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兽是臣献给太子的,炎兽稀奇罕见其rou可延年益寿,太子殿下舍不得自己吃,特地献给皇上的。宫中叫朱雀的太监腿疾确实因食炎兽治好了,臣以为凡是讲求证据中毒之事还需严查!”
“兽原来是侯爷送的!来人把逆贼苏澈与太子打入大牢!”
大殿上一群人竟无一人阻拦,太子谋反对谁最有利,谁又是第一个站出来做兽□□章的,这明显是有人要陷害,指鹿为马。然齐皇生前最宠三皇子,朝中多半是墙头草,少半中又有多半是三皇子的人,一少半为大皇子的人,太子可谓是势单力薄。
此时有人开口道:“皇叔以为如何?”六皇子Yin柔细长的眼睛斜斜像瑞王看过去。
瑞王多年致力于做闲散王爷只求家中安稳富贵,六皇子把他拉入他们兄弟之间的斗争,一句话就要逼他站队。
“此事臣认为尚有疑,但太子与雨安侯嫌疑最大,理应先打入大牢。”瑞王不得以开了口。
六皇子似乎很满意他扬声道:“来人把太子和侯爷押入大牢,听后发落。”
站在最角落里的晚星陷入沉思。苏家三代忠良,他不信苏澈会害齐帝,苏澈也实在没有理由毒害皇上。太子嫌疑最大但往自己送的寿礼上做手脚,哪个会蠢到这个地步?明摆着告诉别人我要篡位?反倒是三皇子更值得怀疑,皇上和太子相继倒台谁收益最大,谁迫不及待一口咬定凶手是太子?
晚星左想右想三皇子最有可能是那只幕后黑手,但他没有证据。
国不可一日无君,何况都几日了,大臣们的议论声快把房顶掀翻了。该立谁为帝?有支持六皇子的,有支持三皇子的,大家各执一词。
不想站队的瑞王,为了把自己撇干净,连着几日称病不上朝,瑞王没想到的是自家儿子上赶着趟浑水。
正当三皇子的呼声越来越高时,晚星身着白衣立在了大殿上。
“那个,大家稍后在议论立帝之事,晚星有件更重要的事要告知大家。”
众大臣目光齐刷刷投过来异口同声道:“公子有什么事?”
“害齐皇暴毙幕后凶手是谁?不知大家有没有兴趣知道?”
三皇子双手抱在胸前不以为意:“凶手不是在大牢里关着呢!”
“凶手就在大殿上!”星元道。
“什么,大殿上?”大家面面相觑。
六皇子揣着手饶有趣味的看着面前的孟晚星:“晚星认为是谁?”
晚星环视一周视线落在三皇子身上,“凶手是…”
“你可别血口喷人。”三皇子脸色煞白。
“三皇子这么着急辩解做什莫,我又没说是你。”
“凶手是他。”星元指向六皇子。
揣着手六皇子永麟脸色一沉,“晚星不要乱说,难道徽城玩乐之地不合口味了,你要来朝堂上玩?”
“殿下,你听臣把话说完,把人带上来。”
一位红衣女子明媚灵动缓步迈进大殿。
“这不是万和赌坊老板吗?怎么她和皇帝暴毙有关。”有认识的臣子心中暗自纳闷。
“十日前六皇子差人从小女子这里换了一瓶药,此药无色无味形似空气但有剧毒。中毒者往往在睡梦中渐渐失去意识,若是查,之能查到食物中毒之状。”
六皇子脸色突变,三皇子愣在原地。
“哪来的乡野女子,竟敢污蔑皇子拉下去。”六皇子门下第一忠臣陈太傅忙高声道。
女子也不恼,莞尔一笑:“哟,这不是陈太傅吗?一月前您可是用三年寿命,换您床玮之上重振雄风。怎么翻脸就不认人了?”
星元也是这几天才知晓万和赌坊可用寿命交换一些世间难得之物。这些看起来一本正经的大臣,某些方面的消息比他灵通多了。
“万和赌坊吾从未去过。无凭无据诬陷皇子可是死罪!”六皇子继续否认。
星元招招手,小七带着一位披散头发,满身绷带的男子从屋顶飘落。
“为了救他的心腹,可惜了我收藏的灵芝。”小七扔下手中的男子抱怨道。幸好此时大家的注意里都在男子身上,没人注意小七叫皇子为他。
男子张了张嘴发出嘶哑的声音:“六皇子,阿升自问一直忠心耿耿可你竟要杀我灭口。这些年我为你做了多少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竟如此狠心!”
三皇子这才反应过来,心道好一招螳螂扑蝉黄雀在后,“大哥,那个那可是父皇啊!”
六皇子终于松了口,“父皇,在他眼里我不过是个宫女所生的卑贱命。世人都以为六皇子有多风光,不过是父皇的苦力。你还不是盼着把资质平平的太子踹下去,取而代之。父皇早登极乐不是也如了你的愿!“
六皇子神色坚毅“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是我输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晚星心道,和前几日太子殿下的视死如归竟有几分相似,到底是兄弟。
“永麟哥哥,为了权力骨rou手足相残值得吗?”晚星在固若金池的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