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生日秦锐在酒店里摆了两桌,带着儿子跟兄弟们热闹了一下。
席上几个男人推杯换盏,转眼喝完一箱茅台。不清楚父亲酒量的小孩全程提心吊胆,最后果然喜提一个醉酒的爸爸。
喝得烂醉的男人得两个人架着才走得了路,魏洋和老五也喝了不少,把秦锐扶到床上后便各自回去休息。
阿姨这两天放假回老家了,何鹿只能自己照顾爸爸。
老实躺床上的秦锐在儿子喂蜂蜜水时故意打翻到身上,小孩不得不拧了毛巾帮他清理。
被浸shi的衬衫下男性rou体肌rou分明,何鹿垂下眼帘,红着脸帮爸爸解衬衫扣子,下一秒,连走路都要人搀着的男人忽然翻身把儿子压在身下。
“爸...爸爸?”小孩睁大双眼,有些疑惑地看着父亲,怯怯地问了句:“怎么了?”
压抑了许久的秦锐发出粗重喘息,再也无法忍耐,俯身吻住儿子的唇。
何鹿大脑空白了几秒,等反应过来时,口腔里已探入一条shi热的舌头,搅得他呼吸不畅。
“唔唔......”被自己的爸爸强吻,巨大的羞耻和恐惧向他袭来。何鹿奋力挣扎,小手使劲推拒着男人的健壮身躯,仍无法撼动对方分毫。
父亲一只大手就能完全制住娇弱的孩子,另一只手则色情地摸索进儿子的上衣。
“不...唔...唔嗯...”何鹿在那只手覆上自己胸部时呜呜地哭了出来,一时分不清是秘密要被发现来得可怕还是正在被父亲猥亵来得可怕。
压在儿子身上,感受小孩的抗拒和挣扎,秦锐简直兴奋到极点,隔着束胸狠狠揉了两把儿子的ru房,动作越发急切,“怎么把nai子勒这么紧?帮你解开透透气。”
“呜呜...爸爸你做什么...不要这样...啊...不要...”何鹿不住哭求,两只手被拽在一处压在头顶,上衣全部堆挤到胸前,束胸也被灵活解开,一对白嫩nai子像充了气般鼓胀起来,他羞耻地闭上双眼,等待审判。
“什么爸爸?谁是你爸爸?”秦锐疑惑发问,掐住绵软rurou色情揉捏。
“呜呜...你是爸爸啊...不要...爸爸别这样...呜...”小孩睁开泪蒙蒙的眼睛,不明白爸爸为什么这么对他。殊不知他哭得越可怜,男人的鸡巴就硬得越厉害,此刻正隔着裤子直撅撅地抵在他腿上。
“胡说,我儿子可没长nai子。”装醉的男人肆无忌惮地玩弄儿子ru房,在小孩的泪眼下低头含住稚嫩ru尖,色情吸舔。心中的邪恶欲望完全释放,一发不可收拾,雪白rurou上没一会就布满爸爸的指印和牙印,“冒充我儿子,你这小骗子,一会Cao死你。”
“呜呜呜...没有冒充...呜呜...”
“老三给了你多少钱?花样挺多。这么想要爸爸Cao你,在家被自己老子Cao过吗?”秦锐耸动下体,变态一样用鸡巴蹭儿子腿根。
小孩听到秦锐的话有些傻眼,忽然意识到爸爸把他当成三叔找来的女人了。从来没有告诉过父亲自己的秘密,现在被错认成女人也百口莫辩,只能苦苦哀求:“爸爸放开我...不要这样...呜呜...”
“现在出来卖的还挺用心,装得这么像,爸爸这就满足你。”秦锐三两下将两人都脱得Jing光,强硬地用下半身挤开儿子双腿。
小孩身体白得发光,脸上却红得滴血。爸爸以为他是ji女,何鹿哭得喘不过气,眼泪止不住地流,一味摇头祈求父亲放过他。
粗糙大手直接摸上Yin户,何鹿再次拼命挣扎起来,嗓子喊到沙哑,“爸爸不要!别碰...呜呜...别碰那里!放开我...呜...你放开...”
“为什么不让碰?跟老子玩欲拒还迎?腿张开点!”秦锐故作凶狠,看见儿子被吓到的可怜模样,鸡巴都硬疼了。
刚刚给父亲解下的领带此刻反将他的双手绑在床头,爸爸抱着他的屁股往上抬了抬,在极度兴奋中为儿子舔逼。
窄小逼口含着一截舌头不住收缩,粗糙手指配合着揉上Yin蒂,两片饱满Yin唇形成的凹陷里很快蓄满一汪yIn水。
快感和羞耻两种情绪来回拉扯着小孩的神经,让他完全没有多余的心力去思考为什么父亲没有注意到自己双性人的身份,对于他的怪异下体也视若无睹。
“求...求求你...不要了...呜...放过我...呜呜...爸爸不要......”小孩哭到缺氧,大脑发晕,下体有多爽,心里就有多绝望。
“乖,爸爸马上喂小sao逼吃鸡巴。”秦锐直起身,嘴边一片水光,尺寸雄伟的Yinjing弹跳了两下,揉弄Yin蒂的手指转而插进下面的小逼,“宝贝水好多,爸爸舔得你爽不爽?”
“呜...不要...不要这样...不可以的...呜呜...我们不可以这样...”第一次在父亲嘴里听到这样的污言秽语,何鹿意识到自己真的要被爸爸侵犯了,流着泪痛苦摇头。
“宝贝的小逼好会吸,等下也要这么吸爸爸的大鸡巴。”急切的吻细密落在小孩洁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