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知道,申闵说的洗干净果然不是简单的洗干净。
宅后院子里种着茂密的深绿色竹林,里面掩着几方大小池子,可今天申闵还没带着她走进去时,她就闻到一股极重的发酵酒香气。池里的ye体也不像往常一般透明见底,而是怪异的赭红色,上面还漂着一层细沫。
面对这整整一池子的新鲜酒水,饶是东兑兑也惊住了。
这仗势....就是传说中的酒池吧?就差rou林了!
看着她愣住的样子,申闵似真似假地逗她,“不是要把笔迹去掉吗,把衣服脱了到里面洗洗。”
原来他刚刚拖着时间,就是在后头灌酒呢,她可不想跟他玩这种yIn聩的游戏,“不要,这个....这越洗越脏!”
申闵笑得意味深长,指着前面另一方土黄色池子,“清水洗可洗不干净,不想要风油Jing,那就试试酒Jing,要不再到前面走走,还有其他池子。”
东兑兑转身欲走,申闵几下将她身上的衣服解开,抱起她将她一下子扔到了酒池中,她闭着眼尖叫,被凉得一激,哗啦一响,扑了满身的水花。
然后他快速地脱下自己自己的衣服,也跟着跳了下去,拽住了那个滑溜溜要往上爬的身子,这下子真成了个酒rou池!
她虽然会游泳,这池子也很浅,但还是被呛了几大口酒,而且这酒和她平时喝的不一样,闻着就特别苦辣,后劲更是让人头晕脑胀,她难受得不住地咳嗽,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被酒水润得红粉,骨rou匀亭,有种莹润的rou感,掐水的嫩。
罪恶总是和刺激相生,申闵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着长大的姑娘,硬得邪火直窜,咬住她的肩胛骨,又蓦然浮起一个微笑,“真好,真好.....”
“哈啊……嗯……”东兑兑蹙着眉发出闷闷的喘息声,本来就被手jian了一次,下面热得不行,也痒得想夹腿,她怀疑池里加了什么秘药,那根大东西插进来的时候像带了火,狰狞的冠头绷足了劲,以让人躲闪不及的速度从xue口开始一点点烧入她的体内。
“啊你!”东兑兑一下子仰起了头,她半个身子刚努力地靠上了岸——就在身后的一声闷吼之后,她被猛地一下冲撞着进入了,直接插到了最里面!
她后脑发麻,小腿膝跳反射似的无法控制地要往前踢,还没开始动,没顶的性高chao顷刻席卷了她,那根粗硬rou杵灼热直邦地堵满了整个xue道,她脖颈猛地仰直了,又被托着腰慢慢沉了下去,喊到一半陡然变了调,“啊啊,深嗯……不要——”
子宫口被滚热的冠头磨得火辣,酒水混着力道洇了进去,太过深入让她有一种积压的呕吐感,她不耐地动起来,囊袋周密浓密的Yin毛扎得娇嫩的rou唇发痒,刺刺的,细密的痒疼。
男人的大鸡巴捅进她xue道里,还没插几下就开始狼吞虎咽,快速来去地还想更往里钻,鲜明可怖的异物顶得她整个人都左摇右摆的,池面上不停地股起水浪,色彩暧昧而yIn靡。
来自水压的流动和包裹,她的身体像被整个含住,但他掼得狠,水的浮力并没有把上抛下落的动作缓和多少。
东兑兑被转了过来,她抬高了脸,视线被晕染得乱七八糟,满脸涨红,呸呸了几口浸到嘴里的酒,“唔,好苦,我不要在这里面!”
申闵未发一言,沉默地干着她,她听见男人一边在剧烈地抽动,一边舒服得只抽气,她手无处安放,只扶着男人结实的腹肌,被那根可怖的巨jing撞得上下抛起来,太快太狠了,腿根被迅速地顶击撞得抽搐,大敞着腿随着男人粗壮威猛的性器的Cao弄摇摆,Yinxue被撑得大开,像被热铁不断摩擦捅入,她几乎能料想到直到明天腿都会合不拢。
他第一次射在她小腹上,到第二次时,申闵掐着她的屁股,脸埋在水下,宽大的舌面又热又烫,一抿一抿地舔吮她ru首皙白的嫩rou,可怕的吮咬力度像把她全部吸走,小nai头一圈被抹得shi亮,ru尖被牙刮破了,渗出来的血又被迅速卷进男人的嘴里,然后他压着她,僵着背灌了她几股Jing。
她疼得哀哀地呻yin,使劲拍打他也不见他露出头。
周遭的池水似乎因为他们而在交融升温,她快分不清冷和热了。直到被拖到地面上时,她甚至生出了错觉——酒池里是暖的。
已经要入冬了,他们汗水涔涔滑落,连着水珠跌落土壤,东兑兑几乎要被外面的寒气冻住,干爽的风吹在身上冰冷粘腻,察觉到她的颤抖,申闵搂住她,“平时不好好穿衣服,现在知道冷了?”
她只能咬牙向他求助,遮住胸口,泛红的泪眼可怜得要命,“申叔,裂开了呜呜,里面疼,回去吧.....”
申闵一听她这么说还以为很严重,小心地扒开她的xue口往里看,虽然红艳得像要滴血,但完好无损,只是它的主人娇气得要命,还没让它尝到真正的甜口就想停下来。
“看不见底,好深,”瞧着那处又小又肥的缝口,他嘴里不干净地说,“好好着呢,插不裂的,叔叔马上就填满你。”
她可能永远都适应不了黄腔,脸烫了起来,只能憋着红脸啐了一口:“闭嘴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