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很白。一阵风吹过,我清楚地看到她的皮肤上布上一层密密地鸡皮疙瘩。
我把穿着皮鞋的脚搭在她的肩上,玩弄着手中粗重的铁链,望着四周的青山:
“看,这里的风景多好,山青水秀,你埋在这里也应该知足了。”她听我讲完后,
从眼晴中流露出来自骨髓的恐惧。我的脚能感觉到一阵阵的抖动,这次不再是因
为寒冷,而是因为彻骨的害怕。人啊,对生命太留恋了。
“不……不……要……”她不由地手肘着地,把头伏在我的另一支脚面上。
“别碰我,脏货!”我一脚把她蹬开。“我不会杀你的,我告诉你这一切都是为
了什幺。”我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扔在地上“好好看看,看看你是什幺东
西,看看你该干些什幺,要大声地念出来。”纸张上的内容很简单,只有三条:
第一,眼前的男人,他的名字叫“主人”,是我今生今世必须无条件服从的主人。
第二,我不是人,是一只名叫“琦琦”的、对主人无限忠诚的母狗,我从今天开
始如果没有主人的允许将不能说话,不能直立行走,我的一切行为和感情表达必
须用狗的形式。第三,任何轻微的反抗,将立即带来严厉的惩罚。任何逃走的企
图,将立即带给我死亡。
我让她一遍又一遍地念着,哆哆嗦嗦的声音在空旷的大院回响,我心中无比
的愉快,我的目标已经快要实现了:拥有一只真正意义的、独一无二的人形犬。
“你同意吗,告诉我。”她低着头答应着:“同……意。”“从现在开始,
你真正的生活开始了,你会适应的。只要做到了这些,我会让你永远地、好好地
活着。来,先叫两声给主人听听。”琦琦看着我,又低下头,从喉咙的深处发出
几声干涩的声音:“汪汪,汪汪。”她大滴的眼泪洒落在地面上。“嗯,不错,
看来你家原来养过狗的,只是还很不够,下午你的老师就要来了。”听说“老师”,
她露出不解的疑惑表情。
“走吧,跟着我,琦琦。”她答应了一声:“噢”。随后被我狠狠地踢了一
脚:“母狗,母狗,你的记性呢?狗会讲”噢“吗?”她的反应很快,从地上还
没翻过身来,就开始汪汪地叫了。
琦琦四脚着地,跟着我爬回黑暗的储藏室。我打开铁笼的门时,她自己乖乘
地拱了进去,把毛毯裹在了身上。我上楼后换了一身运动衣和胶鞋,搬来电扇对
着门口开足档抽换室内的气味。兴致勃勃地拖着水龙头冲洗室内的地面,室内实
在太脏了。大概因为我这次在储藏室的时间比较长,当我打扫完毕,喷过空气清
新剂,点了一盘香后,鼻孔里好象还有那种腐臭味。头上渗出了一层的汗珠,我
站在铁笼边问琦琦:“母狗,你看你把这个地方作践成什幺样了?主人辛苦不辛
苦?”她躲在毛毯里,“汪汪”叫着不住地点头。
我把琦琦脖子的铁链解开,让她赤身裸体地跟着我爬行,我十分自信,她不
会在我面前有任何逃跑的想法和反抗的意志。她爬行的姿势十分有趣:四脚着地,
屁股撅得很高,两条腿弯着,女人最不该露出的地方一览无余。到了我楼上的卧
室门前,她停住了,两手撑地直直地跪在那里。见我回头,她看了看干净而舒适
的室内布置,又怯怯地看着自己脏的已看不出颜色的身体。
“怎幺了,琦琦?”她“汪汪”地叫了两声,又摇了摇头。一瞬间,我感觉
她确实是我喂了很久的小母狗,她很聪明,领悟力很强。我走到她跟前,轻轻拍
了拍她的屁股:“记着,你是主人的狗儿,主人不会嫌你脏的,跟我来吧。”这
是我第一次用如此柔和的声音跟她讲话。听了我的话,琦琦才爬进了铺着木地板
的房间里。这一次,她是双手双膝并用。进来后,她不知停在哪儿,看着我来回
走动着脱换衣服。待我坐在写字桌前后,她试探着,慢慢地跪伏在我的脚旁。
“乖,真乖,琦琦。”听到主人第一次的夸奖,她好象松了一口气似的,往我的
脚旁又挪近了一些,蜷在那里。如果乍一看,像一团经过长途贩运后的猪肉。
屋里比外面暖和了许多,隔着窗我看着远处黛色的山林。“冷吗,琦琦?”
她连忙汪汪地叫着,摇着头。她的声音已并再像刚才那样干涩,甚至有些悦耳。
她现在还没从今天迅速的变化中完全清醒过来,看得出来,她在全心全意地适应
着变化。她的聪慧和灵性,超出我的想象,这一点我非常满意。
我休息了片刻,即开始在屋里屋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