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当初的那些个老古董,再加上那场疫情死得七七八八的“狗男人”们,现在的肖元和在潍城可不就真是这潍城的天嘛。
要是之前郑念还对自己这次人事调动有啥想法,现在可是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明白了肖元和把自己调回来的意图。跟着郑念一起调过来的还有三处的一个文员,说是文员,但都盛传是肖元和的“宠儿”。也不怪别人说,眼瞧着这潍城里还有几个男人当差领俸禄吃皇粮的。在家里还能老老实实上桌吃饭的都不多了,要么是皇亲贵胄要么就是祖上积德碰上好人家儿了。
这不,今儿是二处,三处和四处几位新上任官员例行述职的日子。郑念和文员顺路,就一起坐车过来了。肖元和的将军府一直就没怎么变过,只不过当初是将军夫人,现在自己成了将军。侍从领着两个人从大门进了副楼,会议室里没人,不过别的人也都到的差不多了,郑念和文员都算是来得晚的。不过,郑念前脚刚进门坐下,屁股都还没做热呢,后脚肖元和就进来了。
说是述职开会,其实就是肖元和找一借口想见郑念罢了。肖元和心里也明白,私下里约她,郑念是不可能来的。没办法就只能公器私用的把人叫来了。别人的述职报告做的跟老太太的裹脚布似的又臭又长,人家还真当能得了上峰的青睐,可谁知道人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呢。说白了不过是陪皇太子读书罢了,只是没几个人能真正瞧得明白。林乔吩咐人给屋里面都上了茶和点心。除了肖元和,屋里面的七八个人,也只有郑念能得到林乔亲自给端茶的待遇。这林乔除了是后角巷的老板还是肖元和的“死忠脑残粉”,头些年郑念还和肖瑜怀疑讨论过她是不是喜欢肖元和,但是后来发现,还真不是,人就是对肖元和忠心,死忠。标准的老板要杀她,她不仅不会反抗,还会自己把脖子伸过来让人砍,最后甚至还会担心,溅出来的血会不会脏了老板的手。林乔是出自真心地觉得,老板喜欢的人,自己也要对她好,只可惜这种事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了。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郑念这边在开会,四木这边却是有点过于无聊了。被送到郑念这里时候,自己真拿不准自己现在这是什么情况。那天在后角巷,自己的行为也算是染指了“皇帝的女人”,被人拎下去的时候,真觉得自己死定了,可后来不光没死,还被送到郑念这里了。
来之前,四木原本以为,像郑念这种家世地位,就算是不出去外面玩儿男人,家里也总会养着几个小玩物的,再不济家里还没几个佣人啥的,到时候自己就做个透明人就好了,毕竟这位主子的心意不好琢磨,后面还牵连着那么一位主子。换个方面想想,对于四木来说,从后角巷那种地方出来,也算是走了大运了,四木可真不想再回去了。可自己来了都快一个星期了,郑念不打不骂,甚至连碰都没碰过他,家里也只有一位女佣阿姨定时的来打扫收拾卫生。
四木这就有点儿慌了,早前是怕死,想尽办法的要活下去,后来进了后角巷是怕遇到手黑心狠的客人,费尽心思的让自己听话,别挨打,别被玩儿死玩儿坏了。自从三年前那场疫情爆发之后,潍城的男人是主要的传染源和传染对象,那场疫情的死亡率极高,所以在那之后男人就不值钱了,就开始被人嫌弃被人鄙视了。没被传染的还好一点,像他这种被传染后即使侥幸活下来的基本上不是被拉去莫名其妙的地方就是被卖到了后角巷。
四木送走了保洁阿姨,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前两天自己还病着,这两天好利索了,就不敢一直做一个吃白饭的,可仔细想了想也这不知道自己能干点啥。
一晃神的就晚上了,郑念还没回来,不知道是不是又加班了。四木肚子饿得咕咕叫,前两天净喝白粥了,这身体好了就有点盯不住了。郑念家的冰箱是满的,一应食材都有,郑念这人无欲无求却唯独对吃的东西很挑嘴,所以从不在这点上委屈自己。四木看了看冰箱里的食材,着手开始准备晚饭,计划焖个米饭,煮个排骨海带汤,再炒个回锅肉和番茄炒蛋,这样郑念回来也能吃。
这不,郑念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一个光着身子,穿着围裙的男人在那儿炒菜呢。当初从肖元和手底下把人弄出来,不过是不想再有人为着自己不明不白的死了罢了,再加上这小玩物,似乎活儿还不错,留着一个长得合自己心意,没事还能让自己爽一下,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更何况还能气一下肖元和,估计肖元和还真以为自己没忘掉那个人吧。
本来嘛,人弄回来也就弄回来了,郑念也没咋当回事儿。前两天病着,也就没考虑怎么处理他,可是后来那几天就发现小东西有点焦躁了。小家伙儿的局促不安保洁阿姨跟自己提过,是觉得自己没什么用处,怕被送回后角巷去。但其实这边真让郑念头大的是,这么些年,郑念是养花花死,养鱼鱼死,好不容易养条狗吧,还的天天遛它,齁麻烦,后来就给肖瑜送过去了。你要问她为啥不养只猫啊,人家嫌猫不粘人。她怕自己没那个长性,所以还是得考虑一下给小东西找个下家啊。
“您回来啦!我,我看天儿不早了,想着要不您回来也要做饭,就自己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