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是带着张氏给虞晚晚先见了礼。张氏见虞晚晚板着个脸,心中很高兴。
看来虞晚晚是知道她爹娘因为白玉莲起了龌龊。
这多好啊!
大房人没了、爵位也没了,她也没和离成,还得替那个死鬼养他外室留下来的小崽子。
而二房呢,虞文礼承爵位,女儿是王妃,林氏手里还有钱,内宅还清净,什么好事都让他们占了。
现在,有了白玉莲,二房终于也闹起来了,也可以让她看看笑话了。
虞老夫人假模假式的关心了虞晚晚两句,便道:“娘娘,咱们虞家就要添人进口了,你有了弟妹,也能有娘家人依靠了。”
虞老夫人觉得她说得很明白,虞晚晚虽贵为王妃,可又能怎样。平北王按照皇家规定,是可以纳四个侧妃的,若干个侍妾的。
等王府后院都是女人的时候,若想争宠,有一半就得看娘家是否给力了。
原来二房连继承爵位的儿子都没有,如今白玉莲怀孕,若是能一举得男,那虞家的香火也算能传下去了。
虞文礼作为儿子还算听她这当娘的话,明白厉害关系,乖乖的就纳了白玉莲。
虞晚晚要是聪明,就得劝着林氏赶快认下白玉莲,喝了主母茶。
不过。等她说完,虞晚晚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这是听进去还没听进去?
虞老夫人冲着白玉莲使了眼色,白玉莲袅袅婷婷的走上前,举起手中的匣子:“娘娘,这是妾身给您做的鞋袜,虽可能比不上王府的绣娘,但也是妾身的一片心意。”
虞晚晚看着匣子,她若是收了这鞋袜,便是替母亲认下了白玉莲。
她们一个个就这样迫不及待的逼迫着母亲。
虞晚晚抬起了眼皮,扫了白玉莲一眼,又看了手上的匣子,冷冷道:“既然知道自己的手艺赶不上王府的绣娘,那还拿来献丑做什么?”
屋里的人都没想到虞晚晚会来了这么一句。
白玉莲的脸羞得仿佛猴屁股一般,不知所措的看了虞晚晚,又看了虞老夫人。
虞老夫人也不知该说什么,是哑口无言。
虞晚晚却是出了一口郁气,她这话是与江泠学的,没想到说出来竟是这般的爽。
虞晚晚回了林氏的房中,林氏看着虞晚晚,语未言,泪先流:“晚儿,你是不是也觉得娘错了,来劝娘认了白玉莲。”
虞晚晚蹲在床边,伸手擦去林氏脸上的泪。
她怎么会认为林氏错了,林氏只是在勇敢捍卫她的情感,虽然那情感已然变质。
“娘,你今日与孩儿一起走,去王府住两日吧。”
虞晚晚刚才想了,现在虞文礼是老房子着火,正与白玉莲好得蜜里调油。
她作为女儿就是劝虞文礼,虞文礼也不可能听。
而林氏若还留在虞府,每日见他们两个亲亲热热,天天受刺激,如今都病成这样,再下去非得没命不可,那就真的是便宜虞家这些人了。
她把林氏先接到王府好好调养,等林氏好了,看林氏的意思,在做下一步打算。
林氏也是明白女儿的心思,可她还有些担心:“晚儿,我是岳母,却住到王府里,这可是没有先例的,王爷能同意吗?不会不高兴吧。”
“娘,你不用多想,王爷那边没事的。”
虞晚晚让人把她的安排告诉虞文礼,没想到虞文礼竟然来了。
林氏与虞文礼已经有半个月没见面了,上一次虞文礼来林氏的屋子,两个人因为白玉莲的事大吵了一架,是不欢而散。
林氏看了虞文礼身上的绿袍,明显便是白玉莲替他选的。
心中不禁又是一阵难过,原来虞文礼身上里里外外的衣服都是她给置办,如今连人带衣服都成了另外一个女人的。
林氏转过脸不去看虞文礼,虞文礼有些讪讪,不过看了林氏是真病了,到底是多年的夫妻,还是心疼的:“阿若,你这是何苦呢,若是气坏了自己的身子,我和晚儿都得心疼,你到王府住两日也好,消消气,过三、五天,我就去王府接你。”
林氏听了丈夫的款款软语,眼泪又是止不住的留下来。
虞文礼一直将虞晚晚和林氏送上了马车,还一再的叮嘱林氏要好好吃药。
虞晚晚看着车下,一脸不舍的虞文礼,和车内默默流泪的林氏。
虞文礼现在正当年,人长得也是温润清隽,如今还是侯爷,正是最有魅力的时候。
而且他原本待林氏是极好的,林氏自是深爱着他的。
可此时越是爱得深,心便越是痛得狠!
虞晚晚决定带林氏回王府,便趁林氏收拾行李的时候,让牛瑞先回去禀告一声江泠。
若是江泠真不高兴,不同意林氏住在王府,那她就带林氏去温泉庄子住上几天,或者另租赁个院子。
可不一会儿,牛瑞便颠颠回来了,小声对虞晚晚道:“娘娘,王爷说了,夫人愿意住多久,就住多久,现在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