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开业庆典订在了晚上六点。
在一片激烈的掌声中,年轻的男人一身西装革履地走上了讲台。那擦得锃亮的黑色皮鞋踩在地面,他试了试台上的麦克风,确保无误后才抬起头来。
那张清隽俊美的面孔上笑容温和无害,抬眸间扫视了一遍台下,都止住了掌声听他来说。
“大家好,我是叶稍,谨代表南启楚氏上来讲话。”
极富冷调的声音在云淡风轻之余还有着几分悦耳,让人听之不厌。
在叶稍讲完一大段准备好的台词鞠躬后,才端起酒杯融入到了台下热闹的应酬。
而只有叶稍知道,这个看似以南启楚氏的名义上市的公司不过是个幌子。而它真正的目的,不过是与那遥远的三角洲形成的联系,继续着那有利于彼此却见不得人的贸易罢了。
叶稍在人群里拿起酒杯不断地交流干杯,谈笑风生间彰显着他的手段和处心积虑,最是让人防不胜防,一不小心就会落入圈套。
突然走到叶稍身边的,是庞郝的父亲庞胜年。也是一副的啤酒肚,油腻中有着一些Jing明,看起来比他儿子要聪明油滑得多。
“叶先生年少有为啊,恭喜恭喜。”庞胜年目光灼灼地望着叶稍,眼里的欲望实在强烈。
叶稍将那赤裸裸的打量尽收眼底,平淡地和他碰杯就一笑了之,走到了别处。
而在人群里盯着叶稍不放的,也不止有庞胜年一人。
在叶稍擦肩而过的时候,一个戴着棒球帽的青年突然伸手拽住了他的手臂,力量之大让他根本挣脱不下。
青年咧开了嘴,语气是叶稍熟悉的漫不经心,“叶先生该回家了,快八点了。”
这是楚淮给叶稍定的乱七八糟的规矩之一——晚上八点之前必须到家。
叶稍笑着,眼底冷色藏匿。
被棒球帽遮住脸的青年仍然拽着他的手臂没放,微叹了口气,像是万般无奈,“喝了这么多酒,回家吧。”
叶稍听话地和他走出了场子,外面气温较低,远没有里面的暖气舒服。
叶稍坐上副驾驶后突然听到后面有人叫他,却被青年挡了下来。
“你是个什么东西?我要跟叶先生说话,哪轮到你个司机指手画脚?”庞胜年显然对青年不屑一顾。
青年也不恼,慢悠悠地摘下了帽子,将他极具侵略性的脸露了出来,直接吓得庞胜年半死。
“楚…楚少,我…我没想到是你啊,我没别的意思的,就是找叶先生问一下公司事项…是公事,对,公事。”
楚淮笑着噢了一声,自觉地让开身子,戏谑地看着庞胜年的动作。
没有了楚淮的遮挡,庞胜年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坐在副驾驶上打开窗户的叶稍。
或许是真的喝醉的缘故,又或是其他的原因,叶稍一瞬间瞥向庞胜年的眸子冷得可怕,说一句Yin戾深沉也不为过,看得庞胜年一阵腿软,脚不敢再向前迈出半步。
楚淮依然笑着拍了拍庞胜年的肩膀,直接让他腿软到发抖,差点就跪到了地上。
他眼睁睁地看着车辆发动,直到消失在眼皮子下才全身放松下来。
庞胜年在刚才…是真的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的。
……
车子里的叶稍是真的喝多了,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头也晕得厉害。
楚淮边开车边欣赏着身旁叶稍醉酒后的可爱chao红的样子,不一会儿就硬了起来。
在等红绿灯的时候,叶稍突然提道:“明天就要过年了,林舒朗昨天打电话问我回不回黑宴。”
“啧,他给你打做什么?你们怎么还有联系?”楚淮舍不得语气过重,只好带着点委屈的色彩,希望博得叶稍的注意。
叶稍缩成一团靠着车窗迷迷糊糊地想睡觉,说出来的话也含糊不清,“…再怎么样…这些年也是我陪着他过年的,今年没了我,他想必不习惯…”
楚淮将车停在一边,倾身靠近叶稍,故意哑着声音,“这些年都没有人陪我,你看看我行吗?”
没有回应,叶稍已经睡了。
到了别墅后,楚淮扶着神志有点不清的叶稍进屋,将他抵在墙上激烈地亲吻,做着他在车上想疯了都想做的事情。
最后,楚淮滑跪在地,在叶稍不解的氤氲目光下,他慢慢扯开了叶稍的皮带,慢慢靠近叶稍的那处。
叶稍的神志突然一醒,立马捧住了楚淮的脑袋,叶稍不希望楚淮为了取悦自己,就把人格降到这么低下的位置,这简直是在羞辱。
可楚淮却不以为意。
他仍然做着他想做的,对他来说这不是难以启齿的羞辱,而是一种极为神圣的事情,犹如为他最爱的人献祭。
最后叶稍被楚淮抱到了床上。
刚释放过的样子最是销魂,尤其是在穿着西装还醉酒后,更是有着一种禁欲的美感,让楚淮欲罢不能。
叶稍的领带被楚淮扯了下来,楚淮拽住叶稍的两只手举过头顶,触碰间那手腕的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