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不敢叫也不敢求饶,一方面是自己着实做不来那一套,另一方面是疼痛来的又快又重,光忍着去让自己扛下来就已经分走了自己的大部分精神,实在是已经想不起来要去告饶了,而且郑念这种看起来也不是会喜欢娇羞撒娇的样子。
人越是疼痛的时候越会胡思乱想,妄图转移注意力,能不去注意身上的疼痛。
大概抽了能有三十来下?郑念就觉得没意思了,也看出来了眼前的人也快受不住了,“没劲。还没我在里面给人上刑来的有意思呢。”
四木很想说一句:“祖宗啊,您手底下的都是求死的。我不是啊!”但是他不敢,通过这两句话也知道人是留了力的,不然,他今天估计都别想能站着走出去。
郑念把鞭子一扔,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浴袍松松垮的搭在身上,没有全干的头发偶尔还会漏下几滴水珠,挂在郑念那精致的锁骨上,这也算是给人点儿缓冲的时间,“过来,让我爽一下。”如果郑念刚来的时候还是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现在就是平时在部队里混久了的那副兵痞子的样子。
四木哪里敢怠慢,也赶忙爬过来,给客人口舌是来这儿最先学的,也算是做惯了的。顺着大腿根部开始慢慢吻上去,大概是因着刚洗完澡,身上只有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不知道是太久没有过了还是说四木的活儿确实好,身体里一阵一阵的窜过酥麻的感觉,爽是真的挺爽的,郑念也不是个委屈自己的主儿,浅浅的呻吟从嗓子眼儿里漏出来。慢慢的刺激越来越大,直接一把薅过对方的头发按在自己的私处。
直到高潮过去,身体还在慢慢的回笼精神,慢慢站起来拽出那根刚刚不知道给扔到哪去的浴袍带子才把自己的衣服系起来。
“行了,看够了就出来吧!别到时候传出去咱肖大将军还有听人墙角的癖好。”郑念给自己倒了杯水,坐下拿手摩挲着四木底脸,心里想着,养个小宠物,也不是一无是处。四木听的一愣一愣的,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突然就从书柜的暗门出,气冲冲的走过来一个人。
四木还没反应过来,就直接被人拽下去掀翻扔在了地上。看清楚来者是谁四木觉自己可能不止活不过今晚,能不能留个全尸都是个问题。跟着一起来的还有后角巷的老板,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人捂了嘴带到别处去了。
“这群臭男人有什么好的,他们只会伤害你。”肖元和不懂,也想不明白,或者说她根本不想懂也不想明白。
“他不是您送给我的吗?不能辜负了您的好意不是。”郑念看着肖元和气冲冲冒着火似乎要杀人的眼睛,淡淡的说道。“还特意挑一个和他长得那么像的,他怕是早就被您剁碎了喂狗吧!”
“你到底还是惦记着他是不是?”肖元和不能接受这个认知,不管不顾的栖身压过来,也不管郑念愿不愿意就开始吻她,带着巧取豪夺和不容置疑的霸道。郑念懒得理她,一个反手就挣脱开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宁愿那些臭男人碰你都不接受我,你不是想要做爱吗?我也可以。”一边说着一边去掀郑念的浴袍。
“您失态了。”郑念放开还带着点疯魔的肖元和,下床换上了自己的衣服。
“刚刚那人我要了,什么时候送过去不要紧,但是得是全须全尾的大活人。”这话是对肖元和旁边的人说的。说这话的时候顺便扫了扫肩章,“哦,对了,我买了桂花糖藕,在楼下,是你最喜欢的那家。”说完就走了。
林乔看了眼自家主子的阴沉的脸色,只在听到最后一句话后开始才开始慢慢恢复正常,也庆幸还有最后一句话,能把自家主子的情绪,往正常的方向拉回来一点,肚子里这颗心才终于是往下沉了沉,不然今儿晚上指不定要出什么乱子呢。
林乔从三岁起就跟在肖元和身边,看着她一步一步往上爬,为了家族利益嫁给上一任将军,但却为了郑念,把这潍城的天都给掀翻了。
郑念隔天去了内政处二处报道,打点了上上下下的关系。四木却是一个星期后才送过来的,皮肉伤好的快,除了那天自己打的,别的地方也动过,不过面子功夫做得到位,话也是郑念自己说的,就没在折腾。
不过对于当事人来说,四木可不觉得自己逃出了火坑,就那一晚上的信息量,就架不住让人细琢磨。知道的太多可是会死人的。
(三)
坐办公室动笔杆子上位的可是和那些真刀真枪爬上来的人不一样。郑念虽也是个世家子弟但从他父亲那一辈就没落了,靠着祖上的荣荫才不至于破败。要不是三年前那场大疫情,她郑念是谁都不会有人知道。
不过外面的人也不清楚,当年也算是从龙之功的人怎么就不冒头又回去当了个大头兵要苦哈哈的一点一点自己往上爬。
郑念所在的二处主要负责人员升迁调动,驻军地轮防一类的事,说忙不忙,但却是个肥差。这就是所谓的不管哪位皇帝坐江山,这下面该捞的油水是不会变的。
郑念每天的工作其实也就是上班点卯,下班遛狗的节奏。这三年,潍城的政府要员们被肖元和换了个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