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策顿了顿,并不敢告诉他发生了什么。
若他知道自己欺骗他将他气吐了血,还让坑了他让镜魔把他带到这么个地方来,或许没出人还没幻镜,先死翘翘。
风策面色古怪:“没什么,只是我们成亲了而已。”
说完,风策看到温别戴着他给的芳心纵火指刃,于是捉起他的手,对他说:“这是我向你求婚,给你的指刃。”
温别从他身上坐了起来,跨坐在他腰腹上,抬手看了看左手中指上凭空多出来的漂亮指刃,仔细看了一会儿,说道:“原来我们已经成亲了。”
他高兴得面颊都有些泛红,随后看向风策,问他:“所以你早就和我做过那些,才会说更喜欢在床上,对吗?”
风策想着温别不是拉他到巷子就是在别的危险地儿,甚至将他按在窗户上。
相比较,当然床上更舒适。
温别看着躺在草地上的风策,问他:“我一般是怎么和你做的?”
风策不想回答这问题:“……”
温别继续问他:“你是下面的,对不对?”
风策不否认:“对。”
因着原野无人,温别又确认了风策是和他成亲了的,年纪轻胆子也极大,毫不避讳,对他说:“石更了。”
风策早就感受到了。温别扑过来没一会儿,腰腹就被他硌得难受。
但想到温别昨天说好要做,结果把他丢树林的情况时,风策心里不舒服。
于是刻意扭曲他的话,问:“拳头硬、了?想打一架?”
温别废话不和他多说,往下坐了点,压坐在他腿上,便开始动手。
他仿佛知道风策最受不住的地方是胸膛上那两处,率先攻击的就是那处。
而风策察觉时,手要拍开他摸进衣服里的手,就被芳心纵火指刃蔓延出的藤蔓给缠绕上。
两只手就这样被捆上,失去了反抗能力。
“别整这些捆着我。”风策有些恼挣不开这藤蔓藤蔓,温别已经扒了他上衣,露出大片肌肤,风策抿了抿唇,对他说,“真想做了,我也不会拒绝。”
温别伸手,指腹抚上风策的唇瓣,看着他绯色唇瓣神色有些沉醉,对他说:“我不捆,但你得先用这里帮我。”
风策惊得先咽了口唾沫。
风策面色泛红,连白皙的脖颈也泛起粉色,似乎羞得极了,眼睫一颤,问他:“为什么想用这儿?”
温别把食指掰进他齿间,风策不敢咬他,他便得寸进尺在他嘴中搅弄,最后拿出手指时带出一条铮亮的丝线。风策见着觉得羞耻,要撇过头去缓缓,却被温别钳住了下颚。
温别看着风策的那双深邃漂亮的眼睛,低下头将他唇瓣亲得水光潋滟:“我想要你里里外外都是我的味道,我想占有你。”
风策喘着息,回吻温别又凑近的唇,缓缓道:“好。”
。
云雨之后,温别抱着他,又说:“阿策,我想留下来,就这样和你在一起,我们留在这片草原好不好?”
风策躺在草地上,满身吻痕遮不住,温别脑袋蹭着他颈窝,手揽着他腰。
风策被温别折腾得有些累,便阖眼,没有立马回他的话,只感受着温别把他抱坐起身靠在他怀里,让他帮忙穿好衣服的安心感。
风策歇了会儿,回了力气,才抬眼看向他,对他说:“你应当知道得比我清楚,这里凶险异常,当初你师祖和他大徒弟,便是有去无回。”
温别最不喜听风策讲道理,他何曾不明白此处凶险,所以说想留下,也只是表达给风策听,告诉他他很想和他在一起过这样平静的生活,并不是真的想留下。
因而听完风策的话,温别有些不悦,索然无味应了声好。
风策继续说道:“菁锋和嘉儿同我们走散,先找到他们,再想办法离开这儿吧。”
温别看他,皱眉不悦:“昨天挡在你面前的那个人,真是菁锋?”
温别昨天便觉得奇怪了,菁锋怎么可能会替风策挡剑,他以为那人只是长得太像魔尊武护法,并不是魔尊武护法,何况对面风澈身边还有一个菁锋,那菁锋才是他印象里的模样。
风策察觉说漏了嘴,稍稍一愣,便风轻云淡说:“你大概忘了菁锋已经弃恶从善,帮过我们很多次了,他也闯进了幻镜,所以昨天你能看到有两个他。”
温别虽有怀疑真假,但风策说得也不像假话,不然他怎么可能替风策挡剑,最后还护着他身边的那个一本正经的凡人。
“真的?”
风策肯定道:“真的。”
温别依旧是半信半疑看着风策,过了会儿,正打算信了他,就看到他拿出属于风澈的传令玉来。
风策淡淡解释:“这块传令玉现在是我的,不是风澈的。”
温别皱着眉问他:“不是你的,你怎么得到的?”
风策说谎已经不脸红心跳,平静得很:“风澈丢了,我捡到的。”
反正温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