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雄不知道大夫是说真的还是故意吓人,若是真话,那他还真不能放着不管了。
“脸上的也是吗?”杨雄忙问。
只是扎针完毕后,他却陡然感觉到身体变得越来越热,大夫插完银针后,又用手去触碰他的皮肤,说是要检查每一根银针是不是插准了地方。但大夫的手所擦过的地方,都像是在杨雄的身体上点了火似的。杨雄觉得浑身滚烫,尤其是敏感部位更是硬得发痛。可他腋窝、手臂、大腿、小腿腿肚子、舌尖这几处都扎上了银针,他也不敢动弹,生怕银针移位,动到了死穴。
唯一令他安心的,就是大夫好像根本没有发现,真的只是专注地检查他身上扎的那些银针。过了一阵,杨雄终于从大夫嘴里听到“好了”这个词,然后大夫开始慢慢取出银针。在杨雄的强烈要求下,大夫先取出他舌面上扎的银针,去除后,杨雄终于能把舌头缩回口中了,只是虽然嘴巴能闭上,他却觉得自己的舌头变得有些迟缓,尝试说话,变得吐字不清,好像突然变成了大舌头。
“说什么胡话?”大夫皱紧眉头,比杨雄这个病人还急,“你这伤势可不一般,要是放着不管,说不定半夜会猝死!”
大夫就是这么威胁他的。
取针时很快,可是到了最后一根针,大夫却忽然说:“噫,你这里还得再扎一下。”
“是,当然是。”大夫一口咬定。
“哈哈。”大夫诡异地笑了笑,抬头说道,“不用担心,我会把你扶到床上去休息。”
提醒大夫——把你的手拿开啊!
“不必了吧?”杨雄说,“我觉得让我在房间里休息一夜就好了。”
杨雄一听能消肿,忙说:“那就麻烦大夫你了。”要是提前消肿,他就不怕回家吓到娘子了。
“你这伤势是筋脉堵塞,需要用针灸来疏通。”大夫解释道,“你看身上这些淤血都结块了,若不疏通,明天会更加严重!我若给你针灸,用银针疏通了你这些淤血,它们不出两天就能主动消散。”
“盘腿。”
大夫笑了笑:“请节级配合。”
大夫扭头看了他一眼,那种表情俨然是一言难尽。
大夫扭头取出一个卷好的布袋,展开来露出一排银针说道:“你这情况,需要针灸。”
虽然他脑补一下自己完成这几个动作后的模样,应该会很可笑,但也没有反驳。
大夫低头取下扎在杨雄小腿肚上的银针,又直起腰,欲要取最后两排扎在杨雄大腿上的银针。他施针着实巧妙,只用刀切开两条划痕,将针伸到了割开的布料缝隙里竟然也有用。因为当时杨雄打死都不肯让大夫脱他裤子,大夫才只能换个办法,杨雄本来担心这会影响到大夫施针,但是大夫的技术远超出杨雄的想象。
“多些大夫。”杨雄放心了。
但要是管……被张保打了几拳,为什么要针灸呢?杨雄想不通。
杨雄扬起脸,朝大夫露出信任的笑容,说道:“大夫请自便,既然要再扎一针,你来就是了。”
“吐舌。”
“很正常。”大夫温言宽慰道,“这是为了让你松弛,肌肉松弛了,才能活血化瘀。”
“好。”杨雄按照大夫的要求,在凳子上坐好。
啊,听起来真的很有道理。
由于舌头松弛,他说这句话时又慢又含糊。
大夫的命令很多也很复杂,他拿着针在面前等着,杨雄没时间多想,只能照做。他乖乖按照大夫的要求,将两只手抬起,露出腋窝,底下两条腿也交缠在一处,舌头吐出……杨雄每完成一个动作,大夫都会将几根银针插在肉里,不过这大夫确实是技巧不错,银针插入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更让杨雄觉得这是一个有本事的人,要自己做什么都定然有意义。
“抬手。”
其他地方勉强忍耐,倒也不至于过于失态,可是杨雄吐出舌头,舌面上扎了几根银针后,缩也缩不回去,一直张着嘴,口腔中便分泌出唾液,渐渐顺着舌面留下。这唾液打湿了舌面,又沿着它滑落,一团团黏糊糊的唾液全滴落下去,正好落在杨雄的裤子上,打湿了敏感处。裤子前段湿透,倒像是射了或是尿了,杨雄是个有羞耻心的成年人,见到自己如此狼狈的模样,简直惭愧得不想见人了。
杨雄便停止质疑,非常顺从地配合大夫取下腋窝和手臂处的银针。再取下腿上的银针,他身上的银针就全部取完了。他将双臂垂下,试着松一松自己的筋骨,却觉得提不起劲。刚刚一直抬着两条手臂,又扎了针,如今两条手臂像是灌铅似的,再想举起都没力气了,像是麻木了。他有点担心,试着抬腿,却也觉得动一下都难。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可就扎了。”大夫先下没拿针的左手,在杨雄裤裆上用力揉了一把。他下手处正是杨雄已经憋得硬邦邦的阳物,这一揉却是技巧灵活,将杨雄瞬间推到了蓄势待发的预备势!杨雄被吓了一跳,忙开口阻拦道:“大夫小心,
“大夫,我身上好像没力气了,怎么办?”他担心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