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他皱着眉问。
阿夏没敢点头,窝在他怀里,可怜巴巴。
“呵”斡戈被气笑,这不应该是床笫之间的情趣么?
这么想着,开口却成了别的话:“像你这样不忠心的奴隶谁会要?打几下都是轻的!遇见危险就知道自己跑,一点都不忠心!又笨,又不会看眼色。睡着也没别的女人有味道。换了别人早就扔在荒山野岭,或是卖去窑馆......”
她垂着头抠手指,指甲陷进rou里都掐白了。
他还在孜孜不倦与她解释:“知道窑馆是什么地方吗?你生在宫中养尊处优想必不知道吧?那地方只要进去就跟一脚踏进地狱没什么两样!纯皮rou生意,没黑没白的接客,不听话就打!下九流地界,什么样的变态都有......”
这些话大多她都听不懂,但耐不住他说的仔细,实在太骇人。
他说道最后还问了句:“想不想去看看?”
不想,不想,一点都不想!她摇着头,依稀还记得上次在军营,他拖她出去所见那场景,想必比那个更恐怖!
成功把她吓成一小团,斡戈坏笑,抚着她后背以示安慰。相比之下他实在算是正人君子,
至于床笫之欢,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教会她。
把那一小团放到塌上,剥去衣服舒展开,抱在怀里软乎乎的。
心情极好,他哼着小曲儿,盘算着其他的。
翌日,他睡到很晚才醒。阿夏早就醒了,只是不敢动。
像往常一样拿来衣服为他穿戴,他摆了下手。想来是不喜欢这件,阿夏又去换了件靛蓝色的过来。他叹了口气,径自走到衣柜前,将最上面叠放整齐的朱紫色织锦团花长袍取下来递给她。
这件衣服阿夏只见他穿过一次,然后就一直放在最顶上隔层里落灰。
织锦隐蕴珠光,花纹Jing致,柔滑至极。貂皮做的里子,毛皮光亮一如锦缎。再配上金片玉浮雕兽头蹀躞带,端的人间富贵。
这还不算完,头带,耳环,大串璎珞项饰和胸佩,戒指、扳指,腰链、玉佩环坠,靴链......一身穿戴上简直能闪瞎人眼。
他问:“好看吗?”
阿夏很诚实的摇摇头。
真的真的一点都不好看!忽而想起贵妃娘娘,平日也爱打扮的招摇,金光闪闪。颜色虽不一样,可两人看起来莫名有几分相像。
“噗嗤”这么想着,阿夏忽然笑出声。
斡戈胳膊横在她肩膀上,揽着走了两步,大马金刀坐在塌上,将她放在腿上,用手垫在她tun下,另一只手捏了捏小包子脸,恶狠狠说:“你敢笑话我!”
阿夏笑意顿散,惊恐的摆着手:“不敢不敢!”
“明明都笑出声了!还说不敢!是不是讨打?还学会说谎了!”言毕在她tun侧轻轻拍了下。
小手捂住被拍到的地方,刚好摸在他垫在下面的手上,紧张之下攥住他食指,不自觉抠了下:“阿夏错了,以后不敢了!”
他手上有老茧,被抠的不疼,反而有些痒痒的,挺得劲。
“谅你也不敢!”
“哎”叹了口气。忽然有点羡慕完颜濯,儒雅谦和,低调朴素的名声在外,就算披个布片过去旁人也不会说什么。
但大哥已然如此,他就更须得事事注意。那些契丹八部的贵族乖张跋扈,又闲来无事话多如长舌妇。本就面和心不和,日久天长难免生出不敬之心。用武力镇压并不难,但中原还未收入囊中,他们还有用。等大辽一统九州四海,届时再一个一个拔了这些蛀虫。
捏了捏小rou脸,吓唬她说:“这次就先饶了你,如果下次再说谎就拔了你的舌头!”
阿夏默默抿紧嘴,卷着舌头。
食指和中指捏着两边小脸蛋,虎口卡下唇处,命令道“舌头伸出来我看看!”
又害怕,又不敢不听话。慢慢张开嘴,伸出小舌尖,粉粉嫩嫩。斡戈眼神暗了暗,低下头,嘴唇印上去,狠狠吮住,真想把她吞了。
阿夏还攥着他手指,不自觉收紧指间。
待这个吻结束,他只觉更加口干舌燥,咬着后槽牙说:“知道不行还勾引我!”
明明都是他吩咐,她照做而已。
唇瓣从樱粉变作桃红,粗粝的手指在上面摩挲,啜了口了小rou包子脸,半个含进嘴里,用牙齿轻轻啃噬。掂了掂手上,好像稍稍重了点。
这是他近些时日新添的习惯,似乎这样就能Jing准测量出她长肥了多少。
“乖乖在家等我,这两天好好吃饭,少了一两rou就打一下屁股!”
阿夏乖乖点点头。
看看时辰也不早了,放下阿夏,理了理衣襟和饰品。临走时,他将鞭子扔给她,让她擦净上油。
临出门时他回头看了眼,阿夏正看着鞭子发怵。
门外早就备好马匹,随行众多,其中还有雅珠。
一年一度的祭祀大典,先要迎神、行礼,再去狩猎,将最好的猎物祭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