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笛子上写着呢。”蔚槿严说到。
蔚槿严到稳当些的地方坐下。
祁咏嗂摸了摸末尾的两个字,把笛子收好在离他一米远的地方坐下。
“你总来这吗?”蔚槿严看着离自己一米远的祁咏嗂。
“也……”祁咏嗂转头看蔚槿严,被他炽热的眼神吓了回去,“也不会总来,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就会过来。”
祁咏嗂回完话蔚槿严没再问什么,她也没什么话说,
期间两人都没再说话,慢慢的祁咏嗂又开始认真的愣神。
会过神腿上一阵难受,这是坐了多长时间腿都都坐麻了,她转头看了看蔚槿严,他好像也走神了,还挺投入。
她把腿伸直,好的差不多了,用手撑了一下站起来,看了一下蔚槿严。
“那个,我先回去了。”
☆、这还是我爹吗
蔚槿严坐着一动不动,好像根本没听见,祁咏嗂不打算再叫他,准备回去。
“咏嗂。”
“怎么了?”刚走了两步又回头看他,他还那坐着没动,不知道在看哪。
“明天晚上,我在这儿等你。”他现在背对的祁咏嗂。
祁咏嗂愣住了‘两天后我在这儿等你,放心吧我不会失约的,上次我是睡过头了。’这句话在祁咏嗂脑海里一闪而过。
我在这等你,很平常的一句话,也是经常听到的一句话,为什么听到他说会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还有一闪而过的那句话是怎么回事?好像是自己说的,什么时候说的?跟谁说的都不记得了。
明明很平常的一句话,为什么从中感觉到了心酸。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蔚槿严一直没转过头来,她看不见他现在是什么表情。
祁咏嗂:“好。”
第二天。
祁咏嗂坐在桌子旁把玩这柳青的玉笛。
“娘,我爹也太偏心了吧,送给你的是一把玉笛,为什么给我的是把竹笛。”祁咏嗂拿出竹笛跟柳青的玉笛放在一块。
“我倒想让你爹给我也做一把呢。”柳青拿过玉笛放好“走吧,去找你爹。”
祁文川正在清心阁跟人下棋,不过不是跟向德宇,从她们的这个角度只能看见那个人的背影,她盯着那个背影看了好一会,好像有点眼熟。
一刻钟前。
蔚槿严把手中的棋子放到棋盘上,等着祁文川走下一步。
祁文川丝毫没有犹豫走了下一步棋“殿下这次出宫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他对于这位殿下的到访没有感到丝毫的惊讶,在见到这位殿下前他收到了来自皇帝陛下的亲笔信。
信的大概内容是:朕的儿子又要游历民间了,他的脾气你也知道,朕实在是拗不过他,让他带些人他又不肯,自己一个人去的景焕都没让跟着。知道你最近也在厢夏边疆,特地写信给你,作为朕的好友他的师父,希望你能看着他点,当然,能把他劝回来最好。
后面还有一张,明显是后加上去的:他前脚刚走,询尘也去了,询尘听话些,带了些人。还是让他们早些回来为好,这重任就交给你了。
祁文川看完信后的内心旁白:陛下你都拗不过小殿下,这我怎么可能劝的回去啊。三殿下也来了,这摆明了要长住啊。
蔚槿严不紧不慢的说到:“师父,我知道我父皇跟定跟你说了我要过来,劝我早点回去的话还是别说了吧。”说了也没有,自己的的亲爹自己最清楚,又不是小孩了,出来走走都得Cao心。
看吧,这还什么都没说呢,人家全的知道了。
“知道劝你也没用”祁文川叹了口气“我只是按你父皇的意思好得说一两句。”
“师父”蔚槿严低着他叫了他一声“我希望您能对我的身份保密,先不要告诉咏嗂。”
虽然迟早都要知道,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殿下见过嗂儿了?”他拿了一个棋子。
“嗯,见过了。”想起昨天咏嗂笛子差点吓掉时的样子,嘴角不自觉的微微向上仰。
“爹。”祁咏嗂在远处叫了一声。
“你不是想出去转转吗,槿严正好也想出去走走,你对这里熟悉些带槿严出去转转吧。”这是亲爹,就这么把自己给打发出去了。
“爹,我跟娘才刚来。”他有点没反应过来,很认真的在想亲爹这是怎么了?并转头看着亲娘,亲娘表示她也不知道。
还有他叫槿严么。
柳青站在祁文川旁边看着马车越走越远,马车影子都看不见了才往回走。
“有你这样把自己女儿往外推的吗?”柳青说。
“看得出来殿下喜欢嗂儿,小殿下是什么样的人你我都很清楚。”
“要是嗂儿不喜欢殿下呢?”
“……相信殿下也不会强求。”他暗暗叹了口气,八字还没一撇的事,为什么有种女儿要嫁人的感觉。
出了清心寺往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