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惨子觉得应该是结束了,她不顾珠世的劝阻挪到了严胜的前方,是一伸手就可以摸到头的距离。
就在这个时候,原本已经不动的严胜突然抬起了头,他的眼睛失去了高光,变成了血红的一片,脸上还有那些污秽之物,仿佛是血泪,看起来极其骇人。
他朝着无惨子扑了过去,杏寿郎抽出了刀想要逼退严胜,但是被无惨子挥手阻止了,与所有鬼联系在一起的她可以感受到对方大概的想法。
他饿了。
无序且杂乱的喊叫充斥着他的脑袋,无惨子从中听不出其他有用的信息。
严胜本来就没有害怕一边的杏寿郎,就连对方掏刀都没有吓到他,现在的他除了最基础的食欲,其他什么的想法都没有了。
鲜血飞溅出来。
珠世震惊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事情,只是瞬间的松懈就让严胜咬住了无惨子脆弱的脖子,如果不是知道无惨子只是个怕疼的孩子,珠世简直要被她现在的演技骗过去。
原本只是扎一针就要哭天喊地的少女,现在居然可以冷静的面对如此血腥的一幕,仿佛被啃咬的人不是她一样,无惨子甚至还有Jing力抬起空着的右手一遍遍地安抚激动的严胜。
他们的姿势相当的暧昧,男人拖着无惨子的头,像是深吻一样啃咬着对方的血rou。
明明疼的想要哭出来,但是无惨子却是想到了昨天晚上,自己也是被对方这样抱在怀里,当时失控的自己是不是也是这样麻烦的存在呢?
无惨子不知道的是,严胜的脑袋里是另外一个场景。
就像是死前的走马灯一样,严胜在一片黑暗中看到了死去的亲人们,他已经不记得自己父母亲的脸了,但是唯有一个男人的脸是清楚的。
‘缘一!’
严胜快步走上前去,他想要质问对方是不是知道无惨子记忆的事情,为什么他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这件事情。
‘兄长大人。’
那个人和记忆里一样,只是站在自己的眼前就能让原本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奔溃。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关于大人记忆的事情?’
被拽住衣领的缘一也没有生气,只是拍了拍兄长的手让他赶紧回去,这里不是他应该来的地方。
‘早点回去比较好,毕竟无惨子大人是个爱哭的孩子。’
‘什么?’
随着鬼王的血ye一点点的被摄入体内,那种火热的躁动的感觉意外的被平息了,脑子里无序的喊叫也终于停止了。
眼前的缘一也变得模糊不清,但是看起来似乎很苦恼的样子,严胜努力的睁大眼睛想要记住他这幅可恶的嘴脸,就发现对方似乎在嘀咕什么。
‘难道,难道是在说我没有保护好大人,完全不如他吗!?’
严胜恢复了意识,但是似乎是药物的副作用,他瞬间脱力跌到了地上,从无惨子的角度可以轻易地发现对方的嘴唇在一闭一合,像是在说话的样子,她凑了上去想要听清楚到底是在说什么。
“缘一......”
相当的咬牙切齿。
‘果然,像是小说里那样听到自己的名字是不可能的了QAQ’
脑袋里,小无惨子又叼起了那块可怜的手帕。
在珠世眼里,现在的无惨子比被咬的时候更加的失落,像是蔫掉的小花一样,甚至没有求自己不要在意自己违规的做法,而是哭唧唧的捂着开始愈合的伤口躲到了角落里。
珠世:?
没有时间替大人做心理辅导了,珠世和蝴蝶忍连忙跑到严胜身边记录他的状况。
两人就看到即使昏迷的男人都在念叨着自家大人的名字,蝴蝶忍甚至没有忍住笑了出来。
这在无惨子听来简直就是嘲笑!是□□裸的嘲笑!本就被扎了一刀的小心脏更加的难受了。
‘缘一这个名字我完全没有印象啊......但是这名字一听就是男人的啊!我还不如男人吗?!’
在心里失意体前屈的的无惨子拒绝了杏寿郎送自己回去的好意,她灰溜溜的躲回了房间,窝进那熟悉的被窝。
‘这冰冷的世界里,只有这被窝还有一丝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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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世搜集了一管严胜的血ye,刚回到自己的实验室就看到一只熟悉的猫出现在了窗前,对方的背上背着一个小包。
替对方倒了一些猫粮,珠世开始阅读这个世界的自己送来的信件。
似乎是将鬼变人的药物有了眉目。
对方还在信里感谢了为此付出一大罐血ye的无惨子。
‘毕竟不是真的无惨,制作药剂还是花费了一番功夫,希望您能再替我向叫炭治郎的孩子道声谢,如果没有他搜集来的无惨血ye,光凭无惨子的那部分可能不能做的如此快速。’
珠世在心里记了一笔,看来之前那孩子住院的原因就是这个吧?真是辛苦了。
她接着向下看,对方似乎有想要和自己确认的事情,希望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