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支吾两声,也放开了多余的矜持,痛痛快快地呻yin起来:“奴叫得好听....啊.......求先生把酒瓶拿出来吧...嗯.....”
“小猫屁股里挺能装啊。”周紫杉拽住瓶口,一点点把酒瓶往外拉,见酒瓶内里越来越大,不禁啧啧惊奇。“小逼里什么感觉,被酒瓶Cao得爽不爽?”
小猫被剪得光秃秃的指头徒劳地在沙发上抓挠了两下,他知道周紫杉最喜欢逼他说些羞耻话,但他面红耳赤,总会在先生面前生出些多余的脸面来。
“爽死了,小猫的逼被Cao得好爽,酒瓶好粗...嗯.....Cao到了..唔......”
周紫杉皱了眉头,一掌攥住六百小小的鸡巴和卵蛋,铁掌紧紧握住那加起来没二两的软rou:“怪敷衍的,sao叫都不会。给我仔仔细细说明白了到底哪爽,是没用的肠子还是saorou?”
“saorou爽,要被Cao死了....呜呜呜..先生我错了,酒瓶上有花纹,拧一下就转肠子,小屁眼好疼呜呜......好爽...被酒瓶Cao屁眼爽死了——”
小猫说到最后,仿佛被自己的话洗脑了一样,撅着个屁眼找Cao,把tun眼里脆弱的saorou全部敞开来,配合着先生的动作死命Cao自己,就怕作践得不够,让先生讨厌了。
“叫得不错,小鸡巴挺Jing神的啊。”周紫杉笑了几声,可算是被哄好了,但即使开心了,他也没那么轻易放过六百。
只见他右手轻抬,扶着酒瓶瓶口向上,那酒瓶已经出来了一半,粗粗的粗陶瓶身卡在rou红色的粘膜上,直想让人拿着瓶子Cao死这个贱人,Cao烂这口贱xue!
“啊——不要了...先生轻点,六百没力气了..腿软了..先生.....”那酒瓶子口被抬高,身子也得跟着低下去才行,六百撅着屁股,塌着腰,啜泣得满脸是泪,不知道后面到底还有多少招数等着他,他不会被玩死在这吧。
粗重的酒瓶子拧着他的后xue肠rou,鲜红的saorou被调教得太过,哪怕这样也爽得不行,随着不留情的抽插汁水迸溅,像个被Cao烂的西瓜或者桃子,总之是个腐烂的水果,一点也用不着去怜惜。
瓶子被另一只有着粗大骨节的手掌握在手里,每一下抽插都正好怼在他很浅的敏感点上。小猫的saoxue早就被周紫杉玩烂了,随意插几下就能把他插得要死要活,更别提现在可以针对前列腺进行的责罚。
混乱之间,小猫也不知道自己叫了多久,回过神来,那瓶子已经被一把拔了出去。周紫杉也动了情,把这小畜生一把抱成观音坐莲的姿势,顺手拿了两个鳄鱼夹夹在小猫ru头上,两手挤着六百刚装了酒瓶尚未缩紧的tunrou:“贱货给我夹紧了,今天夹不爽爷,等会让你被酒瓶子Cao死!小sao逼!”
“呜呜啊啊啊知道了先生呜呜....Cao死了.......要死了..小猫疼....”六百吱哇乱叫,胸前的夹子像两只凶猛残忍的大鳄鱼,长着大嘴露出利齿毫不留情地咬在他的胸口上。
太疼了,疼得他本能地收缩肛口,xuerou绞成一团,死命吸吮内里塞得满满的鸡巴。周紫杉的Yinjing不算很粗,但是非常得长,gui头还像弯钩一样挑出一个弧度,活像极了一柄能轻易划开肚腹的长刀。
“求求先生了,救救我救救求求你,nai子要掉了,求求你了....”六百两腿蹬了蹬,没想到一下蹬掉了酒杯,酒ye混着碎玻璃撒到地上,溅了周牧野一脚。
周牧野听他们吵吵地心烦,抬眼一撇,眼神像刀子一样锋利:“nai子疼?等会让紫杉给你割了就不疼了。”
“奴...奴......”六百从没被那么凶过,他看得出来主子好像是说真的,一瞬间吓得大气不敢出,求饶的话全堵在嗓子里,什么都说不出来。
周紫杉揉了揉他的胸口,屈指弹了下被夹成紫红色的小nai子,嗤笑道:“我看还挺可爱的,哥你身边这个伺候的不好就换一个,别拿我出气啊。”
他俩关系好,周紫杉的音量也小,除了他们哥俩,也就只有六百和周牧野身边的床奴听到了这席话。
那床奴吓得赶忙跪到碎玻璃上,谄媚道:“是奴的错,没伺候好爷,求爷罚奴。”
周牧野冷着脸,当胸踹了他一脚,把那床奴踹倒在地,玻璃碴子扎得更深了。
“我先回去了,你慢慢玩。”周牧野看看表,也差不多到那个八号来的时间,与其在这撒气,不如直接找正主玩玩,看看那个八号作为老二老三手下的间谍,到底有什么本事?
见阎王走了,那床奴和六百都松了口气,床奴拖着血淋淋的膝盖爬下去,可六百还要忍受一轮又一轮的折磨,在周紫杉怀里像个鸡巴套子一般上下起伏。
周紫杉凑到他耳边,一口叼住耳垂,狠狠咬了一口,热气哈在小猫耳洞里,竟有几分情人之间的亲昵:“我给你挡了回灾,小猫有没有什么好处能回报给我?”
“小猫....给爷裹鸡巴......”六百抖着屁股,更努力地紧缩了几下屁眼,柔顺又听话。
“哎,给爷裹鸡巴是你的本分,一点诚心