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彪的堂弟,所以是这伙人里的头领,生出拿梁山好汉暴打出气的主意,也是这二人带头出的。所以,杨雄的生死,实际上就操控在祝源和祝晟二人之手。
祝源是哥哥,自忖见多识广,先开口对众人说道:“我听说城里人的玩法有些特别,青楼里有种妓是叫小倌的,不是女人,而是男人。”
杨雄长相英俊,却绝非有脂粉秀气之人,故而祝晟说:“怎么会有干这么汉子的汉子?”
祝源想了想,道:“谁知道城里人怎么想的,说不定干这种汉子还别有一番风趣呢。”
“我瞧那个汉子,像是有不少人光顾。”祝晟笑眯了眼,“莫非梁山好汉,就是一帮契兄弟?”
说笑几句后,有一人冒出一句:“不如我们试试。”
这句话一吐出口,顿时所有人都同时望向杨雄,尤其是打量他身上那些放纵的痕迹,眼睛里都流露出一些莫名的情绪来。
最后所有人都将期待的目光投向祝源,若无他允准,这些人也不敢轻易下手。
祝源思虑片刻,点点头,“梁山贼人打了我们兄弟,今日,我们便肏碎了这贼寇与他们出气!”
“哥哥说得有道理!”
“好!”
一帮年轻人默契地应和,都带着莫名的眼神重新回到杨雄身边。
杨雄又不是聋子,已经听到这些人说的话,也知道在自己身上会发生什么。
但是,即使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当祝源的手放在他胸脯上时,还是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祝晟问祝源:“他又不是个小娘子,你摸他奶能有什么东西?”
“试试嘛!”祝源捏了捏杨雄的胸脯,低声道,“倒是也……挺软的。”
祝晟一听,也好奇前来上手。
杨雄是习武之人,练得一番好肌肉,却没想到平常引以为豪的肌肉块到此刻却成了受辱的原因。肌肉不使劲维持的时候,总是略微松软,手感类似女子的乳房,摸上去又轻又滑,捏起来又厚又软。祝晟掐着杨雄的乳头拧了几下,疼得杨雄忍不住“啊、唔”地轻叹两声。
祝晟愣了一下,另一只手忍不住伸下去搓了搓自己的肉棒,扭头对祝源说:“想不到这个梁山贼寇叫床还挺好听。”
杨雄羞愤欲死,抬起脚就踢了过去。
按住他腿的人没料到他会突然反抗,被杨雄成功挣脱,于是这一脚结结实实踹在了祝晟腰上,把他踢飞三步远,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旁人没忍住笑,祝晟大大丢脸,忙站起来,快步走回杨雄身边给了他两拳。
两拳头全砸在杨雄太阳穴上,将他打得晕过去。
“喂!”祝源急了,忙扑过来检查杨雄呼吸,感觉到杨雄的鼻底还能出热气,才放心。他扭头骂祝晟,“看你干的好事!说是试试玩玩,你怎么能真打死他?万一死了一个,我看你怎么跟伯伯交代。”
“他这副厚身板挨几拳还能死?”祝晟嘴上不服气,也忍不住上前检查杨雄的死活。
不过杨雄体质确实好,太阳穴兜头挨了两拳也只是被砸晕。
祝源瞪了他一眼,说道:“你莫非没听说过,有个提辖三拳打死一个屠夫。”
“呵呵。”祝晟憨笑道,“我怕是没那种本事。”
“幸亏你没有!死了个梁山贼寇,少庄主叫你亲自去抓一个补上,我看你怎么办!”祝源骂道。
“嘿嘿,我若有那种本事,这些梁山贼寇还不是手到擒来,不然也不会……”
也不会什么?
杨雄方苏醒就听到这句话,但脑子还有些迷糊。毕竟他不是睡着,而是被打晕,即便醒过来也不是很清醒,脑子里嗡嗡的。若他醒来时带了点脑子,现在就会继续装晕,悄悄听完祝晟那番话。然而他醒了,而且睁开眼睛让所有人都知道他醒了。祝源看到他睁眼,马上在祝晟背上拍了一下,用目光警告他。
祝晟瞥了杨雄一眼,忙住嘴不言。
只是出了这档子事,几人也没了兴致,便将杨雄衣服给他穿好,把人送了回去。杨雄还有些晕,走得趔趄,加上他确实是被打了一顿,故而秦明等人也未曾问他经历了什么。唯独时迁多聊了几句,问他哪里觉得痛,要不要药。
“药?你哪来的药?”看守时迁的庄汉取笑他。
时迁嘿嘿怪笑了两声,不答了。
到得深夜,大部分人都睡了,但祝家庄仍然留下几个换班的庄汉看守杨雄等四人,院门有人把手,院中有人巡逻,但原本负责看守囚车的人则回去睡觉了。杨雄蜷缩在囚车,靠着栏杆,睡得很不舒服。突然,有人用小石头砸了他一下,把他砸得醒过来,时迁在不远处的囚车里露了个脑袋,悄悄对他招手。
待杨雄发现他以后,时迁又扔了个东西过来,杨雄打开就怔住,发现这竟然是一罐药膏。
时迁指着额头,杨雄摸了摸自己的,痛了一下。原来祝晟打的地方,已经肿起来了。
他忙感激地点点头,没吭声,默默给自己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