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载,下面黏糊糊的,好不舒服哦...
仪宁从高chao中醒来,嫌弃弄脏的衣服,软软撒娇道。
萧载立刻回神,准备唤宫人进来服侍。
阿载,不许叫别人,你帮我脱掉亵裤,我不想穿着它入睡。
萧载清咳一声。
阿姐,男女授受不亲,还是唤宫人来吧......
我们才不是什么陌生男女呢,我们是亲姐弟,你如何不能帮我更衣了?
仪宁娇哼一声。
你帮我,我也帮你。刚才你的裤子也润shi了吧,这么睡着怎么能舒坦?
萧载被仪宁娇蛮的一瞪,半边身子都酥了,哪还拒绝的了她。
接下来要帮仪宁脱亵裤了。萧载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寝殿中视线昏暗,可也是能依稀看得见事物的。
快点啊,皇帝陛下~
仪宁抬起腿,一双柔嫩的小脚在萧载的胸肌上轻蹬了两下,右脚的脚趾似是无意间踩中了萧载的ru头,还调皮地碾了碾。
呃啊......
萧载半软的下身立刻昂扬起立。他连忙伸手按住仪宁的双脚,不让它再乱动。
怀里的脚白白嫩嫩的,犹如上好的暖玉,每个指头都圆润可爱。还rourou的,让人舍不得放下。
等萧载回过神来,他已经揉捏了好一会儿,还握住仪宁的双脚往他嘴边送。
呀,好痒啊。仪宁咯咯咯笑出声,调皮道,阿载,你想吃我的脚吗?
萧载被仪宁说得红了脸,呐呐不敢言。
他欲盖弥彰地把快到嘴边的小脚放下,搁在自己腿上,然后颤着手伸向仪宁的亵裤。
拉到仪宁的亵裤后,萧载闭着眼,利索地将裤子一把拽了下来,然后扯着被子盖在仪宁身上,这才转身松口气。
睁开眼,望着手里揉成一团的亵裤,上面带着水痕,似乎沾到萧载手上了。那水儿散发着一股诱人的香气,直想让人好好嗅一嗅,舔一舔。
想什么呢?!
萧载暗骂自己,手上的是紧贴姐姐腿心的私密物件,还不快点放下,搁到一旁。
这么想着,萧载大步走到前殿的桌案旁,那里有个紫楠木柜子,伸手拉开一个带锁抽屉,像拿着烫手山芋一样,连忙将手中玩意丢进抽屉里,然后转身回后殿。
这半掩着的抽屉里,仪宁的丝绸亵裤下,盖着一个雕龙玉玺。
回到后殿,仪宁正躺在被子里看着他笑呢。
他不敢直视,强作镇定,几步走到龙床的脚踏上,掀开被子一角,自己躺进去。
忙不迭地自己在被窝里脱下了亵裤。他可不敢让仪宁来帮他脱衣服,要是那小手不小心碰到什么,他就要出大丑了。
仪宁也不难为他,就眯着眼笑看他。
阿载,你睡过来一点嘛,怎么离姐姐那么远,我一个人好冷的。
咳,阿姐,我让宫人们去把地龙烧上...
不要嘛,地龙还要很久才能暖起来。姐姐知道你常年练武,寒暑不惧,你过来抱着姐姐睡觉。
阿姐,现在我们都未穿亵裤,不好肌肤相亲,我让人给你加一床被子吧...
不嘛~被子是冷的,还要我自己暖,太不划算。
再说,我们虽未着下衣,可只是肌肤相贴罢了,又不干别的,便宜行事,并没有违背礼数。
萧载到底心疼姐姐怕冷,听了仪宁的话后,不再做微弱抵抗,挪着身子躺到仪宁旁边。
仪宁感受到一具火热的男人躯体,移到和自己差两公分时,再不动弹了,就知道他又开始纠结了。
不给萧载想东想西的时间,仪宁翻身,直接爬到了萧载身上,滑腻的rurou压在他胸膛上,又软又大。
下半身更加亲密,仪宁径直骑在萧载翘起的rou棒上,双腿夹着棒身不断磨蹭。这次可是没有衣物,直接rou身相贴!
那淌着水儿的小嘴饥渴地嘬着大棒子,好像在给它按摩,xue水流满了柱身。
姐,阿姐!
萧载喘着气,浑身僵硬,只有棒子激动地跳了跳。
嗯...啊...阿载,这样好舒服。
姐姐心里难受,我虽与驸马夫妻恩爱,可驸马却是个体虚的,又不爱房事,总是草草了事。
姐姐身为公主,得以身作则,这等私密事又能说给谁呢?
唯有阿载是姐姐的同胞弟弟,你我血脉相连,再亲密不过了。
姐姐只想让你帮我蹭一蹭...可千万不能进去,不然就有违人lun了。
萧载听着姐姐的心里话,一时因夫妻恩爱心里发酸,一时又心疼极了。没想到驸马竟这般不中用,让姐姐深闺寂寞。又因着公主的尊贵身份,还无人诉说。
阿姐,我不动了,你想怎么蹭都行...
萧载规矩地搂着仪宁的腰,手不敢向上也不敢向下,身体尽量放松,以免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