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不爽,蓉蓉?
咳啊!啊呜咳啊!呜、呜
她被插得浑身抽搐,哪怕堵着嘴都断断续续地发出咳喘。顾惟又在她高chao的时候放开了Cao她。小逼正是最敏感的状态,任何一点轻微的刺激都会被无限放大。甬道被粗硬的鸡巴撑得酸软,从始至终都被不加节制地贯穿着。可怜逼rou痉挛未过,连高chao的快感都没来得及消化,反倒还给鸡巴变本加厉地磨,磨得软烂发烫,连rou珠也红肿,没过一会就酥麻得抽搐起来。这种抽搐传到深处,吓得宫口yIn水都没吐完就赶紧想关合。可鸡巴哪会容许,非但不容许,还要加速加力地捅,就跟她被堵得死死的小嘴一样,来不及关合的宫口也被不停舂进xue底的gui头满满塞住,一次又一次,直到放弃抵抗,彻底敞开。
应该很爽吧?你不是最喜欢我Cao你高chao的小逼吗?
听到这句话,陈蓉蓉猝然睁大了迷蒙的泪眼。她的视线叫泪水模糊,又跟随他激烈的动作晃动不已,不过,终究还是找到那双眼睛,眼中的黑色幽静到近乎于冷凝。这个顾惟,到底是哪一个?性癖发作的那个分明连接吻都不会,他怎么会
我怎么知道?这副身体Cao你都Cao出条件反射来了,你说说你们到底做了多少次?
他一边说,一边把手指间的yIn水抹到她起伏弹动的nai上,动作优雅自如,好像不过是用手巾拭去意外沾到手指上的秽物。粗长骇人的性器在她的小逼里恣意驰骋,可那张脸却是如此的无情,若是不看他挺动的腰身,恐怕根本想象不到他此时此刻正在跟一个女人性交。视觉的刺激使逼里的快感成倍地翻涌起来,无论她愿不愿意,那快感仍是一浪高过一浪,跟随鸡巴在整条甬道里四处叫嚣,为非作歹。她知道顾惟不会让自己休息,连喘息的机会都不会给她留,就要这么强压着她往新一轮的巅峰上攀。但,他却忽然俯了下来,近得像那次接吻一样,纤长的睫毛沾上她的泪水,无比地接近却又无比地疏远。
爽吗,嗯?很爽是不是?对你来说只要身体能让你爽,里头装着哪个人格都无所谓吧?
不是不是那样!她泪水涟涟,咬着口里的填充物拼命摇头。明明不是他就不行,可是,可是自己喜欢的那个顾惟到底是哪一个?原来那个和现在这个,越想就越觉得他们仿佛重影似的合做一体。怎么会这样?她竟然连自己喜欢的人都分不清楚
陈蓉蓉的否认多少算是顾惟想要的回答,他倏然停下动作,一言不发地盯视着她。性交的中断也使她终于有力气回过神来,泪水盈盈地回望他。然而她眼中的情意不仅没有打消他的怀疑,反使他更记怪起她的欺骗。多简单啊,只要借助这副柔弱可人的外表,再加上貌似深情的眼神,竟然就能哄得男人不疑有他。不过,不会再有下一次了,其实打一开始就不该如此,与其把鸟儿放出去乱飞,期待她自己会回家,不如直接剪掉羽毛关进笼子里。不会飞的鸟儿才是值得信任的鸟儿。
他轻侮地笑了笑,直到这时,他才真正开始产生出性欲,可怕的,充满了惩戒意味的性欲。
谎话连篇。
深重的贯穿,暴烈的抽插,性癖快感在报复心的作用下铺天盖地地席卷过来。他不再质问,也用不着听她辩解,因为只要靠鸡巴就能驯服她,同样只靠鸡巴就能摧毁她。对,就是要摧毁她。此时的他已经不再感到嫉妒,只有无计可施才会感到嫉妒。而他有大把的办法可以折磨她和她的jian夫,单是想到这些折磨将给他们造成多大的痛苦都能让他爽到颤栗。性器的刺激与报复的快意凶猛地碰撞到一起,如同兵刃交接,星火飞溅。血都变成了火,流淌着奔腾着直到把血管全部烧断,肌rou也像烧红的铁块般滚烫,浑身上下处处沸腾起毁灭性的力量。他本能地追逐这种核爆般的快感驰骋冲撞,终至于全速全力,不顾一切。
她哭不出声,喘不上气,绑在围巾里的手指绞了又绞。生理性的泪水濡shi整张小脸,连胸罩都被溢出的口水完全浸透。他在累积快感,以便达到射Jing前的亢奋程度,这一点,埋着鸡巴吮吸的逼rou感受得最为清楚。本就大到难以吞入的柱身还要持续性地胀大,即便顺从如她的小逼,也实在是撑到承受不住。甬道本能性地想要地收缩吃紧,却反而遭到镇压式的冲击和碾轧。烙铁似的柱身又硬又烫,拉扯着一缕缕逼rou扭曲变形,极速磨砺,无论吐水还是吮吸都换不来一丝怜惜,无法,只得反射性地抽搐不已。结果这一抽搐,不仅是柱身,就连输Jing管都粗硬地鼓胀起来,一棱棱地豁开逼rou嵌进黏膜,把尽心伺候他的rou珠都给磨肿压烂。至于宫口,早已吃了好一段时间的gui头,到了射Jing前的最后关头更是首当其冲。圆大如石的gui头狠舂xue底,不容分说地插开宫口压进子宫,再然后,再然后到了什么地方?她也不清楚连最深的地方也被Cao透Cao穿了,被这可怕的雄性性器残暴地贯通,侵占,灼伤,一次又一次,快到根本数不清究竟是成千还是上万次。
快感汹涌激荡,剧烈得至于痛苦。她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她知道顾惟在惩戒自己,越是迫近高chao这种惩戒的意味就越是浓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