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如同受伤的兽一般对着路彦拼命捶打撕扯着,但还是轻易被路彦压制住,直接扛上了他的专车。
泽喘着粗气,愤恨而绝望地望着路彦,银牙狠狠地咬着口中横亘着的口嚼,浑身战栗不止,连带着两颗浑圆的ru房也颤巍巍得甚是情色。
但路彦此刻眼中却全是心疼,他的手一一拂过泽身上斑驳交错的鞭痕,恨不得给自己几拳,倘若不是他准备不够万全,让那个该死的女人知晓了泽的存在,而中途将泽劫走卖掉,泽就不会受到这么多的伤害……
“泽,别怕。我以后都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了……”路彦呢喃着,一边将泽身上的束缚去除掉。
束着手脚的绳索,色盲隐形眼镜,耳塞,口嚼,一件件被除去,泽从一开始的极力挣扎,也逐渐变作了温顺。
但当身上的束缚全都被取下之后,泽还是立刻推开路彦,用尽力气扑到车的另一边,企图打开车门,从疾驰的车上跳下去。
“泽!”路彦失声惊呼道。语气中带着震惊和怒气。难道泽竟然情愿死都不肯和他在一起么?还是说,他是为了逃跑,去找叶敕,然后回到慕容身边?
但车门早已被锁死,所以泽并没有如愿跳下车,在意识到自己只是从一个牢笼被转移到另外一个牢笼的事实之后,泽突然发狠将头朝着车窗猛撞了过去。
但额头还未碰到防弹的超钢化玻璃,路彦已经猛地抓住他,将他压在了座椅上,然后不容置疑地俯身吻住了他。
“唔!”泽极力扭着头躲闪着,但路彦的手卡住他的下颌,轻易地便瓦解了他的挣扎,撬开了他的牙关。
唇舌交缠,无法吞咽的涎ye顺着嘴角淌下去,同时,泽感觉到ru房被大手狠狠地捏住,疼痛与酥麻感同时袭来,早已被调教得敏感不堪的身体霎时间如同触电般战栗起来,下体的两个saoxue更是立刻yInye泛滥起来,不受意志控制地饥渴地蠕动着小嘴,渴望着男人rou棒的侵犯。
甘美的ru汁因为路彦的挤弄而喷涌而出,路彦放过被吻得几近窒息的樱唇,俯身含住了樱桃般挺立的ru头,用牙齿撕咬吸吮,立刻,甘美的ru汁便充斥在口中,路彦咕咚咕咚地吞咽下去,一边却带着愠怒与绝望地呢喃道:“泽,你就那么舍不得慕容吗?那么恨我么?宁愿死,都不肯留在我身边吗?”
他的手掰开泽的双腿,手指自后而前滑过泽早已被yInye润shi的大小Yin唇,然后中指和食指猛地插入shi润的saoxue中,一插到底。
“啊啊啊……”纵然百般屈辱与厌恶,泽的身体还是因为这渴望的触碰而刺激而猛地弓起,浑圆的ru房随着动作优美地跳动着,而胯下的男根,更是rou眼可见地由半硬变作了一柱擎天。
泽绝望地流着泪,却连寻死都不能,因为路彦早已想到这点,而将口嚼重新锁在了他的口中。
可见刚刚给他取下所有束缚的做法是多么的道貌岸然。
“可是你的身体可不这样说呢,泽,你现在一定很渴望被我侵犯吧?”路彦眸色幽深而狂热地望着泽,一边呢喃着,一边用手指继续在泽的saoxue中抽插,逼得泽喘息战栗不止,甚至chao吹了一次之后,却突然抽出手指,将自己也早已硬挺得发疼的rou棒掏出来,抵在shi润的saoxue口,轻轻地戳弄着,一边轻声道:“泽,只要你答应我,你不会离开我,会永远留在我的身边,我就好好地满足你,好不好?”
泽紧咬着口中的口嚼,垂眸愤恨而绝望地等着路彦,却倔强地不肯点头。他现在甚至希望自己还是一头带着耳塞无法听懂人语,无法看清人脸的nai牛,否则何须被眼前的男人如此羞辱!
若是别的男人倒也罢了,他只会觉得他们恶心,恨不得他们死,但路彦不同,他曾温柔地保护过自己,曾给过他承诺和希望,却又一次次地食言,到现在,他只是像那些男人们一样地伤害着自己,折磨着自己。
泽望了路彦一会儿,突然移开视线,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事到如今,又何必去恨?他早已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又何必要浪费感情在他的身上?
路彦看泽的神情倦怠,心中突然惊慌失措,他怎能因为嫉妒和愤怒,而再度做出伤害泽的事情?
就算他现在不肯原谅自己,只要假以时日,泽总会明白他的心的,然而现在他却这样混账,岂不是将泽从他身边推得更远!
想到这些,路彦赶紧解开泽口中的口嚼,再度温柔地吻住他,痛苦地呢喃道:“泽,对不起,我不该这样混账,原谅我。我只是被嫉妒和愤怒冲昏了头脑!泽,我再也无法忍受你从我身边离开了……你、你如果不愿意,我便不碰你,好不好,我绝不会再强迫你做任何你不愿意的事情了,好不好?”
泽嘲讽地望着他,突然沙哑着声音问道:“我不愿意留在你身边,路彦,你肯放过我么?”
路彦震惊地,受伤地望着泽,良久,才痛苦地道:“泽,只有这一点……”
泽不愿意听他再说下去,突然将腿缠绕在路彦的腰上,因为这个动作,路彦原本抵在xue口的rou棒便插入了头部,泽忍不住甜腻地呜咽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