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流社会的晚宴,身穿昂贵美丽的晚礼服,佩戴着名贵首饰或勋章的男士女士们穿梭交谈,吧台的一边拴着几头nai牛,是为了随时榨取新鲜的ruye供调酒师们制作鸡尾酒。除此之外,宴会显得庄重而矜持。
但在隔壁的娱乐室,却又是另一番天地。迎面的一面墙上,可以看到有一排白花花的屁股从墙体中露出来,靠近之后,可以清晰地看到被Cao弄得几乎合不拢嘴,甚至流淌着浊白Jingye的女xue和后xue,这是为了满足一些特殊性癖的客人而设的壁尻。
而另外一面墙上,则露出了硕大丰满的ru房,供客人直接饮nai或者单纯蹂躏着玩弄。除此,还有十多头nai牛被固定成各种样子,供客人使用身体上的三个孔道。
yIn糜的呻yin声此起彼伏,与外面宴会的正式与庄重显得格格不入。
宋荀低吼着在一头nai牛的女xue中射完Jing,便立刻神情索然地退了出来,取了一旁的纸巾清理干净下身,宋荀整理好衣服,有些厌恶地望了望被自己Cao得已经失去了意识的nai牛,退出了娱乐室。
宴会的主办者是施家的少爷,正好在门口遇到宋荀,笑道:“宋少,玩得可开心?”
宋荀将自己的领结拉松,斜睨了他一眼,冷笑道:“不过是一群牲畜而已,一时发泄,有什么开心的?”
施少笑道:“对了,我都忘了,宋少好像很讨厌双性nai牛呢。不过偶尔作为消遣,也是不错的不是吗?”
宋荀心情烦躁,不愿意再听他废话,朝着前面走去。
施少赶紧拦住他:“怎么就恼了?你这脾气还是这么暴躁?不过……我可听说一向对双性nai牛深恶痛绝的煜少现在可是对自家养着的一头nai牛痴迷得很呢。”
宋荀的脚步忍不住顿了一下,慕容煜家养着的nai牛,自然就是那个贱人所生的贱种。但他并没有开口询问。
施少见他如此,嘴角浮起一抹笑来,继续说道:“听说那头nai牛还是从nai牛场直接买回来的C级nai牛。没想到煜少的品味也真是特别呢……”
宋荀却已经抬脚继续向前走去。
这几个月以来,他通过慕容煜雇佣的饲养员已经知道了不少泽的状况,也知道他逐渐被慕容煜往完全畜化的方向调教,并且进展顺利。
一开始,他的报复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但渐渐地,每当收到泽被训练时痛苦的表情和逐渐暗淡下去的眼眸后,他却又莫名地觉得烦躁起来,因此到后面便终止了对泽的监视,眼不见心不静。
那个贱种已经彻底沦落成nai牛了,这样自己的报复也算达到效果了吧。
宋荀因此决定停止。但他很快发现,自己已经无法真的将泽的事情抛诸脑后了,有时候他会做春梦,梦到泽眼泪汪汪地望着他,小声地呜咽着,乞求着他的Cao弄,他粗暴地拉开他的双腿,狠狠地Cao干他的两个saoxue,紧致shi热的xue道包裹着他,让他得到了极致的快感。
但梦很快就会醒,清醒的宋荀却又会厌恶地否认那个被一头nai牛吸引的自己,因而变得放浪形骸,让人给他找来各种nai牛,狠狠地Cao弄。但这些都只是让他愈加颓废。
施少见宋荀什么都没说走开了,脸上的表情转为一抹奇异的微笑,随即耸了耸肩朝着宴会厅另一侧的慕容煜走去。
慕容煜百无聊赖地喝了一口鸡尾酒,旋即微微皱了皱眉。鸡尾酒中混有ru汁,让他有些反胃,看样子自己并不是喜欢上了喝牛nai,而只是喜欢上了泽产的ru而已。
想起泽,慕容煜的眉峰不禁蹙得更紧。
这一个多月来,泽都被自己养在卧室里,每日清晨挤nai,喂食,满足不知餍足的yIn荡小家伙的欲望,事事都亲历亲为,但泽的回复情况却并不乐观。
他依然无法说出完整的话来,哪怕没有束缚,双手也总是习惯性地攥着拳,进食时也拒绝坐在桌子旁,非要他将餐盘放在地上才肯直接用嘴凑上去吃。甚至连排泄,都需要慕容煜给出指示之后才敢。
唯一让慕容煜安慰的是,泽对自己的恐惧减少了不少,而依赖则更深,并且在自己的教导下,已经可以缓慢但艰难地叫自己的“慕容”。发情或者涨nai的时候,或者饥饿、想要排尿的时候,他都会主动凑过来,怯怯地喊他“慕容……慕容……”
每一次被叫,慕容煜都觉得心仿佛要融化掉了似的舒服,他总是用亲吻去奖励泽的进步,有时候也会把持不住,拉着泽极尽温柔地Cao弄,让泽的身体更深刻地记住被侵犯时的快乐……
虽然进展缓慢,但慕容煜却并不心急,泽是属于他的,他有大量的时间来陪伴和弥补自己以前犯下的错,总有一天,泽会重新回复人性……
想到这些,慕容煜就恨不得立刻离开宴会,回到家中陪伴自己的小nai牛。这两天,泽有些厌食,Jing神也总是恹恹的,他原本打算请医生给他诊治,但偏偏为上层贵族们饲养的nai牛们服务的兽医院首席医师恰巧休息,而慕容煜又不愿意使用其他的医师,因此便耽搁了几天。
今天来参加宴会,也是因为这是施家少爷主办的,不能不给面子,便勉为其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