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莺儿躲在床上听着郑薇真的走了,才含泪草草裹上衣裳,挪着小步子去屏风后边看大郡主。
大郡主不知道是吓得还是怎么样,面色chao红软瘫在那里,直到叶莺儿来了,才好似回了神,结结巴巴道,“你这个……小贱人……”
叶莺儿跪下哭泣,“大郡主……”
大郡主此时已经顾不得叶莺儿这个小贱人了,她勉强扶着墙站起来,提起裤子往外走,心里乱得好似着了火一样。
可尽管方才已经把下边擦了一回,这时候不知怎么的,觉得内裤里还是shi哒哒的十分难受。
叶莺儿不敢拦着大郡主走,更不敢此时出声说什么,引得大郡主恼了自己,只能跪着恭送郡主离开。
不多时,大郡主就对外称病,一天都没有上课。
叶莺儿因祸得福,竟也能在屋里休息片刻。
然而天色还未真的黑,郑薇就从外头大喇喇进来她屋里,也不上床,牵着她趴在暖阁窗下的炕上,他站在炕下对着她的小屁股Cao弄不休。
窗子是打开的,外头的动静全都能收进窗内两人的眼中。
叶莺儿要哭不敢哭,生怕又引来大郡主。
大郡主在床上睡了一天,做了许多噩梦,此时忽然好似又听见了叶莺儿那个小贱人“嗯嗯嗯”的媚人的呻yin声,辗转难眠。
郑薇Cao弄了这小娇娥半日,天都黑了才尽兴,将她屁股打得通红,泄了之后,把叶莺儿翻转过来,两只白腿大字分开两边,露出红嫩小逼,圆圆的洞口一张一合,颤颤发抖。
他只可惜今日晚上有别的事,不能再来一回,伸手将头上的簪子扒下来一根,簪头的玉珠塞进她逼里,笑道,“乖乖等达达回来Cao你!”
叶莺儿那屁股被凉的玉珠簪子一激,圆圆小洞猛地缩了一下,看得郑薇心狠狠一跳,恨不能立刻再来一回。
郑薇用那簪头在她小洞里钻了个来回,喝问,“听见了没有!”
叶莺儿噙着泪花打着冷战,樱红小嘴微张,只会抽泣点头。
郑薇方才满意,丢手离开。
叶莺儿想把那簪子拿下来,又怕他折返,缩在炕上,勉强合上窗户,然后才拔出下边的簪子丢在一边,独自躲在窗与墙的边缘蜷缩着流泪。
然而到了晚上,不知是郑薇忘了还是被事情拖住,一直到天亮都没有回来。
叶莺儿寝食难安,幸而次日是大郡主的休息日,国公府早也派了车子来长公主府接她,她在大郡主屋外拜别之后,就逃也似的离开了。
然而车子出了长公主府,却不是往国公府走。
走了半晌,叶莺儿才发现路不对头,慌张地问来接她的二管家要去哪里。
二管家骑着马过来,也不敢直视,拱手道,“大公子有令,命小的接了三小姐前往明德坊。”
叶莺儿听说是大哥命人来接,松了一口气,道,“即使如此,便劳烦了。”
二管家道了声“不敢”,继续前头带路。
果然又多走了半里地,叶莺儿听见外面二管家同大哥说话的声音,虽然疑惑大哥要带她去哪里,可到底暗自放了心。
没多时,车子似乎停在了什么地方。
叶宋亲自接了妹妹下车。
叶莺儿下来后左右看着,似乎是谁家的宅子里,她心生疑惑,“大哥,这是何处?”
叶宋略有惭愧,也不敢看她,只是指着前头的小轿子,说道,“上去坐着罢。”
叶莺儿忽然想到了什么,面露惊恐,往后倒退着,“大哥,我不去,我们回家好不好?我好累,这两日真的好累好累,我想回家!”
叶宋见她似乎要跑,只能上前抓住她,将人拽着硬送进了轿子,劝道,“等会哥哥一定送你回家,你且记着,万事勿要自作主张,哥哥就在这里等你,等你出来,咱们就回家。”
叶莺儿自知无望,含泪点头应下。
那轿子将她送入一处庭院,院中花树几棵,微风吹过,落英纷纷扰扰飞在各处。
叶莺儿下了轿子就被几位小丫鬟服侍着去沐浴,然后赤条条一身裹着纱衣送上华贵大床。
床上有人正在躺着看书,见到有人来了,便抬头去看,含笑说道,“来,到哥哥这里来。”
叶莺儿看见是那日夺她贞Cao的周王,记起那日的痛与酥,浑身都软了,几乎是被人缠着送到了周王怀中。
周王隔着薄纱抚摸她娇躯,从两只翘挺的ru儿,到纤腰,到白馥如馒头似的雪白小包,到那羞涩花谷,他爱不释手,不消片刻,就将头埋在那花谷里,亲吻吮吸,发出滋滋吞咽声音,“小表妹真是深藏不露,叫人爱不释手,叫声达达本王立刻就送你上天!”
“好达达……”叶莺儿肌肤全都染上一层红雾,喉咙里发出奇怪的娇喘声,根本不似她平常说话,呻yin声又细又嫩又喘,“哥哥,好哥哥饶了我,我想尿了……”
周王听得激动,撕开她裹身的薄纱,将玉龙狠狠撞了进去,浑身都激动地大力征伐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