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一个狗卷的短打敷衍一下(什么)
我错了、唔啊、我错了你踢蹬着腿,一边忍受着过多的快乐一边向前爬去。
可是刚刚没逃多远就又被身后的少年拉着细腰拖回来,黏糊糊的水声啪叽啪叽地响着,也不知道他注视着的女孩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被这样惩罚。
呜呜咽咽地让他饶了你,求求他不要再进了,已经到底了,肚子都要被戳穿了。
可是说这些话有什么用呢?
少年的怒火早就变成了深不可见的欲求,就连那灵活又shi润的舌面都不断舔舐着你的耳廓,沉闷的摩擦声让你几乎是一边哭一边爽得口水都滴下来了。
呜呜呜、我已经不想去了、求求你咿
他没有回话,也是啊,自从他刚刚说让你敏//感度提升十倍后,就再没说过话了。
然后你就一直再去,被他手指摸过的地方在颤抖,脚趾也扣着床单,意识都模模糊糊的,感觉脑子都要坏掉了。
没错,这就是咒言师的特权。
【不准晕过去,在我结束前都要保持清醒。】
他又下命令了。
不行不行不行
你被他的话吓得连声否决,却又被顶得猝不及防到达了顶点。
表情空白着被翻了个身,紧密嵌合的地方被欺负得可怜,红红肿肿地包裹着,被翻出来再顶回去。
你已经知道错了,忘记他的生日是你不应该,在他生日当天还陪好友去参加联谊更是错上加错。
被他这样按着欺负也是无可厚非,但是用上言灵就太过了,他的话都是不可违背的命令,只是普通人的你更是被他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不需要你的许可,他只需要用清朗的少年音发号施令,你就立刻甘拜下风了。
一边被抬起下巴亲得快窒息,一边被撞得哭声都支离破碎,一对白团摇摇晃晃,红色的樱桃也被浸透着水渍。
真可怜。
一边哭着说不想去了,一边还在夹,明明已经到了承受快乐的极限了,却还必须保持清醒。
快坏掉吧。
少年想着,木槿紫的眼眸里倒影着快要被折磨疯得爱人。
他一想到你和别的男人嘻嘻哈哈的样子就觉得又委屈又嫉妒。
他想占有你。
彻彻底底的,将你变成他的所有物。
咒术师就没有不疯的,哪怕他表面上可爱又羞涩,但爱意的累积和扭曲让混乱的种子在他心里滋生。
干脆就锁起来吧,由他来饲养他的爱人。
指腹摩擦着你颤抖的双唇,少年思考着将你变成他个人私有品的可能性,即便是走神也没忘记按压着你被撑得鼓胀的小腹,让你抽搐着痉挛着在他手中绽放。
可能是他体谅你了,稍稍停了动作,让你休息一下,可你好像已经傻了,连思考都不知道了,还以为他在胡作非为,呢喃着不想再去了,停下来,要死了。
他能怎么办呢,体贴地叹了口气。
【那就禁止绝顶吧,在我说可以之前,你的快感会一直累加,然后】
他笑了一下,没有继续说了,没有攻击性的长相看上去乖得很,好像做出这种过分的事的人不是他。
这可是惩罚啊。
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你。
泥泞的床上不知道浸shi了什么ye体,白的,透明的,淡黄的,粘稠的
白色的肤,殷红的指痕,你的时间斑驳着色块,眼前的一切既清晰又模糊,嘴里的舌被他的手指夹着玩,像是驯服动物那样,骑着你,鞭挞你。
时间都不知道过去了多少,过多的快乐就像是快要漫出水杯的nai盖,将你本就不多的理智更是压得摇摇欲坠。
但是没办法到达。
杯盖死死地压住了满得快溢出的nai盖,再怎么想也是无济于事,和一开始大方地给予完全是两个极端。
得不到解决,哪怕你哭着帮他含,像是痴女一样也没用,少年只是困扰且抱歉地笑笑,将你玩得一塌糊涂。
地板上,桌子上,窗户前,浴室里。
都试过了。
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手段,只是做出准备开口说话的样子就能吓得你对他摇尾乞怜。
少年两颊的咒纹都被汗水染深了,但是他的心情好像也好了不少。
原本的沉默,也变成了鲣鱼干这样可爱又冷酷的否定。
直到你翻着眼白,一边呓语着快要死掉了,一边因为咒言无法停止扭动自己的腰时,他终于松口了。
【去吧。】
咿、咿呀
要疯了。
累积了这么多的快乐一下子像是烟花一样炸开了,原本只有十几秒的绝顶也被延续得完全停不下来,白色的粘腻噗啾噗啾地灌满了肚子,沿着抖动的双腿向下滑着。
哪怕是这样令人绝望的绝顶,你也必须清醒地承受着,哪怕连自己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