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琼瑛是被下体过于强烈的感觉给折腾醒的。明明昏昏沉沉,可xuerou被强硬破开的感觉实在无法忽略。
纪兰亭或许还心疼不舍得动她,周宇泽却没那份顾忌,他此时贪恋她的rou体,自然怎么高兴怎么来。
做做什么她惊慌失措,意识到自己被摆成了撅着屁股趴在餐桌上的屈辱姿势,不要!
话音未落,粗硬的Yinjing已经就着她刚才失禁般的汁水,猛地捅了进来。
她的内裤早不知哪里去了,因此后面的裙摆被往上一撩,就轻而易举被侵入。
她吓得酒醒了一半,拼命抵抗,这抵抗反应到她泥醉的肢体上其实没多大力度,但是xuerou里的抽搐绞动却给Yinjing带来了极大的阻力。
周宇泽急促喘息,不得不揽住她的脖子耳语:是我。
沈琼瑛终于平复了些,被陌生人强暴的惊悚消散,xuerou依然在惯性地夹吸着其实也挺可笑的,今天早上的时候,她面对他也无异于被陌生人强暴,但现在竟然接受度良好。不过此时迷醉的她显然无力反省。
周宇泽险些被挤出来,不进则退,只得忍着酥破头皮的快感往里持续挺进。
沈琼瑛根本站不住,半是趴在桌上借力,半是被他手臂揽住腹部固定。
不要这次的不要喊得却跟前一次不同,刚才那是惊恐尖叫,现在却是舒服yin哦。
他已经顶到了头,大gui头在她尽头处一膨一膨的,诱得她宫颈处也跟着酥麻起来,产生了被填充的快意。
周宇泽跟她身体上还是很合拍的,几乎是同步体察到了她的空虚,用力地抽插起来。毕竟之前已经用嘴为她做足,知道她已经shi透,尽可以容纳他的激情和速度。
啊沈琼瑛瞬间得到满足,被刺激到蓄满泪水,死死揪住桌布。
后面的人乘胜追击,加大力度砰砰地撞击起来,撞得她腿心泥泞一片,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淌小溪。
她无助地摇头,喊着不要,可没能让身后的人停下节奏。左右环顾之间,她浑身一僵,注意到趴在她旁边的纪兰亭。
rou欲来得如此刺激,以至于都没有发现,纪兰亭还在她身边!
她吓得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
周宇泽轻笑了一声,爱极了她这副隐忍不发的样子,几乎是称得上暴虐地抽插起来,撞得她双腿发飘站立不住,全凭他一双手固定。而他像是个暴君,掐着她的细腰不容置疑迎向自己的胯部。
今天看到他们当街纠缠不清和拥抱接吻他不太爽快。
其实纪兰亭最近的状态有多糟他很明了,作为始作俑者愧疚难免他原本是见过纪兰亭初次见面就偷吻沈琼瑛的场景,才被诱发了猎奇的rou欲,一直以为纪兰亭和自己一样,是玩玩儿找刺激的心理也因此当初搞事毫无负担。
某种角度来说,他也不算骗了沈琼瑛,虽然纪兰亭从没提过是为了膈应沈隐才去招惹沈琼瑛,但他当初还真是这么以为的。刚才旁听之下,才知道他们早有渊源。
也是经过最近的阵仗才知道,纪兰亭有多投入和认真,他后知后觉自己做得似乎不大地道玩兄弟的情人可以,玩兄弟的老婆就离谱。如果他一早知道纪兰亭对沈琼瑛是共度余生的程度,他肯定不会干拆人姻缘的缺德事。
于是他整晚心态都比较驳杂,尤其是纪兰亭酒后失态苦求得像条狗,真的是卑微到前所未有。纪兰亭重复执着捡项链戴项链的过程,连沈琼瑛喝醉了都觉得心酸,他清醒着旁观就更觉可怜。这也是为什么他强忍着不快,没有现身打断。
他在想,一个月而已,为一时刺激而拆散自己兄弟的姻缘是否有必要?虽说不算过命的兄弟,但平时还算合拍,日后都在一个圈子也免不了利益交道他应该及时打住的,不过想到沈琼瑛跟沈隐的母子yIn乱他又给自己找到了理由纪兰亭跟这种女人真的能成?所以他办了她,其实还算是件好事吧?
说不清什么心理,许是真的为兄弟剔除祸水的真心,许是自己不足外道的不甘心作祟,又或许两者兼有之,总之他还是选择了将错就错。他想:就顺其自然好了,如果纪兰亭知道了沈琼瑛的真面目,还能跟她走下去,那他就成人之美自动退出。
决定顺其自然就注定他的底线退让了n步。周宇泽看似寡淡柔和,其实内里强势,是个边界线极强的人,不然也不会跟她强调,哪怕一月之期,也不能乱搞男女关系。现在却要不明不白对自己兄弟顺其自然,那自然不是件愉快的事,意味着他的边界可能随时会被打乱,一月之期也随时可能废止。
此时之于他,纪兰亭的分量毋庸置疑还是比沈琼瑛要重。因此这种不愉快面对纪兰亭无从施展,在面对沈琼瑛的时候,就统统化作了荷尔蒙。从未有过的妥协和窝火使他不管不顾,就当着纪兰亭的面凶狠cao弄起她来,甚至隐隐期待纪兰亭醒来发现也未可知如果纪兰亭发现沈琼瑛是这样的女人,那是不是会果断放弃?那他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