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木顺从的趴在上面,因着身高的问题,四木只能前胸贴在上面,腰部是悬空在外面的,屁股高高的向上翘起来,脚趾甚至因为一丝紧张,都开始弓起来绞着地毯的绒毛。四木知道郑念拿的鞭子是把内里嵌了重量的长鞭,用上力气真能一鞭子就皮开肉绽,刚被送到这儿的时候有人不听话,就是被这种鞭子抽的,那真能算是正儿八经上刑的鞭子。平时客人们用得并不多,一是太重了不好操作,二是生手也怕不知轻重,伤了别人事小,伤到自己就太得不偿失了。郑念这样的一看就不是上述两种情况,只怕比这还重的鞭子人家也用过。四木看不到身后的情景,只听到身后空气凌厉的响动,瞬间自己全身的汗毛都炸裂开了。
老男人”领着郑念上了四楼,刚从领班那拿到这把钥匙时候他也有点奇怪,客人一般不会被带到四楼的,但是这位却第一次就被邀请来了四楼,那背景不浅啊!
第一下来的又稳又重又快,但其实只是一个信号,告诉你,要开始了,收拾好自己那身皮肉好好受着。接下的十几下又急又快,四木只觉得自己的屁股都要废掉了,进了这里,又有几个人是没挨过打的,不管是客人还是教习,领班甚至随便哪个得了眼的那群兔女郎们,都能收拾他们。四木以前一直觉得自己也算是皮糙肉厚的了,但是这种完全就是在上刑的鞭打也着实吃不消。
房间内铺着价格不菲的厚地毯,刚踏进去就能感觉得出来。这是个大套间,一应设施齐全。郑念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略显局促跪着的男人,两个人差不多静默了五分钟。郑念突然闻到:“你叫什么名字?”
抬眼的时候四木正叼着个大软垫往这处爬,连郑念都不得不承认,肖元和手底下调教出来的,规矩教的是真好。软垫过于的大了些,丝绸面料再加上浓密的流苏,四木往前爬几步就得把软垫放下,重新咬住。
“行了,就这样吧。”说实话郑念并不喜欢被人这样伺候,不是说不喜欢这种被人捧着的感觉,而是不喜欢这种"虚情假意"或者说这种被程式化训练出来的"乖巧",一点儿人气儿都没有。也不知道肖瑜那种人怎么就热衷于此,看她那个小宠,谄媚的甜腻,腻到牙根儿都疼。郑念披上浴袍,开始在房间里转悠,刑架上摆满了各种工具,顺手挑了件趁手的长鞭,勾勾手指,指了指一软凳,用眼神示意让四木趴在那儿。郑念虽然不怎么玩儿男人,但是在军队里打架那还不是家常便饭嘛,没事儿还捶捶沙袋,捶人?似乎也不错。
郑念泡澡的时候是不喜欢边上有人的,但是四木不知道,按他学的规矩,他是要伺候客人洗澡的,但是这位主儿的脾气秉性四木并没有摸清楚,也不知道怎么取悦这位主子,但是也不敢离开,就那么托着刚从衣柜里寻来的浴袍,直挺挺的跪在边上,眼眉低垂,也不敢多看什么。浴室里的装饰为了好看,可真是一点儿没偷懒,用的都是上好的大理石,跪久了膝盖总是会痛的。
“学,学过一些。”
郑念的骨架不大,身量也不过才到四木的胸口,但是这么多年在军队的摸爬滚打,郑念的肌肉很紧实,而且,郑念很白,即使这么多年风吹日晒,也没能把她变成一货真价实的“糙汉子”。四木从郑念的脖颈一路擦到脚踝,跪下去的时候亲吻了郑念的脚背。
说实话,四木长得算不上多好看,狭长的单眼皮,眼眸中看得出来,曾经也是桀骜不驯的主儿,如今却被磨得什么棱角都没了。嘴唇也薄,老人家都说,嘴唇薄的人都薄情寡性。
(二)
“三年前被砸断做手术留的疤。”四木正在给郑念捶腿,做肌肉松弛的手突然顿了一下,很快就消失了。郑念本就累了一天,被人这么按着,竟然有点困倦了。
男人听到提问第一时间先是愣了一下,才开口回答道:“四木。”
“磨磨蹭蹭的。过来先把我身上的水擦干。”郑念实在是有点儿受不了他那副蠢样子。四木也不敢耽搁,加快了手脚上的动作。郑念站在浴缸边上,水珠顺着发梢往下滴,四木拿着一条大毛巾,轻轻蘸掉带出来的散碎水汽。刚刚是郑念在打量四木,现在换成四木在观察郑念。
"去外面拿个垫子进来。"郑念眯了一会儿,脑子里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过了一遍,知道自己被调到二处这事儿肯定没那么简单,但是上面的人都发了话,自己也不能怎么着不是。
郑念的鞋尖在地毯上轻点了两下,郑念穿的是军靴,四木脱起来有点费事,然后手上娴熟的给郑念做起按摩。郑念是从军的,小腿肌肉甚至还有点硬的,脚趾也不像别的千金大小姐一样圆圆润润可可爱爱的,带着一些老茧甚至还有一道四五公分长的疤在脚踝处。
“是吗!”郑念把玩着下面四木下身的那个小玩具一面使坏恶狠狠的用力踩了下去。“去放洗澡水,让我看看你都学了些什么。”
四木放好了浴缸里的水,试了试水温,并准备好了精油,香薰,浴球等一应物品才敢叫郑念过来。
“肖元和手底下的人,活儿应该都不差,你会吗?”郑念用脚趾勾勒着男人身下慢慢膨胀起来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