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桃正常上班,经历的多了,忍耐力也较常人高。
元桃的主观认为,是这样的,但是她心中也忍不住想到,男人夹着ru膏的细手,在她下体温柔的触碰,让凉凉的ru膏均匀的化在她红肿的嫩rou上,而这样毫无情欲的动作却也如同隔靴搔痒,让她贱的想要。
接到老板的电话时她正准备出门,说是不让她去店里了,给了她一个地址,让她直接过去。
具体问了一下,老板让她自己去看,元桃又问,需要穿什么样的衣服,老板说你自己决定。
她们有时候是这样,参加不同场合的聚会就需要穿不同的衣服,那老板既然让她自己决定,于是她便穿了套米白色的长裙,她不想穿的太招人眼。
之前就有一次,也是从家里直接出发,老板要求穿的服装过于暴露,她就被好心的出租车司机说了一路,期间过程她一直陪着笑。
所以,既然这次没有要求,她就按自己的想法穿就好。
下了车,冷冷的空气吹来,她才觉自己穿少了,面前的高楼倒是繁华,她进入电梯按了楼层。
干净整洁的空间反照着她,她望着电梯镜面里的自己,米白套裙以及温顺的头型,怎么着都有些自惭形秽。
外面装饰的再好,也抹不去埋在内里的肮脏。
她不由得想到这句话,再推开门看到里面的情形时,这也不知道是说自己还是讲别人。
也不知是谁响亮的吹了个口哨,旁边就有人活跃的调侃:“呦!来了个良家妇女。”
元桃嘴角挂起笑,静静的走到一边坐下,马上就有男人坐过来把她搂到怀里,粗噶着嗓子吆呼:“这女人归我了!谁都别和我抢!”
立即有声音回道:“好东西大家吃啊!你这吃独食可不好!”
搂着元桃那男人亲着元桃的脸,说:“那就一起!”
“好!袁少爷大方!”
窸窸窣窣地脱衣服声,酒杯碰撞的清脆声以及男人豪爽粗犷地大笑声,通通被男人伸入她口腔中翻搅的唾ye声覆盖,元桃被男人掌着后脑,加深这个吻。
白酒与烟的味道混合,渡到她的嘴中,她忍着不适,反客为主的与男人纠缠,逗的男人高了兴,扯着她的身子往洗手间走。
“这女人我先尝了!”袁少爷被元桃惹的兴起。
一群男人了然,都冲着他哈哈大笑。
元桃心中缓了口气,媚着笑将袁少爷抵在洗手台上亲,避开他的唇,个个shi热的吻落在他的脖颈,胸膛。
这袁少爷绝对是个急性子,欲火上了头,攥着她的头就往下面按,元桃顺着他的动作,尽量让自己少受伤,吞着他的Yinjing,磨着gui头。
没给他吮一会,就又被摆弄到洗手台上,她被压在上面,男人戴上套急急的捅进去,她让自己努力适应,尽力含纳他。
被插了几下,她也挤出些水来,男人插的顺畅,在快速动作几下后射了。
镜中的女人发丝些微凌乱,额上冒着细密的汗珠,米白长裙随着男人退出去后慢慢落下去,她喘着气休息,看男人没有要再继续的意思,她将内裤穿上,慢慢整理着。
男人出去了,她收拾的动作停下,脸上漫上来痛苦神色,她揉着小腹,撑着台沿俯下身。
男人丝毫不留力度地撞击,她的小肚被迫磨着坚硬的石台,此时估计都红了。
扭动门把的声音传来,她勉强的撑起身子,转过身子面对顾客,柔媚的笑挂在脸上,但在看到面前的男人时,那抹笑里多少掺了抹心颤。
这一颤不为别的,单说他一次将她折磨的就让她心生休息的念头,那张淡漠的面孔也不是她想再第二次看到的。
她本来是为了迎接另一位嫖客的,但是一看是他,她却有种想走的冲动,于是,她也不管自己来这里的本分,轻轻对他点头微笑,迈着不算矫健的步伐离开。
“站住。”男人轻轻开了口。
她听话的停下,转过身礼貌地面对他。
男人同样转过身,却是经过她走了。
走了……这只是她激动地想法,激动还未降下,沉重地巨石就砸了下来,男人只是过去将门反锁,又向她走了过来……
她都没来得及反应,身子就被男人捞着到了洗手台前,她这时哪有了笑意盈盈,眼里布着不可思议,他这是想要干什么?!
男人侧身的脸庞,沉默愠怒,她愣愣地看着,却有惊惧,但也不反抗他。
冰凉的手指毫无征兆地插入她此刻shi软地下体,“唔……”她疼的嘶嘶抽气,水的shi凉与男人毫不留情地抠弄在她刚被折磨后的下体触发,她连抓握的靠手都没有,泪水盈着眼眶,红润的唇瓣也紧紧抿着,泪眼汪汪的看着在她下身施虐的男人。
她感觉男人的整个手掌都恨不得伸进去玩弄,只是,那淡漠的神情却与之动作截然相反,她下边一缩一阖地,竟然在这种粗暴的玩弄中可耻地高chao了,热烫的滑ye冲了他一手,男人将手置于水流下,沾shi后,扣着她的屁股,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