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时有点不在状况的惊愕。
她倒还不至于认为沈隐有什么猥琐的想法,毕竟是亲儿子,而且沈隐是她一手教养人品不差,即便十多年互相很冷淡,感情还并不好。
说实话今天发生这样的事,沈隐能那么气愤地维护她,她都感到很意外,像是做梦一样不真实。
所以现在,她只是觉得他可能忙中出乱,手放错了地方。她很有必要提醒他一下。
但是挺尴尬的,她不知道怎么说才能照顾少年的自尊心。如果是平时她就直接拨乱反正了,但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战争,母子关系刚刚破冰亟需修复,十分敏感脆弱,经不起误解试探。
你她斟酌了一下,还是没有好意思说出口,只是有点纠结地看着他。
让她这种内敛含蓄的人把这些话拿到明面上来说,实在太为难她了
沈隐容色还是那么冷淡,好像没看到她的欲言又止,温热的掌心从她柔软的rurou上摩擦而过,小幅度却迅捷的动作带起rou与rou的轻微碰撞,手持续平移,拉住了逃跑的那只罩杯,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倒显得脑补的她比较可耻一些,我帮你整理一下衣服。
略微的疑惑恰到好处,一尘不染的冰霜少年仿佛就差直接黑人问号脸问她:你想什么呢?
见她还想说些什么,他又适时补充理由堵住了她的嘴,没有表情的脸显得郑重其事到神圣,你这个样子太不庄重,实在没眼看。他顿了顿,很是义正言辞,以后,别这样了。
他这么先发制人一嫌弃一说教,沈琼瑛倒更不好计较了,脸也腾地红了。
毕竟自己挺理亏的,她想。
不过他这话说的,好像她跟人鬼混害他污了眼睛一样。
虽然也半是事实他一个高中生,不该看到今晚这种乱七八糟的事。
一向清高自爱的妈妈忽然间被儿子指责行为思想疑似不检点,冲击有点大,等她从心虚失神中缓过来,他的整理又持续了好一阵子。本来被少年的正气凛然给震慑住了她没有再激烈抵触,想着既然他已经动手了,一下就弄完算了,可后知后觉他好像这动作得也忒认真忒慢?
他机械持续着动作,手掌的虎口处在白腻的ru房的ru粒上压着,充分感受到脂肪的弹性。她甚至能感觉到虎口的窝窝随着动作无意中夹住ru粒的那种刺激,让她感觉到有点不适,身体产生过一股电流,使她全身都敏感地轻轻颤抖了一下,伴随着嗯的一声不适应的排异呻yin,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连沈隐都停下了动作,目露狐疑地看着她,好像不解她为什么被整理个衣服都那么大反应。
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如果你不觉得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
同理现在是反过来的:沈隐看起来若无其事理所当然,那尴尬的就变成了沈琼瑛一个人。
沈琼瑛觉得自己像个痴女,不仅刚刚胡思乱想,而现在居然连儿子整理个衣服都会起反应,哪怕是不适的应激反应,那也是反应
于是她这次果断开口,我自己来刚才那下把她情绪挑唆到了极致,无论如何也是忍不了了,一边说一边伸手去腋下。
可是不同于刚才树懒般的慢,他这会儿的动作又太快了
她还没说完,他已经按部就班继续整理,她的罩杯被他拉了下来,他又捏住整团腻手的凝脂白兔塞了进去,固定好,动作简直快到一气呵成,于是她伸到一半的手只好又讷讷收了回来。
手指临走的时候,指腹还难免又一次刮到已经几次三番被调戏到敏感挺立的ru粒。
哦。沈琼瑛被那一下刮擦到瘙痒,ru头急剧充血硬成了一颗小珍珠,刚平复的脸又红了一下,后知后觉应了一声,有点无地自容她只是觉得自己太不注意形象,让儿子看到了自己衣衫不整,不管是否事出有因,这都实在是有点难堪。
不过沈隐看起来并不觉得这是不妥当的事,只是在好心为她整理,那么她好像也不应该大惊小怪说什么,所以她把一系列教导他男女有别的话又憋了回去。
一来她今天立身不正自觉理亏;二来刚和平下来的局面,她有点怵他,不想弄僵;再者她又不算是他的谁,已经说了18岁就分开过的话,再干涉更多也挺没意思的。
就这么着吧,本来就已经很冷战了,今天又闹得这么难看。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就还两年的时光,以后大学有了女朋友,他自然就什么都明白了。
沈琼瑛想把这件事翻篇,沈隐却显然没这个想法。
他为她整好了胸部和吊带,又托着她的后背让她先枕在自己腿上。
沈琼瑛挣扎着打算起来,却被他按住了,并不想这么快放她离开,揉完了先别起,你再缓一缓,等过了劲儿再说。不然起来又晕,还得我扶你。
哦。沈琼瑛本来想说自己没有问题,可是看他有点嫌弃她麻烦的语气,也没有好意思说。
反正已经躺了半天了,也不在乎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