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快就失宠了?还以为你能坚持一个月。”
领班居高临下的看着地板上浑身赤裸狼狈不堪的我一阵轻蔑,又掏出对讲机叫会所随时待命的医护人员进来。
视线还很模糊,我费力的抬起头望着他问“是他让你来的吗?”
“切,别做梦了,我刚好看见那位走了,进来例行巡视。”
我顿感失落,“哦”了一声接着道:“领班,我想辞职了。”
邻班无所谓的说:“行啊,你本就不是正式工,手续很快就能办下来。”
我点了点头。没一会儿,医生就到了,我被两个女护士架了起来,我红着脸任由她们给我穿上裤子。而她们好似司空见惯了一般,面无表情。
手臂上血如涌柱,滴滴答答流了一地。处理伤口的时候我又忍不住流了眼泪,泪水滑过被打的那半张脸,就像用蘸满盐水的鞭子抽过一样热辣。我开始暗骂自己怎么那么不爷们,这点苦头算什么!池越朝刚开始捅我屁股的时候不比这个难受多了!
回到日租房已经半夜三点了。
商静姝迷迷瞪瞪起来上厕所,正看见我出恭完毕后面目狰狞的用一只手艰难的提裤子,不该漏的都漏在她眼前。可能我被池越朝Cao完以后无形中有了为他守身如玉的意识,我反射性的用那只伤手捂住我的下体,这个举动顿时牵动了痛觉神经,我倒吸口冷气,嘴唇直哆嗦。
她揉了揉眼,确认不是做梦以后,开始对着我骂骂咧咧。
“fuck!池秋暮你变态吧!上厕所不锁门的?”
我也无奈,“我知道你睡着了,我又很急还不方便,就忘了!”
“你的脸和手怎么了?打架了?”
“那个……你能让我先穿上裤子吗?”
商静姝翻了个白眼,让我动作快点。
她从卫生间出来之后看见我“身残志坚”的收拾随身物品,便问:“大半夜的你折腾什么?”
我发自内心的笑道:“因为我要回家了。”
“额……那什么……你跟家里和好了?”
我边叠衣服边摇头,“还没有,但快了。我明天就回去。”
商静姝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在房间里走来走去,“那个你能不能在这儿多待两天?”
“怎么了吗?”
她叉着腰,一脸凝重,“你帮我个忙,我想让一个人彻底死心。”
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她,毕竟在我有难之时,她是唯一一个对我有实质性帮助的人。
整个上午,我们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摆拍了各种暧昧不清的照片,包括让人浮想连篇的半裸床照。
我用完好的那条胳膊,拉高被子,扭捏的遮挡我裸露的胸口,觉得脸都要丢尽了。
“你害什么臊?我又没拍你正脸,再说你哪里我没见过?我就是为了拍你身上的手指印,你还都挡上了,简直像个娇羞小媳妇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逼良为娼,一点都看不出恩爱。”
我咬牙反驳:“你的手有那么大吗?我这个一看就是男人捏的!我是怕你露馅!再说了,不是应该拍你身上的印记吗?”
商静姝嫌弃道:“你懂什么,你身上的痕迹是我‘接受’你‘爱’你的证据。像这样的蛛丝马迹要是把控不好,以她思维缜密细致入微的推理能力,和持之以恒的探索Jing神,我肯定会翻车的。”
“这样啊~”
“喂喂喂,你这种花痴的笑容是怎么回事?”
我痛快的把被子一掀,干脆连ru头上的青紫都露给她,正色道:“表达接受和爱嘛,早说我早就大力配合了!”
“收工”之后,商静姝边翻看着相机里的照片删删减减边道:“你还没告诉我,昨天晚上你都经历了些什么?不提这一身翻云覆雨过的痕迹,单说你这伤都是怎么弄的?情趣?暴力?我作为“闺蜜”可得提醒你,势头不对就要及时止损,小心被渣得尸骨无存。”
“谢啦,你放心好了,我心里有数。”
“唉,你这种貌美的天真纯0最容易招狼惦记了,真是替你担心。”
我一听炸毛了,“貌美天真我忍了,但谁说我是纯0了!我我我……0.5!我是不舍得他疼才为爱做0的!我1过的好不好!”
商静姝无视了我,“下午咱出去拍拍外景,晚上她就来了。你记住你的设定,你非常非常爱我,不管在哪里都要时时刻刻跟我粘在一起,要完全不避讳肢体接触的朝她撒狗粮!”
我憋屈的点点头,顿感压力山大,“这些照片你可千万不要让咱学校的人知道啊。”
“我都看不出来是你好不好?这些照片我能陆陆续续发很久了,这期间我的朋友圈只对她一个人开放,再说她又不是学生,应该没问题。”
我安了心又犹豫的问她,“你……就这么放手,甘心吗?”
商静姝洋装不在意的笑了笑,但眼中的痛色骗不了人,“多大点事儿啊,我还年轻,但她比我大,她的大好年华我可耽误不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