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庭听着这话心底的探究越来越重,安靖尘分明是话里有话,这是在暗示他爷爷可能会受伤。上辈子爷爷是2035年去世的,离现在还有不到两年。
这两年间他跟爷爷的关系迅速恶化,公司也彻底成了二叔三叔的一言堂。爷爷去世的很突然,他紧赶慢赶也没见上他最后一面。尽管后来霍家彻底没落,可那家公司到底还是爷爷的心血。
霍云庭沉默的时间有些长,安靖尘心底一慌,转念一想霍云庭不该会怀疑才对,重生到底是天方夜谭的事,不可能会有人知道的。
“嗯,等我身体好一点了就回去看他。”
安靖尘想也是,霍云庭现在这样回去白白让爷爷担心。
夜里回来家里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物突然出现了。张旭辉回来了。
“师父,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旅行的怎么样?”
张旭辉啃着大肘子,头都不抬道:“刚刚回来的,还行吧挺开心的,我看见你给我的留言了,等我吃饱了再说啊。”
安靖尘算是看出来,张旭辉是想吃大肘子才回来的吧。安靖尘怒而多吃了一大块猪肘子。
不得不说阿姨做的肘子是真好吃。
收拾就绪,霍云庭还躺在平时治疗的沙发上。
张旭辉碰了几个xue位,仔细感受了一番才道:“我按你xue位的时候有感觉吗?”
霍云庭点头,“有点疼。”
“哼,疼就对了,本来都快好了,又被砸了一下,可不就疼起来了。”
安靖尘一听眼眶又有发红的趋势,“霍云庭,你腿疼怎么没跟我说啊。”
霍云庭伸手去够安靖尘的手,安靖尘躲开了。
霍云庭无奈道:“安安,我疼,拉拉手好不好。”
安靖尘心疼地凑过去,“只能拉一会儿,谁让你什么都不说的。”
霍云庭拉着安靖尘的手轻轻晃了晃,“我知道错了,我就是不想让你担心,我错了。以后不会了。”
张旭辉在一旁看着都要气昏了。
“安靖尘,你师父我还在呢,要想秀恩爱等我走人的行不行。”
安靖尘吐了吐舌头,俏皮道:“不好意思啊师父,我忘了。”
“哼,现在不能拉手了,我再给霍云庭扎扎针,你过来好好看着。”
xue位畅通,施针就方便多了。再加上安靖尘锲而不舍地按摩,霍云庭的腿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
施完针,张旭辉去洗了洗手,拿出自己箱子里的药方递给安靖尘。
“师父,你要不要翻译一下,我不太懂。”
张旭辉差一点就要吹胡子瞪眼了,尽管他还没长胡子,“你是不是想说你不认识我写的字?”
安靖尘看着那一张鬼画符实在说不出违心夸赞的话。
“还好还好,我太笨了,还是师父翻译一下的好。”
张旭辉没办法只能去又认真地誊抄了一遍。
“明天再取买药,有一些我家里有,我明天去取一趟,这些底下画勾的你自己去买。”
“谢谢师父。”
“行了,行了,你给霍云庭看着,到时间拔了就行。”
“安安,你能知道这些药是什么吗?”
霍云庭看安靖尘那么认真,还以为他都知道呢。
安靖尘嘿嘿一笑,“害,我哪知道啊,就是看字,只知道其中几个,不对,也不是知道就是听说过。”
伤筋动骨一百天,霍云庭这伤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
“云庭,阿姨给你做的营养餐你吃了吗?”
晚上安靖尘只顾的吃肘子了,都没怎么注意霍云庭都吃的什么。
“还没有。”
安靖尘噔噔跑下楼,把饭端上来喂给霍云庭,正好不浪费时间。
拔了针,洗澡成了一个大问题。
霍云庭爱干净,之前在医院就没洗,昨天也只是擦了擦,今天就不行了,说什么也得洗。
霍云庭单手解着衬衣扣子,安靖尘红着脸凑过去道:“要不,我给你洗?”
霍云庭手一顿,“那麻烦安安了。”
安靖尘的脸又红了几分,“嗯。”
☆、一起洗
安靖尘磨磨蹭蹭把霍云庭推进卫生间,门碰的一下关紧,安靖尘的心也跟着一紧。
明明浴室空间很大,安靖尘却无端生出几分呼吸不畅的感觉来,灯光照在霍云庭古铜色的肌肤上,泛着别样的光泽。
衬衫要脱未脱,只露出大片的腹肌,延伸到腰迹的人鱼线。
安靖尘手搭在霍云庭受伤的右臂上,手轻轻地把衣服拽下来。软嫩的指腹不小心擦过霍云庭的脊背,滚烫的热度让安靖尘猛地一缩。
霍云庭垂着眸子,眼底满是笑意,他的安安啊。
“咳咳,霍云庭,要不裤子你自己脱?”
原本清亮的嗓子有些喑哑,裤子也说的含糊,像是猫发出的呼噜声。
霍云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