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七岁的少年是蛹,包藏着呼之欲出的美丽,要期待。容裳大约是不同的,他太好看,在犹自青涩的少年间便显出遗世独立的风情。大多数时候的容裳像一樽巨大的甜白釉瓷瓶,令人向往之余隐隐生出易碎的不安。
运动不是最拿手,篮球只算打得,这样就够在同龄的男孩间占一席地位。
而班上的一些女孩子说起容裳永远都好像谈论桃源之外的世界,非要怀着别样的心思透露少许轻视:琉璃瞳色、眼下的小痣、过分白皙、老师偏爱,乃至名字的成分。仿似如此才体现自己的价值。但是因为年少,伪装在分明的期许中也就毫无意义。
对本班之外的其他人而言,大抵因为不存在朝夕相对的尴尬,潜在的爱意就来得直白得多。
每当窗边出现刻意经过的,气氛就自然而然在班上变得热烈起来。女孩子们守着自己的圈子,A班B女有意、C班D女刚与男友分手空窗寂寞之类流言谎言,层层叠叠的虽并不全然包裹着容裳,但每每投过去的眼神成分总热烈而复杂。
容裳本人却将外界的种种视若无物,温润、含蓄,却也不是全然没脾气,颦笑间都是蓬勃生动的少年与成人之间的半熟气息。
正因为种种根盘节错的情绪,随着日月推移,容裳在本班女孩子眼里变成一个难以言喻的存在。然而不论其他,石庭自己是不敢轻视的,她自知不够好,也就没有本钱谈论优缺,贯以沉默对待。多数时候石庭都是悄无声息的,在一班女同学的笑语晏晏中维持着对容裳的客气。
这样一来,不会因被误认有什么俗套出格的近水楼台戏码而得到敌意。她肮脏的妄想也不会显得格格不入。
更多的时候,像老师指名要解答难题。石庭也会顺遂大流参与进注目来。
前后桌对角线的距离,微侧头就可以看见容裳。衬衫洁净,敞开的两粒纽扣中蝴蝶一样蛰伏的锁骨,流利的曲线向上,在喉结的部分绕弯起伏最后贯连到下颌。
再往下,衣摆没有听话的束进藏青色的校服裤子。
再往下,拉链背后尚未勃起就显得鼓囊囊的一大包。
石庭微不可见地战粟,她所有不切实际肮脏的妄想都是围绕容裳。
想和他接吻,亲到身体缺氧呼吸困难。
想被那样的巨大Yinjing狠狠贯穿,即使插到自己哭出声音也不会停止。
想握住他的手,诉说无法休止的爱意。
视线流连在容裳的身体其实不过转瞬几秒,石庭犹觉如芒在背。不自在偏移目光,停到那双撑在桌面细致修长的手。
几十道热切眼神集中到这一块区域,也有人掺杂了不怀好意的期待:盼望他哪怕出点洋相也好,只有这样才觉得彼此间距离不至于过远。
偏偏就是有这样的人,沉静清晰的思路时时换来老师会心一笑。石庭转回头前仿佛看到容裳脚底那棵树更上一层楼生长,某日终会成为云间高枝。
这样日复一日的渴求持续了两年,到了第三年,石庭的隐忍最终被贪欲打败,渐渐不满足抱着自己的不切实际偏安一隅。
石庭暗自收集着她可以得到的关于容裳的所有。掉了一次地就不再流畅的黑色钢笔,接驳处有些微裂痕的白色耳机,抽到只剩最后一支的烟盒,摔坏的芝宝打火机。那些被容裳抛弃的垃圾,一切的一切都成为石庭收藏的宝物,日夜慰藉自己。
她还悄悄录下了难得容裳为她讲题的过程。一想到这是只因她一人而发出的声音,就足以让石庭小bi流水内裤shi透。
容裳清越带磁的声音循环从她的耳机里穿过脑海,夜深人静时就成了最刻骨铭心的春情药,一字一句敲入她的心房。石庭随着他的音节频率手伸入内裤,这件事她已做得很熟练,长驱直入的掰开腿间rou唇,找到那颗因情欲挺立的娇嫩Yin蒂,过分的刺激令她腿不由夹紧了,揉捏的动作却不曾停顿。
不够。容裳的手应该更大力,更修长,并且玩弄起来毫不留情。下面的逼xue变得濡shi不堪,石庭干脆把变得粘腻的内裤脱了放在枕边, 她嗅着那气味,脸变得更红。
真sao。她小声说着,却一刻不停地拿起那支黑色的钢笔来回划过bi缝,刺激着饥渴的性器。于此同时,石庭那对呼之欲出的饱满nai子却因被长期被冷落,而加倍释放痒意。
石庭干脆翻了个身,解开蝴蝶结的肩带剥下轻柔的睡裙,释放出那一捧双手难握的滑腻胸部,趴跪在床确保自己欲求不满的粉色ru晕和nai头能和床单挨蹭着抒解,浑圆饱满的屁股翘高忍不住左右扭动着晃出tun波,欲望正逐渐攀升。
她咬着唇克制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yin,小心翼翼的将容裳的钢笔插入shi漉漉的逼xue内。才入了一个指节的长度,伴随着耳内容裳声声入耳的她的名字,石庭高chao了。她颤抖着翻了个身,不小心带到了耳机,手机的播放变成了外扩。
刻意剪辑的容裳叫自己名字的音频文件一遍遍重复着,暗夜里像萤火一样缠绕。
还是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