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夜弦也是愣得发抖,霍震动也不敢动,脑子里疯狂在想眼前的是魂魄还是真人。
“啊…………我死得好惨啊…………你们都不救我…………我要来索命…………”
夜弦对着木卿歌和萧衍扮起了鬼脸吐着舌头装鬼,但这几个男人似乎都不在乎这些没有丝毫的惊吓只有满脸的惊讶和泪水。
这气氛似乎有些尴尬,夜弦尬笑了两声说道:“算了不玩了,那个…………楼下停了一辆装桌布床单的运输车,应该是这个酒店里的吧,我掉到那上面了,没摔死。好歹我也练过两个月体操嘛,就摔得屁股有点疼。”
“…………”
“…………”
“…………”
这几个男人好像都不信,夜弦无奈在电梯里转了两个圈对着自己的屁股来了一下发出清脆的拍打声,“看,货真价实,我是人啦!”
萧衍根本来不及走上前,木卿歌紧紧拥着夜弦几乎要将她胸腔里的空气全部挤出来,她被勒得快窒息不停拍打他的后背才让他松开了一点。
霍震疏散了所有人,在他们看到木卿歌失态之前离开了宴会厅。
在公寓的大门关上那一刻,木卿歌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恐慌,他抱住夜弦死活不肯松开,完全不顾这房子里还有一个男人。
木卿歌低声呢喃着夜弦的名字,叫着她唤着她生怕一松开她就会消失不见,夜弦受不住他这么凶猛的搂抱,她想向霍震求助,可他的眼里却早已蓄满了泪。
他对夜弦的爱丝毫不少于他的少爷,夜弦掉下去的那一刻,他的心也掉下去摔碎了,他应该先保护她的,而不是萧衍,萧衍的死活和他无关,他最在乎的只有夜弦。
“你知不知道你刚刚掉下去的时候我有多想陪你一起死?”
男人的声音颤得厉害,他恨透了萧衍,如果不是他夜弦就不会掉下去。
“卿歌,没事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你为什么要救他!他算计你威胁你,你为什么还要帮他!夜弦,你又喜欢上了别的男人是吗?”
木卿歌在埋怨她,可是手臂却不忍心松开,死活都要将她抱在怀里。泪水浸湿了少女的长发,木卿歌啜泣着,在这漆黑的深夜里将自己最脆弱的一部分展露给她看。
霍震也好想抱她,好想将她揉在怀里好好确认她还活着,可是他的小少爷爱上她了,他不能和自己的小少爷抢,他早该退出了。
夜弦有自己的理由,“卿歌,就算他再怎么让人讨厌那也是一条命啊,而且他掉下去是因为我失足推下去的,如果今天萧衍掉下去死了,我会愧疚一辈子。”
夜弦这个人太善良,她不会逃避责任,甚至很多时候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她逃避的只有情感。
“可是为什么要把你自己搭进去.!你从来不听我的话!永远觉得自己最对!可到头来伤到的永远是你自己!弦儿,你知不知道看到你受伤我有多痛苦多难过!我恨不得掉下去的是我自己!”
他越来越像厉偌清了,强势的占有欲和控制欲,一遍又一遍说着让她听话。
“没事了卿歌,我还在的,让你这么担心是我的错,好了别哭了,大半夜的都该睡觉了。”
木卿歌在夜弦的催促下去洗脸,霍震知道木卿歌今晚一定会留宿在这里,而他这个电灯泡不合适,所以他得先走,只是他想在走之前再抱抱她。
“弦儿,我可以抱你吗?”
霍震的声音很低,他怕被木卿歌听到,但最怕的还是夜弦会拒绝他。以往的霍震根本不会询问一个人,他只会命令或者直接使用强硬的手段,但现在他问了夜弦,想征求她的同意。
霍震担忧害怕的眼神她不是第一次看到了,仿佛这个男人也在改变,狂妄嚣张的气势在她面前逐渐变成了温柔小心。
夜弦没有回答他,但扑到他怀里的时候霍震终于可以抱她了,男人的下巴压在少女的头顶,他浑身的力气又想释放又想克制,霍震想用最温柔的力道将她揉进身体,可是到最后他们之间的距离接触也只有拥抱。
“谢谢你霍震,你救了萧衍也救了我。”
“我没有…………我没保护好你…………”
夜弦在他的怀里摇头,这个男人真的是越来越温柔了。
“这不是你的错,况且我的自保能力有多强你又不是不知道。”
夜弦靠在他的胸口,男人的身体热热的,胸肌也硬得不行,她侧着头看到了霍震的左手,他揉着她的长发一遍遍确认她的存在。那只黑金色的手表他一直戴着,保险箱里那几只他再也没看过两眼。
“我送你的礼物你一直戴着吗?”
霍震低下头,看着手腕的劳力士笑了起来,“嗯,你送我的我可天天当个宝贝!”
霍震自从收到这只表后有了个炫耀的坏毛病,在惊蛰堂逮着个小弟就问好不好看,但凡不夸出点花儿来都得挨他一耳光。
夜弦松开了手臂抬起头望着霍震咧嘴一笑,“你喜欢就好,那明年我再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