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结束前,秦锐终于说服儿子陪他去了趟公司,以满足自己的某些私欲。
何鹿穿上连衣裙和平底凉鞋,戴着一顶渔夫帽,活脱脱一个女高中生的模样被爸爸牵着走。从车上下来走进办公大楼以后便一直有人偷偷盯着他看,等到了秦锐的办公室,帽子下的那张脸早已红得不成样子。
秦锐忍了一路,儿子的清纯扮相勾得他气血上涌,办公室的门刚一合上就忍不住抱着儿子亲,舌头色情舔过整个口腔,把人亲到大脑缺氧。
放假在家待久了,许久没穿过内衣,此刻聚拢型的胸罩勒得他一阵胸闷,何鹿抬手推开爸爸,在男人不解的目光下小声说道:“胸好闷,喘不过气了。”
“爸爸给你解开。”秦锐喜形于色,手都不用伸进裙子里,隔着层布料就能单手解胸罩,速度之快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
胸前骤然一松,何鹿忙捂住胸部气道:“你干嘛呀!”
“宝贝不是胸闷吗?把胸罩解开就不闷了。”秦锐一脸无辜,要不是胯下硬起来的一大块还抵着儿子私处,真要让人相信他绝无私心了。
何鹿简直要被气笑。
大厦顶楼的办公室视野极佳,秦锐抱着儿子坐在真皮靠背椅上看文件,随手签上几个名字,基本就没事了。
何鹿惊讶爸爸的工作竟如此轻松,马上又被龙飞凤舞的签名吸引了目光,总听爸爸说自己没文化,想不到字却写得极其漂亮。他拿起笔想要模仿父亲的签名,怎么也写不出那种潇洒肆意的感觉,秦锐便握住他的手一笔一划地带他。
两人间的气氛既像父子又似情人,何鹿终于有了点在跟爸爸谈恋爱的感觉。年长的爱人不急色时还是有着几分成熟男人的魅力,他看到男人指节粗大的手指,一丝甜蜜涌上心头。
旖旎的氛围并未持续多久就被敲门声打断,贺棠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何鹿一个激灵,意识到自己这身装扮实在不适合见人,胸罩还是解开的状态,他哆嗦着想扣上排扣,越急越对不准,慌乱间声线都开始不稳:“都怪你,非要我穿成这样......”
“宝贝别怕,先在下面躲一躲,你三叔只是来拿东西的,马上就走了。”秦锐哄着儿子躲到桌底,朝门外喊了声:“进来。”
何鹿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蹲在爸爸身前,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办公桌下空间很大,秦锐偏要把他夹在两腿之间,无法动弹。
双手搭在父亲的腿上,脸正对着腿根鼓囊的一块,何鹿红着脸转开头,小手却忽然被父亲抓住按在胯下。
外面还有别人,他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挣脱不了手腕的钳制,只能配合着搓揉起那块巨大的隆起。
隔着厚实的西装布料依旧能清晰感受到Yinjing的热度。秦锐一边点头回应征求意见的贺棠,一边悄悄拉开裤链,释放出已经勃起的粗大性器,直直拍打上儿子的脸蛋。
呼吸间全是淡淡的腥臊味,何鹿被爸爸大胆的行为吓到,不敢置信地抬头看,正对上他垂眼投来的充满欲望的目光。gui头抵着嘴唇摩擦,后脑也被男人的手掌固定不能转向,对方的意图再明显不过。
贺棠的声音还在不疾不徐地传来,何鹿羞愤难言,只能伸手扶着爸爸的Yinjing往边上推了推。
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观察这玩意,手中的男性生殖器又粗又长,一只手堪堪圈住,gui头硕大饱满,色泽暗红,裂开的铃口看起来能塞进他的小指头,还在不停往外吐水。何鹿虚虚握住jing身面红耳赤,偏偏无法远离这根不知进入过他身体多少次的Yinjing。
秦锐面色不变,心中兴奋到极点,扶在儿子后脑的手掌暗示性十足地往自己的鸡巴上按了按。
嘴唇上全是滑腻的腺ye,何鹿躲避不了,只能妥协,张嘴含住Yinjing顶端。头顶上男人的呼吸忽然加重,还在汇报工作的贺棠声音一顿,脸色霎时变得微妙起来。
“咳,继续说。”秦锐左手握拳抵在唇上轻咳一声,右手则安抚地揉了揉儿子后颈。
这种在他人眼皮子底下进行的偷情行为尤为刺激。何鹿感觉嘴里的性器又变大了些,抵着喉咙十分难受。他小心地转动舌头想要把Yinjing推出去点,反因舔到冠状沟而让勃发的性器更加兴奋地跳动了两下。
从未在性事里担任主导一方的小孩头一次体会到掌控男人的满足,逐渐沉迷于舔舐Yinjing的扭曲快感。gui头几乎插进喉咙,何鹿在轻微的窒息感中下意识吞咽起来,喉咙的软rou收缩挤压起圆润gui头,爽得秦锐不得不紧握双拳,竭力压抑射Jing欲望。
贺棠:“......”
何鹿不知道贺棠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口中的性器忽然大幅动作起来,捅得他不停干呕。秦锐看到儿子眼中的泪水,忍不住一个深顶,狠狠射在他嘴里。
在办公桌下为父亲口交到射Jing的事实让他下体一热,yIn水顿时将内裤打shi。
腥膻的Jingye又多又浓,微微泛苦,他捂着嘴咽下了一部分,还有一部分从指缝流出滴落在胸前。
秦锐射得通体舒爽,殷勤地把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