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手!她拼命挣扎:放开我!
他看着她挣扎,像一只落网的小虫子。
他面无表情地脱掉了衬衫,赤裸了Jing壮的上身,又开始解裤子:你没机会了,这辈子我都不会再放手。
他是愤怒的,可他此时又忍不住生出一丝喜悦和侥幸他终于有理由得到她了!
他压抑太久了,以他的Jing明,其实早就觉察到了蛛丝马迹,一直不去深究,说不清是不敢面对,还是潜意识里就在盼望着她递上把柄。
隐忍耗尽了他几乎毕生毅力,每次见到她都在挑战刷新他的自制力。他矛盾着,想放她幸福又忍不住打扰。如果她一直拒绝下去,他也说不好会不会在某一天人面兽心地像个禽兽一样强暴了她。
而现在,除了嫉恨纪兰亭留下过痕迹,他甚至松了口气:终于可以正当拥有她,不会招致她太多恨意和鄙夷了
她撑着身体往后蹭,一手指着门:你现在出去!我们需要冷静!
从复杂心思中转了一圈的沈隐思绪回归,愤怒稍稍平复了些,轻笑了一声,很像是在讥笑她的天真,历数她的罪状:你背叛了我,你甚至在我们的床上跟别人做!你还一直欺骗我!要我怎么冷静?
她试图动之以理晓之以理:妈妈错了,妈妈答应你,以后再也不谈恋爱了!你放过我吧!她是真心的,再也不想触碰情爱了。
覆水难收,他把褪掉的裤子扔到地上,当着她的面又脱了内裤,让粗硬的欲望弹了出来:放过你?你觉得可能吗?你现在以什么身份求我?嗯?
他轻而易举就压制住了她往后退的趋势,把她像猎物一样拖着大腿拉回来,用身体钉得死死的,肌肤交缠,他平时收敛的荷尔蒙彻底释放,让她清晰意识到他等同于一个成年的男子,而不再是小孩子了。
不行不行的她呢喃着,试图挣扎,可是她那点挣扎非但没有挣脱,反而让肌肤跟他产生了摩擦,蹭的他呼吸更急切。
他的欲望早就蓄势待发,比金刚石还要坚硬,挤入她腿缝之中,锁定了她的缝隙。
而随着两人的挣扎和摩擦,他的欲望不断冲击着她的xue口,跟Yin唇接吻还不够,跃跃欲试一直想要钻探进去。
不要!你疯了!我是你妈!她已经感觉到顶住了Yin道口的灼热,快速而琐碎地试图说服他,中文系毕业的她此时语无lun次:你听我说、你听我说、我们之间很多、没有说清楚、我觉得其实、可以、我们
她一边絮絮谈判一边全力挣扎,可惜她今天在爬山途中耗尽了体力,现在那点力气对他微不足道,他几乎不费力就按住了她的双手固定在了两侧,顶在xue口的粗硬猛地突入缝隙,捅入大半。
她突然闭嘴了,眼角溢出大颗眼泪,呆呆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庞,唇嗫嚅着,再也说不出什么来。
达摩克利斯之剑落定,再也无从抵抗和否认,她的心空落落的,充满了自我厌弃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她也算有份吧?
拉满的弓箭终于释放,他的Yinjing带着积蓄千钧的战力和决绝,已经穿透了花唇,通过了媚rou的重重阻叠,狠狠贯入了她的Yin道。
说啊,怎么不说了?他饶有兴趣地盯着她的表情,心里却远没有面上那么淡定。
他是带着惩罚的暴怒贯穿她的,可是真正进入之后,从骨血里透出的兴奋喜悦替代了那种暴怒。
他的Yinjing穿透产道cao入了妈妈,是他一直渴望的妈妈光是这样的认知就让他亢奋到发抖。
他想:大约什么渴望母爱和恨她背叛都是假的,他此时就是想cao她,想疯狂进入他来到世界的产道,想cao自己的妈妈他果然从出生就是带着罪恶的吧?
如果让他用她的母爱来换取此时的浪子回头,他想他是不会换的。他无比庆幸着曾经被她感情放逐。
她双目无神,大颗眼泪相继滑落,凌乱地呢喃着:完了,全完了,我们回不去了
她的眼泪让他心烦,好像她根本不期待他的到来,难道他不够让她爽吗?明明他们也曾经在床上互相取悦过
不需要回去,我们有大把的以后。他狠狠又往里一挺,整根都没入,顶的她大叫了一声,身体都被重重往后一带。
她知道求他没用,在慌乱中大声哭泣。她后悔了,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后悔什么,但总归是她的疏忽导致了今天这样的恶果。
他此时也觉得好后悔,他后悔的是没有早一点进入她。沈琼瑛这么多年几乎没有性生活,下面比少女也不差什么,而这样美好的地方,让他只恨为什么没早点进入。她的身体又软又紧又shi又热,可以让他为之放弃一切不必要的自尊和Cao守。如果再早一点,也许就不会有纪兰亭的趁虚而入。
在他陶醉失神的片刻,她好像被那一撞缓过神来了,推搡他的胸膛:你快出去!你快出去!这是不小心的,对!是意外!我们可以当它没有发生过可是她妄想了,两个人如果心有灵犀,确实可以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