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什么?”
“那我就不知道了。”魏煦拿起一个葡萄丢进嘴里。
“所以你跑到我这儿就是为了吃葡萄吗?”终于魏祁将手上的折子处理完了。
“我不知道归我不知道,可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魏煦嚼着葡萄说道。
“要说你就说,不说你就走,我忙着呢。”魏祁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淑桢那边传来消息说,是因为父皇听闻了你在朝中流言,便派人出查,父皇虽然老了,可他身边的探子可不是吃素的,探子查出流言是从宸王府里出来的,父皇大怒传魏宸入宫。”
“父皇的疑心病本就重,偏偏这个时候,魏宸自寻死路,怨得了谁。”魏祁淡淡的说道。
魏祁似乎早就料到了这件事,所以魏煦说的时候,魏祁也没有太惊讶。
魏煦凑近了一些,低声说道:“淑桢让我给你带句话,她准备动手了。”
魏祁知道魏宛筠动手的意思,前些日子魏宛筠就动过这个心思,可当时魏祁没有同意,现在时机已然成熟,也无需再忍了。
“淑桢还说,她已经找到了蜀山道士,届时会将道士献给父皇,等到明年夏天的时候,应该就差不多了。”魏煦将实情一一告知魏祁。
明年夏日,届时魏宸已经去了蕃地,魏覃同魏宸年纪相差不多,魏覃也该准备准备前往蕃地了。
明年夏日还真是个好时候,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在明年秋日完结。
“蕃地真的算不上什么好地方啊。”魏煦想到自己的两位兄长。就要前往蕃地,由衷地感概道。
蕃地自然是没有皇城来的舒服。且蕃地一般位处偏远,山高路远,路途遥远,长路漫漫,自古死在前往蕃地的人,可不在少数。
就算好好地到了蕃地,轻易也不能回皇城的。除非皇上有旨召见,否则只能安安心心地待在自己的蕃地。
前往蕃地同天人永隔,没什么两样,都是看不见摸不着。
“代我转告淑桢,让她一切小心,切记莫不要冲动行事。”魏祁纷纷道。
魏煦点了点头示意明白了。
“大哥触了父皇的雷区,大哥也只能乖乖地去就蕃,任凭容贵妃病死,魏宸要守孝,父皇怕是都要让他滚去蕃地守孝,他们母子算计了这么久,还是折在了自己手上。”魏煦瘫在椅子上,幸灾乐祸地说道。
“马上就要就蕃了,他在不做点什么就无事可做了,他这次是想用流言蜚语削了我的权,最好还能让我保不住太子之位,他是病急乱投医,这次过于自信,断了自己的后路。”魏祁端坐在椅子上,冷静的分析着。
“老二和老四那边怎么样?”魏祁问道。
“老二和老四,就那样呗,还能怎么着。一个只知道去军队练兵,一个就知道吃吃吃。”魏煦从来就没有将他们二人放在心上。
魏煦觉得他们二人的实力是翻不出什么浪花的。
“往往你觉得最不起眼的,反倒是最厉害的。”魏祁提醒魏煦不要得意忘形,风口浪尖容不得一点差错,稍有不慎,全军覆没。
以眼前的形式来说,魏毅是铁了心不参与,根本看不出魏毅的野心,平日里魏祁同魏宸剑拔弩张的时候,魏毅只是待在一旁,吃着点心,从不会主动说些什么。
魏煦听了魏祁的话,开始思考这个问题,如今细细想来,魏煦才发现,自己对自己的这位四哥真的是一无所知。
旁人提起毅王,加之魏毅的生母既不貌美,家室也不显赫,众人也不会将魏毅和皇位联系在一起,他的胖何尝不是自己的保护伞。
不争取皇位,明哲保身也是个好法子。
魏煦看向魏祁,挑着眉毛,好奇地问道:“那四哥他是真的对皇位没意思吗?”
“我不知道他对皇位有没有兴趣,可能在宫里独善其身,让人以为他对皇位没有兴趣,不也是一种手段?”魏祁眸色还是那么清且深。
魏煦侧目看着魏祁,不得不说老天就是不公的,既给了魏祁俊美的容貌,同时也让他成为天生的君主。
“老二最近都在干什么?你清楚吗?”魏祁说着拿起桌上的两副还没有晾干的画,细细地端详着。
两幅画中的一幅画的是个美人,画图的人画的十分传神,眉梢眼角皆是风情,看一眼魂都快被勾走了。
不过魏祁还是不太满意的,眉眼处画的有些太过风情,没了禾绾原本容貌的清丽脱俗。
魏祁拿起笔又往上添了几笔,细化了画中人容貌。
另外一幅画就经不住细看了。
这幅画看了好久,看的眼睛都快花了,才能勉强瞧得出这是个盘葡萄,眼神不好的,还以为这是画的鸡蛋呢。
这画画的本就让人没眼看,偏偏还是同魏祁的话,摆在一起,这样一比,更是惨不忍睹。
“害,他能忙什么,他有什么好忙的。”魏煦说道。
不过魏煦突然想到一件事:“听说最近二哥同他夫人关系不太好,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