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霏屿褪去自己衣袍,伸手解开腰带,一根早就翘起多时的阳具已一下子弹跳而出,他用它轻轻拍打在宋霖嘴边:“舔。”
宋霖手脚皆动弹的不得,只羞愤的扭头避过那根东西,大声呵斥:“逆徒!”
“师尊何故做此反应,你这张嘴早在三年前便不知到尝过多少遍我这东西了。”
“你!”宋霖听到这话简直气得怒发冲冠,想起三年前他竟然被自己最看重的大弟子夜夜下药玩弄自己的身体,咬牙切齿道,“三年前我就应该一剑杀了你,而不是赶出师门。”
“那可惜了,”宋霏屿用胯下那根东西拍了拍的他脸,笑得无耻。
宋霖暗暗运转自己的法力挣脱住他施给自己的禁锢术,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想必他一时半会是恢复不了了,又落到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手里,自己简直就是难逃一Cao,只能狠狠道:“你若敢把你那肮脏的东西往我嘴里放,我就,我就咬断它!”
不料宋霏屿直接两指钳住他下颌迫他张开大嘴,几根手指伸进去搅了搅,粘稠透明的唾ye被他弄得从嘴角缓缓流出了一大片,抽手出来时都黏着几根看起来yIn靡极了的拉丝。
“如果师尊可不顾他们的生死,大可尽情的咬下去。”宋霏屿垂眸看他,淡淡道,只见他一挥手,山洞墙壁便悬空出现一幅画面。
嘈杂的呼救与哭喊混在一起,宋霖的同门师兄弟,门下的弟子,就连门外打杂的仆从都被魔族抓了去关押在一间间的牢房里,大量的魔族正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手里拿着的钢刀泛着冰冷的光芒。
宋霖的心就一下子坠入冰窟——他们居然没逃掉!
“你有什么事就冲我来!”
“弟子本就你冲你来的。”宋霏屿冲他一笑,匪气满满,“师尊,我们来玩个游戏,你若反抗我一次,我便杀他们一人,我倒要看看要杀到第几个你才肯学乖。”
宋霖处在崩溃的边缘:“你想怎么样?”
宋霏屿还是那句话:“舔。”
宋霖抿了抿唇,心中流转过许多想法,脸上尽是愤恨、屈辱、与无奈的神色交汇在一起,良久,他缓缓张开了双唇将送到嘴边的性器含了进去。
性器刚一入口,那些又软的嫩rou将它紧紧的包裹住,shi润而温暖的触感让宋霏屿舒舒服服的轻喘。
宋霖却觉得想要呕吐,过大的柱身就把小嘴撑得满满的十分难受,鼻翼周围皆是男性浓重的麝香味道,这让他很是屈辱,怎么也想不到他堂堂一峰之主有一天会在自己曾今的弟子胯下含着他的东西在嘴里,若是别旁人见了,他简直没法做人了。
宋霏屿低头去看自己的师尊,用胯顶了顶他的嘴巴性器送进得更深了,gui头处都触碰到他的喉咙,弄得他干呕一声,唾ye吞咽不住的直从嘴角流出来,才不满的摸摸他的头:“师尊,弟子是让你舔。”
宋霖闭了闭眼,心一横,一条柔软的舌头试探性的舔了舔那根粗大的东西,毫无章法的技巧反而像一条到游动的水蛇一般缠绕上了青筋凸起的阳具,待舌尖碰到那开始冒出分泌物的马眼上时,宋霏屿闷哼了一声,差点爽得如毛头小子一般射出来。
看着自己子最心爱的师尊就在自己胯下用香舌给自己舔rou棒,他心头就如同点燃了一把火,涨得那玩意都大上了几分,不由按住师尊后脑勺挺了几下胯,直顶进他喉咙,迫使他发出“唔唔”的闷音。
宋霖倒想一口咬下去算了,可刚用牙齿轻轻的触碰到那玩意就被他威胁性的揪住他洒落在肩头的长发,他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师尊,我劝你不要动歪心思。”
他只好作罢,他心里也明白这个曾经的弟子究竟是个而是什么性格,打小就偏执暴厉,容不得他人反抗他,不服便打到服为止,在他管教下都是如此,更何况现在,都欺师灭祖了。
听说他在被赶出师门当天就发疯就入了魔族,上去就捅了一个老怪物的老巢作为入门礼,短短三年他就杀了那位令各大仙门都很头疼的老魔王,从而做上了更让人心梗的大魔头,他丝毫不怀疑他会一个不高兴下就杀了他满门师兄弟。
只是他含了半柱香之久,嘴里那东西依旧坚硬如铁根本没有软下去的迹象,含得他嘴酸不已,刚想吐出来放松一下,突然就被宋霏屿双手按住了他的脑袋,猛地挺动腰身试用起那根又粗又长的rou棒。
“唔唔……”
那狰狞的rou棒粗暴的在柔软而温暖的口腔肆意的横冲直撞着,gui头次次都深入顶到了喉咙里,逼得宋霖一阵阵干呕,口水都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宋霏屿粗声的踹着气,脸因为过于兴奋而涨得通红,Jing壮的腰身不断地发力挺进,简直把他师尊的小嘴当成女人的小xue来试用。
宋霖浑身动弹不得,只能躲避式的摇着头想吐出那根东西,却怎么也逃不过,喉咙被堵得死死的发不出声音,在他次次的冲撞下,两行眼泪不经缓缓打shi了脸庞。
他还是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被宋霏屿这么玩弄。
可看到他哭,宋霏屿不仅生不出一惜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