要去了,小核又酥又痒,好舒服。
“等一下,会吵醒他的。”涂夕可不想周臻一醒来就看到他们两人的活春宫,便伸手去推梁濯。
梁濯捉着她的手,放在胸口,在她耳边喘息道:“那我们去车里,在那里做好不好。”
这个人真是想得周到,她有一个专用电梯,直接通到停车场,现在是上班时间,车库里并没有人。
在电梯里梁濯的手也很不规矩,下伸到涂夕的内裤里把玩着她的肉棒,他的花穴一收一收的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吃掉它了。
两人在电梯里开始接吻,一直吻到打开车门,梁濯半躺在后座上,解开裤子大张着腿,他今天没穿内裤就是为了等着涂夕操他的这一刻。
“进来,操我。”
涂夕看着水淋淋的花穴,以及梁濯迷乱的双眼,脑子里所有的克制全都散成了烟,太可口了,不上不是alpha。
“啊……啊……好深……”梁濯得偿所愿终于整根吞进了涂夕,他激动得嗓音都变了,带着痴迷情爱的哭腔,“啊……哼……哼……好喜欢被夕夕操。”
涂夕也很舒服,那处紧紧绞着她,饥渴地吮着她,“这么紧,水这么多,多久没被人操过了?”涂夕问。
“没人……没人操过我……我只让夕夕操……怎么操我都可以……呜呜。”他被极强的快感弄昏了头,什么胡话都往外说。
既然他已经这么说了,涂夕也不打算放过他,各种体位试了个遍,最后要射的时候,她拔了出来。
“别走,射给我。”梁濯扶着肉棒直接坐了上来,摇着屁股要吃涂夕的精液。
“射在里面会怀孕的,别闹。”
“怀孕更好,我想给你生孩子,你想要几个?”
见涂夕不回答,他觉得失落,便把涂夕按在胸前让她吸奶。他吃掉她的东西之后她又来喝他的乳汁,这才是真正的水乳交融,融为一体。
…………
这样每日不知分寸的做爱,梁濯很快就怀孕了,肚子大起来的时候,涂夕和周臻举办了婚礼,之后去蜜月旅行。
终于修成正果,周臻在床上缠着涂夕,要她把所有的存货都交给他,别的小妖精一滴也别想要。
涂夕感觉自己像头种马,这边把周臻喂的白里透红,那边还得照顾孕期饥渴的梁濯。
他这几天又有些溢乳,下边越发空虚,怎么要都要不够,涂夕垂着头发在他身上耕耘,发丝扫过他的孕肚、乳房,带来酥麻的痒意,他不自觉地绞紧了下身,把涂夕一下子夹射了。
“嗯……啊……别出去嘛……我还要。”
“你节制点,宝宝会受不了的。”
“不,宝宝和我说了,她想见妈妈,想妈妈去看她,时时刻刻都想。”梁濯耍赖道。
“那最后一次。”涂夕认命地又插了进去。
“我要在上面。”梁濯挺着个大肚子和涂夕交换了位置。
一手后撑着床,一手捧着肚子去摇涂夕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