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满脑子都是欲望。杨雄原以为自己性欲天生就低,直到今晚被张保几乎玩死才知道他竟这么喜欢被侵犯被强暴,两个人一起上都不能满足他。
只是杨雄不敢说这话,也说不出口,他已经被干得没有力气,两条手臂都自然垂下。
天上的云散去,月光更亮,犹如白昼。三个男人在院子里搞得热火朝天,等何思又射了一次,张保叫他又回到旁边去跪着学狗哈气,张保则当着何思这个狗老公的面肏弄他的“娘子”杨雄。若不是真的怕被揭穿,张保觉得,要是扯掉何思眼睛上蒙着的布,叫他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娘子”、自己的顶头上司被他干得四脚朝天会更刺激。
好在何思也喜欢这种玩法,十分配合地演戏,狗老公绿帽老公演得津津有味,叫张保好好品尝了一把“夫目前犯”的快乐。两人轮流奸淫了杨雄几回合,终于把杨雄奸得昏迷过去。见状,张保又掏出刀子,吓得何思跪地求饶:“不是说不切吗?”
“不切你那根肉棒,切你一块裆布。”
张保沿着何思的裤裆切下一大块布,然后放他回去,不过并没有解开他的束缚,以免他稍后打扰自己的好事。张保带杨雄回到院子里,实在叫不醒他,便将何思那块裆布塞进杨雄嘴里,又进屋抱出来一条被子,卷起杨雄,将他扔到了院子角落。有被子裹着,不会着凉生病。做完这些,张保就回温暖的房间里睡觉去了。
话分两头,再说石秀。
他还不知道自己与杨雄分别后,他的大哥身上竟然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他回到杨雄家,不久就亲眼看到裴如海悄悄摸进了潘巧云的房间。有这一桩,可见裴如海和潘巧云确实有奸情。目击这个情况后,原本冷静下来的石秀又重新恼火。火的是不知道这个和尚有什么好,他哪点比得上杨雄?
巧了,石秀在想的两个人,也刚好聊到了他:
“要说我家官人,有官职也比你帅,只是底下那根东西没用,一点都不如师兄你的。”事毕,潘巧云躺在裴如海怀中,笑嘻嘻地说,“师兄,我家相公不在,你可要常来。”
裴如海哄她:“我愿夜夜都来侍奉师妹,只是我怕你家那个一脸凶相的叔叔,他好像看出了你我的事,会不会搅了我们的好事?”
“他?哼。”潘巧云翻了个白眼,“他只不过是官人捡回来的一个野男人,认作兄弟罢了,什么叔叔?你休怕他。”
“我不是怕他,是怕有这凶神挡着,误了你我兄妹的好事呀。”裴如海说。
潘巧云一听便急了。
她想了想,便说:“这不妨事,你看我怎么降服他。”
到了白天,潘巧云打扮一番,去见石秀。她自称受了杨雄的嘱托要照顾叔叔,便给石秀送来衣服。石秀冷声道谢,但却从衣服里翻出一条肚兜。这衣服是潘巧云准备的,谁的肚兜,一看便知。石秀马上叫住潘巧云,道:“嫂子丢了东西。”
潘巧云回头,巧笑倩兮道:“叔叔,嫂子给的也不要吗?”
无论是表情还是语言,都带有勾引。
潘巧云容貌美丽,换一个男人必定吃这套,然而她面前是石秀此人。他从小就是认死理,软硬不吃,潘巧云想用勾引他来收买他,完全是打错了主意。石秀扯着绳子把肚兜拖出来,丢在地上,说:“嫂子的东西就请嫂子自己拿回去吧。”
“你!哼!”潘巧云气懑地弯腰捡走了肚兜,狠狠瞪了他一眼:不识抬举!
潘巧云自忖在石秀处受辱,心中暗恨,决意要报复。
……
……
……
一个晚上发生了很多事。
石秀预备向杨雄告发嫂子跟和尚偷情;
潘巧云决意为石秀不受诱惑而报复他;
何思白享了一夜风流;
张保得偿所愿睡得饱饱……
唯有杨雄,被何思和张保轮番肏弄,担惊受怕,身体和精神都承受了双重压力,在被张保操干的途中昏迷了,然后一直昏迷不醒。张保这厮不仅不去找大夫,还用被子裹了他扔在院子角落,只管他不被冻死,却不管他被蚊虫叮咬以及醒来后发现自己没穿衣服而且满身都是精液的懵逼该怎么办。
杨雄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动弹不得,拼命挣扎后从被子里逃生,发现自己没穿衣服而且浑身都是精液。吹着冷风他想起了昨晚的事情,无比羞耻,裸奔着往屋里逃,却被从院子外面进来的人截住。杨雄先是吓得浑身颤抖,后来发现这个从外面进来的人是张保以后居然还有些放心。
然后他愣住了,张保为何从外面进来?难道昨晚的三人行其实是梦?
“愣什么?昨晚没操够你?”张保笑嘻嘻问,“那我去隔壁叫醒何思,再跟你来一次?”
“不必了!”杨雄连忙拒绝。
可是张保没有跟他开玩笑,现在才刚破晓,很多人根本没有起床。他脱了裤子,舔湿自己的手指胡乱在杨雄的肉穴里捅了几下后,就马上把自己的肉棒插进去。昨晚杨雄这里承受了很多,所以很快就适应了,非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