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又醒,醒了又睡,迷迷瞪瞪之间,仿佛泡在温热的水里。上一刻温柔可亲,下一刻就要将自己溺毙过去。
贺昀烟费力抬眼,眼皮沉重,只能觑得一点光线。
入目的是白花花的、紧实的小腹,水珠在皮肤上淌过,又滑进浴缸的水里。
在水里,在浴缸里,有人在旁边,在做什么?
思绪渐渐回笼,体力还尚未恢复,贺昀烟清醒了一瞬,感知到自己正软绵绵地瘫坐在浴缸一侧,而程殿汐这个变态就跟自己呆在一个浴缸里。
做什么?
屁股下方被一只手托着,敏感的小xue被手指扣扣挖挖,水流一阵一阵地抵进Yin道。贺昀烟睁开眼,看见程殿汐专心埋下头,作恶的手指在自己身体的私密处来来去去,快感如同小小的蚂蚁,也被水流冲刷了进去。
唔。
贺昀烟挣扎起身,却瞬间又软倒下去,身上无力,只一双眼睛似头被夺了母亲的狼崽子仇恨地望了过去。
干什么这样看着我。
程殿汐忽视她目光里的威慑和敌意,一副好心肠的口吻解释道:我可是在帮你洗干净,还是你就喜欢含着我的Jingye睡。
贺昀烟不理她,一双眼扫过,满是羞愤,却也是无能狂怒。
水蒸气氤氲成雾,灯光隐隐约约,alpha清俊的脸在水汽中白里透红,愈发显得娇弱可欺。
程殿汐低头勾唇一笑,心神被迷了去,又觉得有趣,便加快手中动作,手指如同灵巧的小蛇,钻进逼仄chaoshi的甬道,将猎物一口咬下。
贺昀烟被动承受,咬着唇不愿泄出呻yin,身下的感受倒是愈加明显。那手指钻进小xue,纤长指节轻勾慢挑,左右乱窜,搅得甬道水浪滔天,和着浴缸的水流拍击,噗呲噗呲也不知道来回冲刷的到底是哪个来处的水了。
好宝贝,程殿汐春风得意,嘴上也不饶人,待今日休息过后,明日我们玩点别的。
把解药给我。
贺昀烟说的是肌rou松弛剂的恢复药剂,毕竟整日软趴趴的确实斗不过变态beta。
药效只有七天,宝贝,程殿汐慢条斯理地回答,手上动作却依旧凶猛,如果七天之后,你够乖的话,我自然不会再给你注射松弛剂。
你到底要关我到什么时候!
程殿汐轻笑,什么时候?我想想,嗯,等你给我生三个小alpha的时候。
你!
刚想骂她一句痴人做梦,手指冲撞力度大了起来,小xue被撞得酸软,小腿一激灵,下身小泄一回。
也是孰能生巧,贺昀烟脸皮厚了许多,抿着嘴不理睬看她戏的人,一点好脸色也无。
程殿汐倒也不恼,毕竟脑回路与常人不同,将贺昀烟抱了起来,几步走到卧室。将人丢在毛毯上,便自顾自地用毛巾擦干净自己身上的水。
一条毛巾也不愿施舍给她,擦净水后,只是坐在床边,好整以暇地看着贺昀烟软倒在毛毯上。
修长白皙的身躯被水珠所眷顾着,一点一点,缀在肌肤上不愿离去。
贺昀烟自觉被这样如同货物的打量受到的侮辱感远比刚才桎梏的侮辱更甚,她现在无人捆绑,无人触碰,却浑身无力躺在毛毯上,连起身擦个水珠遮住的力都没有。
白花花的鲜嫩rou体如同献祭般摆在地上,嫣红的ru尖因为方才的ru夹而变得肿胀,身体轻喘,胸脯起伏,紧致的小腹划过水珠。活色生香的一幕让看客喉头一紧,顺着那水珠,一齐跌落进绵软的地毯里。
贺昀烟使了使力,想翻个身用屁股面对她却连翻身都费劲,无用功一做,反而自暴自弃,闭上眼任她放肆打量。
看够了没有,变态。
自然没有。
程殿汐垂眸看她,只觉怎么也看不够。力量与美兼具的alpha,毫无抵抗力地躺倒在自己脚边。已经结痂的旧伤痕融为身体的本色,浅浅淡淡,不值一提。
想为她添上新的颜色,鲜红的、紫青的一切尽在掌握。
想要将人百般凌辱的心情在脑海里反复翻腾,小腹欲望堆积,恶龙已然抬首。
欲望无需压抑。
程殿汐蹲下身,手指如同在抚摸玉器,又似乎在弹奏钢琴,指腹贴着肌肤,勾着水珠,激起贺昀烟身体的阵阵颤栗。
一手掐住她遮掩不住的rurou,ru尖可怜兮兮地红肿翘立着,似乎下一刻就要吐出ru汁来。手指按压住她的ru尖,程殿汐心不在焉地想着在alpha未生子之前,先把她的ru汁搞出来也不错。闻不见的信息素,也许也能从alpha身体里的ru汁嗅出。
ru房被程殿汐随意把玩,ru尖细密的疼,又泛了点痒,身体如食髓知味般,小xue竟然无师自通地开始发痒泛shi。
好不yIn荡。
Alpha暗自唾弃自己的身体,恼意逐渐攀爬至脸上,微微蹙眉咬唇,生起万般柔媚风情。
水珠在手掌的摩挲间渐渐变干,小xue却在r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