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蛮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画舫。
画舫已经靠岸了,有一伙神策军寻了上来,蛮蛮正惊疑不定,带头人中有刘润清的身影,连忙躲到他身后。
刘润清和神策军交代几句,小闹剧才散了风波,但回去后就遭殃了。
且不说刘润清办差不利,回府后自去领罚,蛮蛮胆大到在宫里乱走,甚至迷了路,更被重罚一顿。
眼看自己要挨板子,蛮蛮才不怕,连忙抱住赵王大腿,声音娇滴滴的,我要王爷亲自动手,狠狠打我一顿。
蛮蛮腰肢扭动,像条柔软的水蛇盘在他腰间,张开两腿,又牵住他的手往自己裙里伸,撩开层层裙摆,里头竟只穿了一件开裆裤,露出紧闭粉嫩的Yin户。
蛮蛮明显感觉到一道炙热的目光投在这片隐秘之地,但男人要装样子,要她主动,要她低下脸儿吮吸,露出委屈求全的模样儿。
蛮蛮脸儿埋入他两腿之间,主动握住那根紫红色的rou棒,含进小嘴儿,前后吮弄起来,不时从红唇里吐出半截粗胀的roujing。
她含得费力,赵王躺在藤椅里,姿态潇洒,双目微微涣散,望着身下柔媚吞吐的美人,头眩身热。
他按住蛮蛮的头,不许她露出脸。
蛮蛮无从躲避,脸被压进了柔软的被衾,眼睛也被遮住了,黑漆漆一片。
交欢之时,哪怕赵王再情生意动,兴致高昂,只要看到她的脸,眼神变得冰冷,拿枕头遮住她的脸。
蛮蛮故意对着干,扔掉遮在脸上的枕头,王爷不喜欢看我的脸吗?
住嘴。
赵王正架着她两条腿儿在肩上,腰腹往前挺弄不断,水响声激烈,囊袋拍得Yin户一片红,他痴迷这种事,又看不得她这张脸,扯上被子要盖住。
我才不要。蛮蛮手臂缠着他的肩膀,抱得紧紧的,他身躯像个大火炉,暖得她从头到脚热烘烘的,嘴唇也是热的,亲昵亲了上来,贴着他的鼻梁面孔。
这种痴缠劲儿不是好随便打发的,酷似年少时候的冯玉蛮,唇角带着笑,在他记忆里,她连笑都带着鄙夷,挖苦他的不忠。
蛮蛮亲着他,后来忘记了自己是谁,以为是一只讨好的小猫,身上被他烘得热热的,手脚插进双腿间,仿佛这样安全极了。
赵王拿枕头遮住她的脸,看不得丝毫,蛮蛮起初想要挣脱,后来就不动了。
意识到不对劲,赵王立即揭开枕头,掐她人中,醒醒。
蛮蛮蓦地睁眼醒来,大吸了一口气,呛个不停。
看到赵王伸手过来,蛮蛮害怕往后躲,嘴里惊叫,不要!
她从头到脚的抗拒很是直白,凤眼盈盈,含着一点泪意,更多是惊恐抗拒。
赵王倏地收回手,拂袖离去。
蛮蛮坐在床上,不由笑了起来,这回赵王真讨厌她了吧。
如此大半个月过去,王府里放走一批老人,单子交到刘管事检验,赵王从不过问这些小事,蛮蛮知道了此事,想法儿把自己名字填到单子里头,企图蒙混过关,刘管事人Jing一个,隐隐感觉出蛮蛮主子不是寻常人,不敢做这个主儿,就送到军营。
临近傍晚,帐子里弥漫开一股浓重的药味,就见里头摆着一口大浴桶,灌了水和药材,有个人躺坐在正中间,双目合上,脸上Yin影沉沉,听到外面契真道:主子,府里来信儿了。
一般这个时候,契真不回来打搅主子,自打回到军营,赵王就头疼厉害,日日把自己泡在药桶,这会儿是真有事情。
帐子里传出赵王的声音,拿进来。
契真走进去,把王府递来的名单和墨笔交到赵王手里,随后侍立一旁。
赵王睁开眼,翻开府里递来的单子,看到前面都没问题,直到中间一个名字,迟了一会儿,用墨笔圈了出来。
蛮蛮是左等右等,望穿秋水,终于盼来了出府名单,从头一个念起到最后一个,也没有她的名字。
蛮蛮也心知此计是个馊主意,虽没抱希望,但也些许沮丧,正要离开,刘润清却恭恭敬敬请她留下,私下里交给她一块石头。
说是王爷有口令,命她在十日之内,将这块顽石打磨成洞。
蛮蛮疑心自己听错了,这么硬邦邦的石头,休说十日,十年,二十年都不可能她忽然打住话,明白了意思。
赵王给她一块石头打磨,在赤裸裸告诉她这一辈子都甭想离开王府。
蛮蛮打定主意要离开,一日也待不下去,传闻当初赵王妃也和赵王待不下去,放火自焚,她听了简直抚掌叫好,但自己没这个胆量。
赵王迟迟不回府,刘润清隔三差五会去军营禀报差事,身边带两名随从,蛮蛮男扮女装,悄悄假扮其中一名,果然还没出发,就被刘润清发现。
蛮蛮也不慌张,解开自己的衣袍,大叫一声,好你个刘润清,竟敢非礼我。
刘润清连忙捂住她的嘴,被蛮蛮瞪了一眼,又怕怕地缩回手,委屈道:姑nainai您这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