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哥哥!
尖叫中,少女攀上极乐,浑身都在颤抖,紧随而来的体内有好几股滚烫的ye体注入,重重的打在宫口处。
亲兄妹乱lun带来的快感,是任何事情也不发比拟的。
迪lun做爱的时候只是一味的猛干很少说话。
男人抽出rou棒,被cao肿的粉xue疯狂的吐着Jingye,好似那地方才是这些Jingye的源头,xue痉挛着,完全无法合拢,痉挛一时半会没有停歇,导致那Jing水时快时慢。
少女趴在床上,头埋在松软的羽毛枕里,双眼无神。
迪lun梳理着少女的长发,梅杜拉的头发是亮红的卷发,有时候远远的看着如跳动的火苗。
男人眸中闪过一丝Yin翳。
我亲爱的妹妹,等我慢慢干掉那个父亲,就放你出来,在城堡里,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几颗发光的魔法球,为了防止失火,只有哥哥来的时候才点蜡烛。
平日用度并没有减少,反而有增加的趋势,梅杜拉表示不用过于奢侈,可迪lun不肯。
哥哥越来越忙的维持家族产业,可父亲日益荒yIn无度,在帝都的弟弟也是个吞金兽,这个家也不知道能维持多久。
日日欢声笑语的父亲似乎忘记地下室还有个女儿存在。
每次和哥哥温存时,梅杜拉都说一些两人小时候的故事讨对方欢心,有那么一瞬间,梅杜拉甚至怀疑自己是否爱上哥哥,或者哥哥也爱上自己?
也许...这只不过是哥哥想得到囚禁自己的快感罢了。
她不停的叙旧,表现也乖顺,也多少给哥哥提一些家族产业上的事情,就是不停暗示迪lun自己身为家族的女儿还是有利用价值,与其嫁掉换几个应急的金币,还不如留在家族做生意更划得来。
少女哪里知道,在父亲囚禁梅杜拉的第一天开始,迪lun就着手给公爵下慢性毒药,掌家不是一朝一夕,况且城堡里不是父亲的人就是弟弟的亲信,所有一切都要逐步进行。
公爵偶尔问迪lun梅杜拉是否听话,迪lun都回答说妹妹执迷不悟,还经常破口大骂,气的公爵还是要关梅杜拉的禁闭。
妹妹关起来可能要比放出来安全,公爵现在连幼女都不放过,鬼知道会不会对自己的亲女儿下手。
分不清日夜,也分不清时间。
梅杜拉甚至不知道在幽暗的地下室呆了多久,半年?八个月?
她开始觉得自己就是哥哥发泄欲望的玩具,可哥哥对自己时有时无的暧昧态度却让她有些疑惑。
那种极为眷恋自己的表现让她开始怀疑,哥哥难道真的爱上自己?
而当她发现自己也渴望哥哥爱抚时,恐惧感笼罩梅杜拉全身。
她曾经听过一个案件,不远的斯德哥尔摩村子,有一名女子囚禁了一名男子,日日把他当狗一样对待,饿他几天,再如天神降临般给些食物,那男子遭受这样的折磨,还被女人侵犯,过的苦不堪言。
后来那男人对于女人产生了好感、依赖性。
女人被抓时,甚至反过来帮助女人逃避惩罚,跪着哭诉所有一切是自愿的。
大家都说那男人疯了。
梅杜拉就觉得自己有那么一瞬间也疯了,
她自觉是一名有脑子的贵族,如果安全出去,她说不定可以成为一名优秀的女商人,这不合常理不切实际影响她未来走向的妄想不应该存在她的脑子里。
这是病...这是病...
一箱又一箱的东西搬地下室,很多仆人都是迪lun的贴身侍从,他们只顾搬东西,眼神绝无乱看。
哥哥,搬了什么进来?
迪lun亲吻着妹妹的头发,语气也异常温柔,我记得之前你喜欢木雕雕刻之类,我买到一些极为珍贵的木材和陶土,听说这种东西要卖给魔法师,能得到相似体积的黄金。还有你平时那些雕刻的用具,我怕你无聊就全搬进来了。
梅杜拉平时的确有这样的爱好,从开始制造简单的木头小鸟,到后来制造有连环锁扣的柜子,再到后来可以做一些到点就会发出声响的木头时钟,听说有些杰出的木匠可以做会自己画画写字的人偶,她也想试一试。
在其他家小姐学刺绣的年龄,她老喜欢做些奇怪的东西。
少女眸中欣喜之下,是慢慢的警惕。
哥哥果然...在监视我。
梅杜拉收起眸中凝色,露出开心的表情,撒娇的抱着迪lun,谢谢哥哥。甚至还挂在他身上转了两圈。
你喜欢就好。
迪lun和梅杜拉两人长得极其相似,乱lun的禁断感让周围暧昧的气氛陡然升高。
我要离开一阵子,家里的产业我在慢慢接管,明天就要去帝都一趟,谈些生意还有去看看弟弟,他最近消费越发的高了,都开始跟帝都那些贵族们斗富置气,我还要去管管他。
男人摸了摸脸色有点白的梅杜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