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客人太少,只能想办法,他便也推出了打八折的活动。
只是他家打折基本上是没什么效果的,喜丰楼的菜品虽然不错,但它一直是以贵出名的,在它这里吃一顿饭,没个百八十两银子是吃不着什么的。
它的客源既都是有钱人家,便都不会在乎八折这点银子的。
搞了两天活动,等于白搞,朱掌柜的嘴角就急得起了大火泡了。
正当他无计可施时,静亭侯家的小少爷,朱皇后的亲弟弟朱飞来了。
朱掌柜一看少东家,忙来迎接,朱飞进了酒楼便一皱眉:“人怎么这么少啊?”
大中午的按说应该是满满当当的。
他这几日没在京里,是跟着几个狐朋狗友去京郊庄子里赌钱去了,并不知发生了什么。
朱掌柜便哭丧脸解释:“让人把生意给顶了。”
“谁敢顶我们家的生意,不想活了吗?”
朱飞拿出了京城第一纨绔小少爷的劲头。
朱掌柜指了指对面的火锅店:“就是他家。”便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通。
朱飞一听就恼了。
朱皇后与大长公主关系是针尖对麦芒。
朱飞与江帅也是互相看不上眼的,前一段时间他和江帅打赌,江帅认出了他拿的汤圆,而他却不识江帅的吮指原味鸡腿,还被骗五百两银子。
这个气他还没咽下去呢,如今江帅家还故意开个火锅店与自家酒楼打对台,真是没把他放在眼里。
跟着朱飞的狐朋狗友便劝他:“这事还不好办,找个法子把他家生意搅黄了就不成了。”
又过了一天,正当晌午,火锅店生意最忙的时候,来了一桌客人,五大三粗的六、七个男子点了一大堆吃的。吃吃喝喝,声音大得,把旁边的几桌客人扰得都直皱眉。
伙计们上去提醒了两三次都不好用,再说他们反而急了!
一看这些人就不是善类。
伙计们都是经过事先培训过,知道不妥了,便忙去告诉了林掌柜。
林掌柜是林氏手底下最得力的掌柜之一,经验更是丰富,他从侧面看了看,就留心上了。
果然不一会儿,这一桌人就闹上了:“你们这东西,不干净啊!有虫子啊!”
伙计忙上前,一个满脸横rou的汉子里指着菜盘里的菜叶:“你看,上面不是蟑螂吗?”
又用汤勺从火锅汤底里捞出一只蟑螂来。
另外一个,忙捂肚子,手往嘴里一抠,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其他的就喊:“有毒啊,快叫郎中来,吃出人命了!”
他们这一闹,整个酒楼炸开了窝,客人们都不知真假,都不敢再吃下去了。
这时林掌柜上前一拱手:“各位客官,您们这是闹什么呢?”
“我们闹什么呢?是你们这菜品不干净,吃坏了我兄弟,你们赶快叫郎中来给我兄弟医治,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恶汉撸起袖子,猛拍了一下子桌子。桌上子的碟碗都掉在了地上。
可林掌柜一点没被吓到,面不改色:“既然你们觉得是我们家的事情,那我就请官差过来瞧瞧吧!”
朱雀大街上都有五城司的差役巡逻的,伙计马上出去叫来一队。
林掌柜的向屋里客人拱了拱手:“诸位客官,今天的事大家都看着了,我叫了官爷过来,就是在大家面前评判一下。”
客人们此时都安静下来,都想若真是火锅店有蟑螂,吃坏了人,掌柜的怎么一起点都不慌,还会官府的来,看来是心里有底
看热闹都不嫌事大,便一个个伸长脖子瞧。
林掌柜一挥手,几个伙计便直奔大堂的西墙。
西墙前并没有摆放用餐的座椅,而是空了一片地方,放了四盆发财树,墙上则绘了一面墙的三羊开泰图。
伙计们一伸手,食客就见原本的墙竟然像窗一样被打开了。
原来墙并不是石砌的,而是用的木板。
墙打开后,便露出一大块大食国运进来的透明琉璃来。
食客不由惊呼,这么一大块琉璃可是价值不菲。
不过,透过琉璃,便可看见墙后就是酒楼的后厨。
林掌柜一抬手:“我请官爷,还有两位客官同我一起去后厨一探究竟,其他客官可以通过琉璃窗来看。”
等一行人进了后厨,第一个感觉就是太干净了。
屋子墙上贴得都是白色琉璃砖,地面和Cao作台都是大理石的,擦得干净得都闪了光。
挨着墙是一排排原木货品架,上面整整齐齐的码放着厨房用品。
另外最显眼的是放了两个大的铜冰鉴,里面装得是rou、蛋、nai。
厨房中的人都是一身白衣,头戴白帽,头发都收进了帽子里,看着就干净利落。
有专门洗菜的、切rou的、洗碗的,是分工明确,都在各司其责。
进来的人看了感慨,这也太讲究了吧,这环境哪里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