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我不动了,你想怎么蹭都行...
萧载规矩地搂着仪宁的腰,手不敢往上也不敢向下,身体尽量放松,以免姐姐被硬邦邦的肌rou硌得难受。
心里想着,姐姐身体难受,为人弟弟的怎能置之不理呢?只要不插进去,让姐姐舒坦舒坦又能怎么样。
仪宁见萧载虽尽量放松,身体却依然紧绷,无奈笑了。
傻瓜,不要这么紧张,姐姐不想打扰你夜间休息。
你只管闭上眼睛,和平日就寝一样,安心睡就好了,姐姐等你睡着,动作很轻的。
语落,仪宁果然只是安稳地伏在萧载身上,笑盈盈地看着他,并没有其他动作。
萧载被仪宁的眼神看得耳朵都红了,轻轻应答一声,连忙闭上眼睛作入睡状。
过了好一会儿,仪宁自觉萧载已经睡着了,坐起身,直接伸手握住rou棒。
装睡的萧载没料到姐姐直接上手,浑身一颤,Jingye差点喷薄而出,赶忙用全身心意志控制生理反应,rou棒却胀得更大,好似那捣药的铁杵。
哎呀,怎么变大了?塞不进去可怎么办?
仪宁苦恼地抱怨。
塞...塞不进去?塞到哪里?萧载整个脑子都不能转动了,只能听之任之。
仪宁见萧载的rou棒向斜前方怒立着,来了想法。她起身往前移动,坐到萧载的腹部,趴下身子,娇tun拱起,嫩xue和菊xue便暴露在空气中。
她握着萧载的柱身,对准不断张阖的小嘴,身子猛地往后一撞,那整个蘑菇头就彻底进入了小小的逼口。
啊......嗯......好大......好坏的阿载......
身下的萧载快疯了,他的gui头进到姐姐的小逼了!
和穿着衣物隔靴搔痒时不同,他完全能感受到里面的shi滑紧窒,媚rou紧紧箍住他的蘑菇头,拼命的绞,像是阻止他进入,又像是要把他全部吸进来。
阿载......姐姐只用......啊.......大棒子......一部分......嗯......不会......贪心的......
仪宁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萧载承诺。
说完,她便摆动起娇tun。一会儿左右摆动,让gui头在逼口内顶来顶去。一会儿前后摆动,吐出gui头又吞进来,浅浅抽插着。玩的不亦乐乎。
这把萧载折磨得够呛,每次gui头进入小xue,他都得用全身力气,才能抑制住狠狠插进去的冲动。
最后,仪宁玩累了,保持着吞进gui头的姿势,趴在萧载身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萧载要早起迎接回京的大军。
起床的时候又是一番鸡飞狗跳,面红耳赤。
宫人们惊讶地发现,昨天进宫时一身凄苦的惠安公主,今早却眉眼含春。
阿姐,你真的不在宫里多住几日吗?
萧载真恨不得把阿姐变小,时刻揣在衣袖里。
阿载,姐姐也舍不得你啊。但我总得回家,不好一直在外面。姐姐三天后再来进宫见你,可好?
在萧载的不舍目光下,仪宁衣袂飘飘地出了宫。
仪宁出了宫门后,并没有急着回陆家,反而坐在马车里悠闲地逛起了京城。
走到东正街,恰好碰上了回京的大军。百姓们夹道欢迎,争着抢着看热闹。
大军纪律森严,气势恢宏。领头的是一个英武挺拔,虎背熊腰的男人。那人浓眉星目,盔甲下的肌rou明显鼓起,气势逼人。
幸而身下的战马也是高大神骏,不然,可怜的马儿真要被这男人给压坏了。
仪宁正瞧着男人壮硕的身子入神。突然,男人一双利目嗖地射过来,隔着人群看向她。
这人倒是警觉。仪宁一惊之后,勾唇一笑,眼含春水地斜了他一眼。随后放下帘子离去。
马上的男人感到有人紧盯之后,立刻看过去,没想到竟然是一个貌美的女子。这女子一笑,好似白色牡丹,又典雅又高贵。那最后的一眼似怒含嗔,不停地在他脑里回放。
将军,将军!副官叫醒正在发愣的男人,您得快点进宫,拜见皇上了。
这边马车里,仪宁正在听桐枝的介绍。
......镇远侯蒙豫,又兼兵马大元帅,可是举足轻重的实权大将。只是京中百姓习惯了,都不叫镇远侯,而是称他为镇远将军......
......上一任兵马大元帅是镇远将军的父亲,战死沙场......蒙夫人也没几年就去世了......
......蒙氏一族常有人为镇远将军做媒,镇远将军烦不胜烦,都拒绝了,还称要一辈子和兵马作伴......
蒙豫,蒙豫。仪宁轻笑一声,眼中闪过趣味的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