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隐约传来女孩子压低的喘息声。即使变了调,那个声音他也比谁都熟悉。
他轻轻走上前去,站在那里。从门缝中,他看到,那个总是注视着他的女孩儿正支着一条细白的腿坐在洗漱台上,裙角叼在嘴里,内裤挂在膝弯,小手虚虚地握着个跳蛋在腿心滑来滑去,脸颊眼角都泛着红,湿润娇媚的喘息声里带着哭腔,“呜呜……老师……奥兹华尔德老师……”
他在那里一直站着,直到她的喘息声骤然拔高又一点一点平复下来,然后推开门走了进去。在她的惊叫声中,他握住她纤细的手腕,把那个还沾着她蜜汁的跳蛋举到她眼前。
“这就是你男朋友?”
女孩好像彻底被吓蒙了,身子软得连说话辩解都困难,他把她抱进自己的办公室,在书桌上温柔地地用那个跳蛋和自己的手指唇舌给她做了前戏。没什么用,即使身体湿得一塌糊涂,他插进去的时候她还是疼哭了。
“这么怕疼的吗……”他被她稚嫩的处子蜜穴绞得发痛,忍耐着欲望,抚摸着她的长发安抚,“刚才自己不是还玩得开心。”
“呜……”女孩抽噎着,泪眼汪汪地望着他,“你太、太粗了呜呜……”
不妙,因为她这个表情和这句话,他下身涨得更硬了。女孩显然也感觉到了,本就写满难受的小脸又苍白了些。
“……为什么跟别人说有男朋友?”他想转移下女孩的注意力,也转移下自己的。
“……没有。”女孩在他怀里抽泣着回答,“这么说会少些人来烦我。”
他感觉胸腔深处发出怦的一响,温柔的回声。是她轻盈地跳进去了吧。
“喜欢我哪?”他轻轻抚摸她的腰和脊背,试图让她紧绷的身子放松一些。
女孩好像在思考,用含泪泛红的漂亮眼睛注视着他,任由他抚摸着自己的身体。看得他心都要融化了,才咕噜着说了一句,“……喜欢你……觉得你做爱会很厉害……”
他正爱抚着她的手掌僵了一下。……这算是什么理由?
再看看她,还是刚才那种纯澈的眼神,似乎是认真的。
“……也好。”沉默了几秒,他抚摸她腰肢的手掌移开来,转而握上她一边的娇乳,捏住挺立的小奶尖,“那我就不用忍了。”
那天他和女孩在办公室做到了天黑透,直到她哭叫着潮吹几次又失了禁,最后昏了过去,他也没放开她。第一次做爱就高潮得这么厉害是需要天赋的,他从那次经验中确信了他的小女朋友有个喜欢粗暴对待的敏感娇浪身体。当她在他怀里蜷着身子、舒适地睡着时,他已经在考虑以后怎么让她爽到再次哭叫着哀求他,把身体里所有水都吹干净了。
“呜呜呜呜不行了,呜呜呜呜放开……”
“会死掉的!!会死掉的呜呜啊啊啊啊……”
“不行了……呜呜不行了……求你……呜呜呜……”
他就这么把又哭又叫的女孩操了三年,女孩长得越来越好看,身体的曲线越发玲珑有致,和他的精心照顾离不开关系吧。毕竟他不光能够把她操爽,还对她那么照顾那么温柔。而这种温柔里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清楚她什么时候不需要温柔。
就比如现在。身下的女孩哭叫得像是要丢了性命,小蜜穴里也不要命地往外淌水,谁都知道高潮中女孩的身体是非常敏感的,再被狠狠地插入,会承受不住吧。
然而他还是握住女孩的腰狠命插到深处,一边伸手往下去,摸到被那根内裤绳勒住的鼓鼓的小阴蒂,在指间揉搓起来。天天被他又捏又夹又咬的蒂尖早就成了她身体上最碰不得的性感带,被这么一弄,女孩全身都像筛子似地颤抖起来,崩溃地浪叫出声,“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
紧致的蜜穴痉挛着,从深处喷出了大股爱液。被那股温热的蜜汁浇得实在是舒爽,男人抵在女孩宫口,终于满足地射出了今日的第一发。内射刺激得还在高潮中的女孩呜咽不止,细腿不自觉地绞紧了男人的身体,“呜呜呜……呜呜呜啊啊……”
炫目的痉挛一点一点平息下来,俯在女孩身上的奥兹华尔德稍微起了下身,吻了吻女孩湿润的唇。被操得刚昏过去了片刻的女孩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双颊绯红,眼角带泪,“嗯……奥兹华尔德……”
总是这样,不管什么时候醒来,都会软乎乎地呼唤他的名字。他答应了一声,伸手去她腰间解开了丁字裤的系带,把那根折磨她蜜穴已久的绳子抽了下来,然后抚上她半软的小阴蒂,轻轻爱抚着。
“小叶莎精神好,真是太好了。”感觉那颗小肉珠在指尖逐渐鼓涨起来,他再次吻了吻女孩的唇,看进她满是水雾的眼睛。
“我们继续?”
彩蛋:考试前给不听话的小女朋友塞跳蛋穿丁字裤丝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