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博拍戏各种飞,盛夏拍戏全国跑。
两人聚少离多,加上祁瑾言总是无端出没,搞得盛夏完全没了谈恋爱的心思。
盛夏回到家看到坐在自己沙发上的祁瑾言,手机还在跟刘一博通着电话,盛夏惊讶地看着祁瑾言然后对着电话说:我这边有点事,先挂了,你好好休息。
你怎么有我家的钥匙?她说话很急有点冲,祁瑾言并没有生气,相反的,他还是比较喜欢这样真实的盛夏。
祁瑾言从她手里夺走手机,盛夏踮起脚想要拿回来,他随手把手机扔在地上,将她压在了沙发上。
倒在沙发上的盛夏,身子弹了两下,还没回过神,他高大的身躯已经压了下来。
甘心当绿毛gui,都不考虑我?他低哑的声音充满情欲的色彩,逼仄的空间让她无路可退。
她真的要被祁瑾言莫名其妙的行为弄得崩溃了,她想去捡自己被丢的手机,手还没碰到,火热的吻接踵而来。
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急促的呼吸搅在一起,不断上升的温度令盛夏没办法正常思考。
他深深地凝视着她的眼睛:就没想我?
她的裤子被脱下,全身只剩下条无痕内裤,她心跳加速,全身血ye仿佛凝滞一般。
理智告诉她要推开这个在她身上作恶的男人,内心深处的渴望却在催促着她拥抱他。
他松开她红肿的双唇,低着头一路向下,从下颌,锁骨,胸脯,肚脐眼...
最后停留在她的双腿之间,隔着底裤,薄唇贴上她幽谷间的花蕊上。
嗯~你干嘛要这样!她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他摆成M型分开,埋首在她的双腿之间。
盛夏满脑子都在重复着祁瑾言那句就没有想我?
她被分开的腿用力一踢,他重心不稳跌落下沙发,额角碰到茶几,涓涓血流顺着额头往下流。
盛夏慌乱地看他抽出纸巾按住他的伤口: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说完对不起,盛夏又觉得自己不过是正当防卫,何错之有。
奈何祁瑾言脸色太差,盛夏拿起他温热的手让他自己按住伤口,小声地嘀咕着:我有男朋友了,这样是不对的,而且我不想再像以前那样了,祁先生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但是能不能以后不要这样了。
祁瑾言黑沉着脸,好半天没说话,随手将纸巾扔在地上,伤口的血ye没止住,不断地往外流,场面过分的血腥。
你脑子里是水吗?盛夏。他凝着她的眼睛,一眨不眨。
盛夏看着血ye越流越多,有点慌,递过去纸巾的手被他甩开,盛夏觉得他现在就像是个孩子,心底那点母性光环散发出来。
无奈地叹了声气道:身体是自己的,别拿别人的错惩罚自己,我看看伤口大不大,如果一直流血可能需要去缝针了。
她很少用这样温柔的语气说话,是真正的关心,而不是娇柔做作的阿谀奉承。
祁瑾言捧住她的脸,吻住她的唇,盛夏拧着眉,心里升起的柔软渐渐被另外更复杂的情绪取代。
血ye滑到唇边的时候,盛夏猛然惊醒:祁瑾言你有病吧。
祁瑾言扣住她腰的手渐渐往上移,移到她浑圆的ru房上按压揉捏着,顺着ru房慢慢往下探,在她光滑的大腿边缘抚摸着。
有病,也是被你憋的。他说话的时候总是不急不缓,低低沉沉的,格外的好听。
特别是这样的时候,女人天生的怜悯心让盛夏一时间忘记了自己是有男朋友的人了。
她经不住撩拨,呻yin出声。
盛夏,想没想我?祁瑾言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魔力,每一个字都带领着她往欲望的巅峰。
要不是手机震动,她一定就缴械投降了。
她看了眼屏幕后挂断了电话,抽出纸冷静地看着祁瑾言脸上的血迹:你喜欢我?
她问这话的时候,心跳在加速,那是和刘一博在一起没有过的感觉。
她以前觉得可能是没有身体的接触,现在这一刻她竟觉得或许是不够喜欢,更或者是她从来喜欢的都是她自己罢了。
祁瑾言没再阻止盛夏帮她清理伤口,沉缓道:你觉得呢?
你不是要跟秦小姐结婚?盛夏试图扯开话题,喜不喜欢这个问题有点太尴尬,问出来就有种自作多情的感觉。
更何况这些有钱人,想一出是一出,盛夏要是能摸清他的门路,也不至于开口去问他这么蠢的问题。
祁瑾言摸着她柔软的小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喜欢。
他仰起头,坚定地回答了她之前的问题。
盛夏从来没有感受过心跳可以跳动得如此急速,就好像要从胸腔里蹦出来的感觉一样。
什么?她的嗓音带着颤抖的意味,是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祁瑾言究竟会喜欢她什么。
也是下意识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