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第一次后入,一个是第一次口交,两个人都新鲜得跟洞房花烛当新郎似的,爽得腰眼发麻身体颤栗,半天缓不过来。
而中央唯一的新娘就狼狈多了,口角和Yin道全是白浊,像是牛nai一样挂在嘴边,却因为被Yinjing前后夹击而堵住了,无法流泻出来,只能蠕动着嗓眼和xuerou,被迫吞咽了一部分,剩下的一部分直到两根Yinjing相继退出,才一坨坨顺着口角和会Yin往下掉没错,是往下掉。周宇泽之前已经跟她厮混过一夜还算好些,纪兰亭却是馋了她好久,Jingye快稠成了炼ru。
沈琼瑛阖上了眼睛,瘫软在地上,以为终于被放过,但是事实证明她太天真了,两分钟过后,一虎一狐交换了位置。
沈琼瑛这次是真的虚脱了,两个男人一个托着小腹,一个揽着腋下,却怎么捞都捞不起来。她就像是散了架的软rou,依仗着大地重力捍卫着自己倦极沉眠的权利。
可是两个少年已经cao昏了头,根本不肯放过她,稍事休整,就把她翻了个面,随便她仰躺在地毯上。
周宇泽从下面固定着她的双腿一杆进洞插了进去,纪兰亭则把她的头侧着掰向一边,趁着她因为被深入而张嘴呻yin,插入了她的嘴。
下面还有Jingye呢,周宇泽如鱼得水,享受着满是粘ye叽咕叽咕的小xue,整个人像是奔腾的野马,仗着她里面Jingye充足插不坏,横冲直撞地砰砰拍击小腹,没多一会儿就把她大腿根都撞红了一片。
沈琼瑛昏睡中硬是给插醒了,被冲撞到无意识崩溃求饶。
纪兰亭第一次这么使用沈琼瑛的小嘴儿,也是上头得不行,要知道男孩子就没有不好那一口的,他平时也眼热幻想过。可惜他太粗了,沈琼瑛连gui头都不能完全含住,只能给他舔舔解馋,要泻火还是得指望她下面的正餐。而即使是她弹润的Yin道,都不是很含得住他,何况是上面这张嘴?
要舔也得是她主动给他做,他根本不好意思开口。
现在梦里就顾不了心疼了,他尽情享受着她的小嘴,也不用管她是否撕裂就一下子塞满了她的嘴。
也幸好她口中和嘴角都还有Jingye润滑,不然还真就撕裂了。
他的Yinjing塞得满满的,把沈琼瑛的嘴塞得跟被绑架一样,且毫无缓冲地抽插上了。
沈琼瑛这下连昏睡也不行了,生气地揪住了他的Yin囊。
纪兰亭一疼,Yinjing也抖了一下,不由喟叹这梦中的情境如此真实,不仅快感真实,连疼痛都真实得揪心为了能继续吃些甜头,只得也拿出平时的耐心来,哄哄梦里这个她。
瑛瑛给我含含吧?我想插你的嘴他借着醉意撒娇。
这种话平时他可说不出来,也不好意思劳动她,可梦里就无所顾忌了。
沈琼瑛哼唧了一声,适逢下面被周宇泽有技巧地插着,舒服地用舌尖在gui头小眼上舔了一口。
嘶纪兰亭抱着她的头又往里怼了进去,直插入进去半截。
不过这已经是极限了,他那么粗,想要深喉是不可能的,无论如何都前进不了了。
他试图继续往里,可是看到沈琼瑛痛苦想要噎住的样子,就不舍得往里进去了。真要硬怼进去也有或许可以,但那样的话,沈琼瑛就真的要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了,甚至还有可能被呕吐物噎死
即使是在梦里,他也不舍得让她受苦,到这一步也就算了。
这一夜沈琼瑛注定不能安歇,到后来她明明已经神智不清,身体却还被迫被压榨着。
两个少年有恃无恐,仗着她不会被玩坏,就敞开了玩。
一个不算醉得彻底,有的是Jing力造;一个攒了很多天,像是猛虎出笼
她像是面团被摆成各种姿势,夹在二人中间,几只手在她胸脯腰肢到处游走,两个人轮流吻她插她
她初时还忍受不了,到后来竟然在紊乱中倒也适应过来,在无法挣扎抗拒的情况下,放任自己娇yin声越来越大,甚至随着节奏扭动起来。
她的配合换来了少年们更激烈的角逐。
纪兰亭插她的时候,周宇泽就不落下风地吻她的唇;等周宇泽插她的时候,纪兰亭又致力于覆盖掉情敌的口水。
而少年已经不满足于刚才为射而射的刺激了,也不再互相礼遇。
原本纪兰亭就强势在争夺,周宇泽稍微容忍,渐渐的周宇泽不满足于处处按捺,又见纪兰亭投入沉溺,便也不再忍让。
前一个还没插多久,后一个就替换了进来。
她在纪兰亭怀里还没坐稳呢,就被周宇泽硬是往上抱离Yinjing套上了自己的。而周宇泽没插两下,纪兰亭又把她拔萝卜一样拔走了硬是再插进去。
这种频繁互换就导致了两个少年谁都射不出来,每每快射就被打断,越发持久亢奋就算是再爽也没人承受得了这永无止境的节奏,到了这时沈琼瑛已经被迫高chao了好几回,嗓子都叫哑了,xuerou里的嫩皮一片麻木,身体严重缺水只想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