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琼瑛再一次来到宁睿诊室的时候,其实挺不好意思的。
之前跟宁睿的关系一度突破了暧昧,她在跟纪兰亭确定关系后就毅然毁约,从某种程度来说,无异于过河拆桥,相当没有契约Jing神。
自从她落座,他就在电脑前登录什么资料,一直也没有理睬她。
宁睿!她等了一个多小时,再忐忑的脾性也给磨到只剩了懊恼:你忙完了吗?我有事想问你。
他漫不经心地瞥过去:跟你男朋友分手了?
沈琼瑛顿了顿:没有。
他抬起的头又埋了下去:你不是要为他毁约吗,那还来我这里干嘛。
沈琼瑛索性走过去央求他:我错了你帮帮我呀?到底是有过肌肤暧昧的亲密,她好似对他有了某种依仗和底气,可以理直气壮地撒娇。
这种只对他释放的任性稍许取悦了他,宁睿往后一靠,指着自己的腿:坐上来。
沈琼瑛犹豫着,见他不容置疑地盯着她,大有继续甩下她去理资料的姿态,她心一横,就跨坐了上去。
她今天穿的裙子,岔开腿就露出了白生生的大腿,底裤直接贴上了他的胯部。
亲我。他发出了第二个指令。
不行!她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他嗤笑:你如果连这个程度都接受不了,还来找我,有什么意义?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沈琼瑛努力辩白:我我只是想要你给我一些建议,我
宁睿知道跟她多说无益,索性直接扣住她的后脑,吻住了她还在发声的嘴。
唔她想要躲闪,可是被他抱住后背狠狠扣向自己,她失了重心,完全倒在他的怀里,嘴也不自觉打开。
他的舌几乎是见缝插针立刻就伸了进来,在她的口腔中搅动。
她慌张躲避着他的舌头,可是口腔里就那么大点空间,她的舌根本无处可去,就被他缠住了吸吮。
她扭动身子想要起来,可是被他禁锢着,扭了半天还是坐在原处,反而感觉到下体处紧挨着的器官硬了起来。
越动越糟,认清了现实的她无力地垂下了双臂,被动承受着他越发动情的shi吻。
直到几乎被他榨干了口水,她才恍然发现,就这么被他亲着,身体里也产生了一丝渴望和空虚。
近期屡战屡败的欲望就这么被他挑逗了出来,竟有些一发不可收拾的趋势。
等到睁开shi漉漉的眼睛,被宁睿带着淡淡笑意那么注视着,她才发现自己早已不知跟他吻了多久,他的手已经从她后脑勺移到了她的后背,可是她仍然忘情地吻着,还同样含住了他的舌头。
她甚至不由自主在他胯部来回磨蹭,想要获得慰藉。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慌张从他身上起来,连连后退。
所以呢?他没再试图触碰她的身体:既然你新交了男朋友,你们感情稳定,你怎么回到这里?
看着她这么容易就动情的身体,成就感使他愉悦,难道说,他满足不了你?
沈琼瑛支支吾吾:他太粗了。
宁睿的笑意僵在了脸上。
沈琼瑛低垂着头:总是一开始还好,等他一进去,我就干了你觉得,会是我的原因吗?
半晌没听到回答,她忍不住抬头看他,宁睿?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宁睿的脸色好像有点黑:有多粗?
沈琼瑛用手比划了一个圆圈。
宁睿脸色好像更难看了,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你要知道,粗不一定是好的,适合你的才是最好的。
沈琼瑛这回很坚持:不管粗细,他都是最适合我的。
宁睿的眼神几经变幻,突然带上了引诱的意味:其实,这种事应该循序渐进,如果贸然尝试受伤,也很容易影响感情,你这么注重这段感情,倒不如先让身体做好准备。比如你可以从我练习,我不介意。
沈琼瑛迟钝了几秒,才明白他的话什么意思。她恼羞成怒,起身作势要走:你帮不帮我?
沈琼瑛没发现,其实她在宁睿面前总是带点任性和强势的,这是她在别人面前从来不会展露的一面。
宁睿对她这一面向来无法抗拒,他无奈地一把拉住她,往内室带:行了,跟我进来。
宁睿思忖着症结所在:还记得,你最常做的那个噩梦吗?
沈琼瑛当然记得,是的,这些年我总梦见被怪兽侮辱。
宁睿尽量让她简单明了:当初我们用催眠遗忘疗法对抗过这个,现在看来,会产生反噬。因为Jing神的逃避,无法抹杀身体的臣服。我刚才跟你建议的其实也没说错,如果你遇上一个别的男人,你也许会慢慢自愈;当你遇上一个性器很粗的男人,那你的身体很容易让你分不清噩梦和现实。
他推了推眼镜,定定地看着她:这件事的解决方案,其实分为两步,首先你得明了,你是否还惧怕着强暴。其次就是如何调动现实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