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意不仅在她的心中汹涌激荡,也如实地从热情似火的身体上反映出来。他其实并没有插得太过分,可她无论是体内还是体外的温度都攀升得很快。小sao逼分明已经美餐过一顿,叫鸡巴充分地研磨也充分地贯穿了,可现下,竟然比没做之前还要饥渴。趁着柱身还没有膨大到吃不下的地步,一缕缕逼rou好像忘了先前险些给绷坏的教训,又层层叠叠地圈住鸡巴,照着gui头外的弧棱与柱身上的青筋有滋有味地吮吸起来。宫口更是没插几下就张开了,连着宫外的那圈软rou一起,gui头一插进去就尽心尽力地吸。他曾说过她吃惯了自己的鸡巴,被调教得完全符合自己的口味,但其实,他不也在这个过程中彻底适应了她吗?很难想象还会有哪个女人能这样由内而外地让他快乐,而这种快乐既包括他自身的快乐,也涵盖了她的快乐。如果那个女人不是这样地反应,这样地呻yin,还有,这样地看他,他恐怕也不会觉得比现在更爽。
嗯嗯哈顾惟,顾惟嗯哈啊啊顾惟唔唔嗯
她在柔媚的娇yin中呼唤着他,旋即叫他低头吻住。即便在这段时间里,他的视线也没有偏离她泪雾迷漫的眼睛。睫毛柔和地低垂下来,而瞳仁却似燃烧着两团黑色的火焰。她好像被他一直看到灵魂,那目光中的火焰也同样燃烧着她的灵魂。她并不知道顾惟此刻的想法,但巧合的是,在这种灵rou合一的时刻,她竟然也同样产生出命里注定的感觉。自己对顾惟的渴望,究竟是被他调教出来的,还是打一开始就根植于心中?在真正的rou体纠缠以前,她不也在每个夜晚的梦里,像这一刻一样地渴望着他了吗?
吻完她,顾惟发现身下的娇躯透出一股chao红,连浸着泪水的脸颊也是红通通的,好像在竭力忍耐什么。
又要高chao了?
她羞赧地别开视线,咬住嘴唇不说话,而且,连叫也不叫了。他在唇边泛起一丝怜爱的浅笑,一如爱神怜爱他的凡人妻子:
不用忍,我就是想让你高chao让你不停地高chao直到再也离不开我。
就算明知我是怪物,也永远离不开我。
说罢他便大开大合地挺动起来。因为先前一直插得有章有法,小逼也适应得很好,磨惯了的逼rou甚至觉得有些不够。这下子,粗长硬胀的柱身一改方才的温和,狠狠地碾住rou珠研磨起来。环绕的经络豁开逼rou内嵌进去,随着柱身纵情恣意地来回穿插,都在逼rou里刻下了专属的轨道。宫口都还娇滴滴地吮着gui头,结果就给这圆大的硬物对准了一顿猛Cao。那种骇人的速度,甬道甚至没感觉到他抽出去就又被鸡巴整根贯穿进来。肆虐的快感从下体直窜上头顶,激得她一阵接一阵地绷紧指尖和脚尖。
哈啊啊啊!咳哈啊啊啊,哈啊啊啊!哈啊、哈啊、哈啊啊咳、呜、啊啊啊啊!
来啊,蓉蓉,高chao啊,喷给我看。
对于这时的陈蓉蓉来说,这种催促恰恰解放出她试图忍耐却反倒更觉瘙痒的yIn欲。何况顾惟的语气沉满了令人战栗的亢奋,在濒临极限的她听来完全无从抵抗。她仰起下巴微弱地哭出一声,双腿反射性地夹住他强力的腰身。从腿根到宫口,每一根肌rou都在如期而至的高chao中忘情地抽搐。因为gui头堵的位置很准,chao喷的yIn水对着马眼直挺挺地冲刷下来,竟然灌了一小股到他的尿道里。
顾惟本打算等她这波反应过了再接着插,没想到给蓦地一刺激,爽得根本无法自控,当场就丧失理智地全力冲刺起来。
暴烈的雄性欲望尽数施加于高chao下极度敏感的小逼,她又一次在巅峰上迎接他最后一轮的冲撞。甬道连续不断地抽搐,简直连一秒钟都停不下来。所有的逼rou都反射性地勒紧,却给坚硬强横的柱身反绷开去。烫,烫得起火,欲望的火种沿着每一丝神经侵入子宫,在被他穿透的最深处腾起燎原之势。这场熊熊大火烧透了五脏六腑,烧上她彻底叫不出声的喉咙,瞧不见事物的双眼,最终,烧毁整个大脑。
哈啊射了吞Jing的sao逼把老公的鸡巴吸得好深,嗯把老公吸射了
都快给他捅得神志不清,陈蓉蓉却依旧恍惚地感觉到冤枉。哪里是她吸他?要不是他这么不要命地插,她怎么可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