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少将,我的手很疼。”如同柏莎所说,她的双手甚至在微微颤抖。
凯瑟琳犹豫片刻,再将手松开,药剂的注入她把控的很好,即便是这姑娘体质再强悍,也不会在这个时候给她造成麻烦。
……被她撞倒的那一次。她甚至连发生了什么都没有任何记忆,醒来的她以为猎物已经逃走,一向沉静的她竟然在片刻之内起了暴躁这种几乎与她无关的情绪,直到她将人重新按回床上,刀刃抵在她的脖间时,看见了地上那一支空掉的针管。
凯瑟琳的金发再一次闯入柏莎的眼里,她也同样意外地发现,脸红的并不是她一个,还有凯瑟琳少将。
她通红着脸,似乎还不自知,只是气势把控的很好,依旧能将她死死压下。
柏莎唯一能够明白的,就是凯瑟琳此刻是在进食。
凯瑟琳将手抚在她的小腹上,她只穿了一件宽大的白色衬衫,只能稍稍掩盖住私密之处,而凯瑟琳的手停在她的小腹上,她的目光微微低沉,柏莎看着她停顿的动作,有些不解。
凯瑟琳目光上移,对上她的目光,嗫嚅了会,最后还是闭紧了唇。
柏莎似乎已经猜想到了凯瑟琳接下来的行为。
……那一场都市猎杀案的事件经历,行凶者和受害者很不幸,是一对姐妹。
姐姐是cake,妹妹是fork。
当妹妹后天觉醒时,姐妹们选择将这件事情隐瞒下来,并且姐姐自愿成为妹妹的【蛋糕】。很不幸,经过漫长的两年,依附姐姐的妹妹显然已经无法控制日渐增长的欲望,最终在一天夜里,失控的妹妹狩猎了姐姐。她清醒过来后,悲痛与愤恨下再一次将她的人性推向了毁灭,几近无存,因此后来开始潜伏在夜晚中,猎杀路过的行人。
那在两年内,妹妹什么进食方法都尝试过,以确保不会大幅度伤害到姐姐。包括但不限于:性交等一切亲密行为、将血ye混入食物中、甚至于切割小块血rou烹饪。
但也还是阻止不了悲剧缓慢推进。
那么,现在的凯瑟琳,选择的是亲密性行为……吗?
毫无疑问。
凯瑟琳的手指已经剥开了她单薄的衬衫,而目光扫视着她裸露的皮肤,这感觉就像她在检验列队一样……她不免绷紧了身子有些瑟缩,柏莎觉得她至少该说些什么。虽然她脑子里脱口而出的话语并没有意义。
“……凯瑟琳少将,你要做什么?”
凯瑟琳慢慢俯下身,将自己的身体压上去,回应她的语气带上了几分不自然,“很抱歉,柏莎,我会尽量温柔的。”
柏莎的思绪停顿了那么一瞬间,那种事情……那种事。
她应该抵抗才对,她应该出声怒斥凯瑟琳才对。
……如果是别人的话,她一定会这么做的。
就像是她还未入军校之前看的那些小说一样,梦中情人又或者是偶像,突然成为了与自己亲密无间不可分离之人。
虽然现在她与凯瑟琳也变成了不可分离的关系,但是这种关系却会危及她的性命。
柏莎脑子里一团糟,话语在喉咙里转了几圈,最终被凯瑟琳的吻压下去,就此偃旗息鼓。
安抚性的吻。
凯瑟琳吻着她的唇,下颌,到颈项,沿着咽喉一直向下,她的胸前,ru沟,小腹。
舔砥后的热度被冰凉的空气消磨去,柏莎随着她的动作生出一阵阵的颤栗。
皮铐禁锢住的双手缓缓握紧,柏莎的目光看着凯瑟琳停在她的腿间。
两手抚在她的大腿上,凯瑟琳侧了侧脑袋,吻在她的右腿内侧。凯瑟琳任少将后便不用再亲临战场,金发也不免长的有些长,平时她会将金发扎一个高马尾,再戴上军帽。
那副样子是她经常来视察军校的模样。
此时她伸手将长发拢在脑后,平日中那副清冷的模样已经染上了红晕。
柏莎几乎不敢看她。
凯瑟琳将柏莎的双腿屈叠起来,眼前的是女孩的私密之处,这里并不是第一次看见,在昨天深夜里,帮昏迷的女孩做清洗的也是她。
脑中有很多种形容词,但是说出来又或者是短暂的想法都似乎有着羞耻的意思,柏莎已经将手臂遮在自己的眼睛上,以此希望隔绝掉她过分膨胀的羞耻又或羞涩。
腿心被打开,肆意被人用目光细细看着,方才停留在她唇上的那个热感,此刻已经吻上了她的花苞。
柏莎忍不住将脚趾也蜷缩起来,混乱的气息也遮盖不住,凯瑟琳柔软的舌头舔上她的软rou,而她则是忍不住想要合拢双腿,又被察觉意图再次制住。
只是未免情动。
柏莎咬住下唇,却从缝隙里透出喘息声,“哈啊……”
凯瑟琳的舌头舔到几分shi意,作为进食者的她,这里散布着蜂蜜的甜腻。
那些ye体被卷入口中后,凯瑟琳便试探着往里去——将舌头探入软rou里,探进蜂巢中,寻找些蜜糖。
不停尝试着这个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