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东西,也配和我说话,我与她平起平坐都是良娣,有什么失了规矩,你一个个小小的昭训和我这么说话,不才是放肆吗,也是对娘娘的不敬。”
段氏自小就伶牙俐齿,身后有用家室撑腰,什么事情都是由着自己的意愿做事,也就没什么顾及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叶昭训两三句话就被我的话都说不好,结结巴巴的。
“你还是将话说清楚在和我说话吧。”段氏将话撂下后,便带着婢女嚣张的走了,连个眼神都没有给上面的虞氏。
看着段氏如此嚣张跋扈,虞氏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眼神里都是冰冷的恨意。
可这么多人都在下面坐着,其中又有多少人等着看笑话呢。虞氏还是挤出了笑,端着架子说道:“段良娣也是累了,大家别放在心上,都是姐妹别放在心上。”
下面的人也迎合着说话。
“看来各位妹妹都累了,今日就先散了吧。”虞氏面带疲惫地说道。
众人行礼后退下。
虞氏没有和往常一样的退回内殿,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看着离去的嫔妃们。
“娘娘到喝药的时间了。”赵嬷嬷在一旁,小声地提醒到。
“嬷嬷,她们真的要踩到我头上去了。”
平淡的语气听的赵嬷嬷心疼。
桂雁扶着秦承徽回宫。
路上瞧这前面的卫玉荣浑浑噩噩的样子,普普通通地走个路都差点摔倒地上。
秦氏开口:“她从昨晚开始,就一直这样吗?”
桂雁小声的说道:“奴婢身边的暗子说,从回去了之后就变得心不在焉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秦承徽冷笑一声:“果然是从小门小户出来的,干什么事情都犹犹豫豫,Yin柔寡断的,能干成什么事。”
“娘娘,知道她是小门小户的出身,这种人做起事情就这样,娘娘也不用这么着急。”
“不是我着急,王爷在前朝那么辛苦,做什么事情都举步艰难的,我人在东宫能帮王爷的不多,若是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哪有什么脸面去见王爷。”秦氏小声焦急地说道。
“娘娘最主要的是定住自己的心神,若是您这边都因为一个小小的奉仪乱了阵脚,王爷那边也不会开心的。”桂雁扶着秦氏的手微微用力,想着提醒她低声些。
“对对对,我要定住神,这么些年王爷往这东宫塞了多少人,成了的便只有我,所以我一定不能慌了阵脚。”
“王爷那边也有了新消息,说是给您的药已经研制好了,先给您试试,若是有效果的话,便给您用上了。”桂雁说着刚刚传来的消息。
秦承徽脸色动容:“王爷的心里果然是念着我的,桂雁你说是不是啊。”
桂雁在一边也是高兴的点了点头。
秦承徽虽说不怎么受宠,人也长的寡寡淡淡的,大美人离她差的远,小美人她又不够格。
但怎么说也是个承徽,按着太子侍妾的排序,最尊贵的便是太子妃,其次便是良娣、承徽、昭训、奉仪。
除了段氏和虞氏,她的位份也不低,宫殿位置也挺好的,没几步路就到了。
秦氏着急忙慌回了宫室,一路小跑地进了内殿,在自己的妆匣子里翻来覆去的找东西,结果什么都没有。
秦氏干脆直接坐到地上,开始思索自己的东西放到了哪里,平日里自己的东西连桂雁都不能碰,更别提外面洒扫的奴才了。
仔细地想了想,秦氏起身走到床边,按着平时的位置坐到床上,左手在枕头下面摸来摸去,直到摸到一个硌手的小玩意,用力一按,床下便弹出来一个小暗格。
暗格小小的一个,和平日里的妆匣子没什么两样,不过是隐蔽些,若不是今日秦承徽的这一套动作,连桂雁都不知道,这个平平无奇的红梨木床,竟然有这么一个暗格。
暗格里放满了瓶瓶罐罐的东西,就连瓶瓶罐罐上面都镶嵌着宝石,拿起来都有些沉,说不准这瓶里的东西还没有瓶子本身值钱呢。
秦氏就直接跪坐在床边,翻找着里面的东西,叮叮当当响了好长时间,秦氏终于找到了自己想要找的东西。
秦氏起身将东西放到了桂雁手里:“这是先前王爷给我的药,只要一点点便能让人死的悄无声息。”
桂雁看着手中Jing致的小玉瓶,有些不明白秦氏的意思,抬头不解地看向秦承徽。
“我若是不推一把卫玉荣,她自己是不会去下这个手,你一会儿找个理由拿些老鼠药去找她,将东西交给她就好。”秦氏解释道。
“那娘娘这药是做什么的。”桂雁望着自己手中的玉瓶。
“以防万一,在老鼠药里加一点玉瓶里的粉末,卫禾绾必须死,必须悄无声息地死在自已的院子里,等太医到的时候,人已经咽了气,这件事才算是完,明白吗?”
秦氏有些癫狂地说着话,现在在她的眼中禾绾必须死,不然她的王爷尽心制造的东宫平衡,就要被打破了,若真的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